不过,按照规则,这个牌匾左岳书院只能保留一年,一年之后,新一届的文评优胜者,将会将这牌匾拿去。
除了牌匾之后,还有诸多其他荣誉,都是陈止以皇帝的名义设计,其中不乏珍贵的典籍孤本、原本,对一个书院而言,这种东西是多多益善,哪怕不是属于自家传承的,都弥足珍贵,有着很大的吸引力,是秘书省的秘书监,从皇家藏库中挑选出来的。
文评的结果出炉,终于将匈奴闹事的风波盖住,百姓交口传诵,让祖沿的名号,以及左岳书院的源流,越发为人所知,名望大涨!
优胜者的决出,也让其他书院不由暗暗发力,有些人当场就想反驳,挑衅这个结果,但想到被匈奴人利用的若水书院,考虑到参评的资格,他们还是知道克制的,毕竟陈止是连匈奴使臣都敢抓的主。
而且最近有流言,说是陈止在朝中的实际威望和人脉相当惊人,以至于那几个匈奴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放出来,这个消息让不少人重新估算了陈止的力量,心惊不已。
况且,文评过后,就是献俘大典,紧接着就是丹青评等,几个书院纵然有心闹事,也要担心被剥夺了品评的资格,无法继续比拼。
更多的书院,则是憋着一口气,积蓄力量,挑选合适的弟子,准备参加后面的品评。
他们都不傻,文评能得到“洛阳文章第一”的标签,那丹青、音律等必然也是相似,一样可以抬升名望,他们不愿意割舍。
既然有需求,就不得不被太乐署牵着鼻子走,最终诸多书院、学子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备战之中。
然而,在这些纷扰之事中,却有一群人的遭遇,渐渐被人遗忘。
“汉廷到底是怎么想的,还不将我们放出去,那陈止就有这么大的威望?他不就是一个太乐署的官员么,还能左右两国和谈,将我们关这么多天?”
三进三出的院子中,被软禁了好几天的刘乂越发狂暴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暴虐。
坐于一侧的靳准叹息一声,说道:“王爷,咱们是小看陈止了,但他绝没有这么大的面子,我看,真正想关我们的不是陈止,而是汉廷!”他的脸上有着忧愁,现在考虑的更多的,不再是回去怎么晋升了,而是担心新汉的态度,会对匈奴汉国不利,毕竟匈奴内部的问题已经逐步显现了,现在其实是在虚张声势。
“什么?”刘乂一愣,惊疑不定,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诸位,让你们受苦了……”莫安节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