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惠善心里也感到欣慰,她知道,在这么隆重豪华的饭局上,坐座位往往很讲究的,她也看出金竟成所坐的座位是中心,她能坐在金竟成右边的座位上,说明金竟成对她很重视,她甚至怀疑金竟成是故意安排张仁娥这么一个女人坐在她另一边的,不愿她跟其他男人坐在一起
“她真的是故意的吗?”
具惠善在心里偷偷嘀咕着。
耳畔传来金竟成的声音:“要喝酒吗?”
具惠善“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后,习惯性地要拒绝,根据习惯,当具惠善参加这种有很多人且有很多陌生男人的饭局时,具惠善是不会喝酒的,事实上具惠善也很少会去参加这样的饭局,她是一个比较自重的女人。
不过眼下,当具惠善跟金竟成对视了一眼后,下意识点了点头:“哦。”
金竟成玩味一笑:“喝红酒还是喝烧酒?”
今晚的餐桌上,有韩国烧酒,也有很贵的红酒,因为这是很正宗的韩式餐厅,自然会有韩国烧酒,因为在座的人有人不喝韩国烧酒,比方说那三名美国人,金竟成便又叫了几瓶很贵的红酒,而他自己今晚喝的也是红酒,他很少喝韩国烧酒。
具惠善看了眼金竟成身前的红酒,说:“我喝红酒。”
金竟成点了点头,帮具惠善倒了半杯红酒。
具惠善赶忙伸手接过酒杯,心里悄悄想着:“哦莫,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会显得这么顺从呢?”
具惠善感觉眼下的自己有些陌生,因为平时她不是这么会顺从的女人。
可能金竟成身上有一种让具惠善很敬畏的威严吧。
这种很敬畏的威严,也能给具惠善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因为这种安全感,具惠善很快便不再紧张了,平复了心境。
具惠善抬头望了眼在座的众人,最后望向金竟成,对金竟成举起酒杯:“竟成欧巴,我敬你吧。”
金竟成微笑着点头,跟具惠善碰了杯,各自喝了一口红酒。
金竟成指着面前的两盘料理,对具惠善微笑着说:“吃点菜吧,这盘是九节板,这盘是神仙炉,都是这里的招牌菜。”
具惠善“哦”了一声,拿起筷子,夹了一口九节板吃,又夹了一口神仙炉吃。
具惠善还主动帮金竟成夹了一点九节板和一点神仙炉。
“这个很文艺的女人竟然也有如此贤惠的一面。”
金竟成在心里玩味地想着。
半晌后,具惠善悄悄问金竟成:“为什么今晚将我叫过来啊?”
金竟成微笑着回应:“你不是说想要跟我一起吃个饭吗?择日不如撞日,与其让你今晚一个人在家做饭吃,不如把你叫过来一起吃。”
具惠善说:“可是今晚的这种场合”
金竟成淡定地说:“这种场合也没关系。”
具惠善从这话中听出了一种霸气,也领悟了话里的意思,心里感叹着:“是啊,这种场合虽然很隆重豪华,但他是老板,是这里最大的人,他想带谁来就能带谁来。”
确实如此,虽然今晚是很隆重豪华的正规商务场合,但在座都是金竟成的属下,金竟成临时叫具惠善过来,不会太拘束,如果换做金竟成跟其他的商人们在一起,金竟成可不会轻易做这种事。
具惠善眼睛发亮地瞄了眼金竟成,心想这个男人真特别!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