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说十年就十年好了,还好我和老祁还算年轻,哪怕是十年后也没到退休的年纪。”刘文岳大笑着说道。
梁远摆平了刘文岳和祁连山心中的种种疑惑之后,在联邦德国的日子开始悠闲了起来,不同于唐婉每隔几日还要召集mpc75项目组聚餐,梁远每天的工作只剩下了陪两个小丫头满汉堡的乱窜。
这两年来难得梁远有时间专心陪着自己,两只萝莉高兴至极,三人把唐婉直接丢给了翻译,仗着梁远地头熟联邦德国交通发达,三人每日里早出晚归,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居然逛遍了大半个联邦德国。
一月二十日是共和国农历的腊月初八,为了帮助刘文岳拉拢人心,唐婉联合共和国驻联邦德国的大使馆,把汉莎酒店最大的多功能厅包了下来,联同mpc75工作组、汉堡本地华侨代表、使馆工作人员开了一场盛大的联谊会。
对于八十年代的共和国驻外人员来说,汉莎这种知名的五星级酒店妥妥是大资产败家的地方,能名正言顺的有机会进去逛逛属实是机会难得。
一场晚会下来,整个mpc75项目组的所有成员,算是对这位新上任的刘总经理有了全新的、深刻的认知,别的不说,晚会上的酒水随便拎出来一瓶,至少够项目组的技术人员生活上两个月。
随着双方接触的增多,mpc75项目组也对新公司慢慢有了全新的感受,想着刘文岳眼睛不眨的,在这个房价至少数千美元一晚汉莎酒店住了将近一个月,也不由得对刘文岳口中的mpc75整改计划期待了起来,至少从表面上看,这位刘总是真的不差钱。
梁远笑嘻嘻的坐在沙发里,任由身侧的宁婉菲揪着自己的耳朵。
刚刚唐婉把监视某人喝汽水的任务交给了梁远,梁远尽心尽责的完成得不赖。
“小远,你这个家伙,妈妈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谁让你拿着鸡毛当令箭来着。”气呼呼的宁婉菲口不择言,连东北土话都冒了出来。
“菲菲,我要是放任你喝汽水。你肯定会喝得嘴歪眼斜的,毁了我在宁姨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到时候我们三个在想偷偷溜出去玩可就千难万难了。”
“小远,你才嘴歪眼斜呢。”宁婉菲虽然认为梁远说的有些道理,还是伸出小手挤着梁远的脸颊,试图把梁远弄成嘴歪眼斜的模样。
“妹妹,快来帮我把小远的嘴巴固定住。”宁婉菲咯咯娇笑着,招呼宁婉嘉过来帮忙。
这些天梁远专心陪着两个小丫头,使两只萝莉大为满意,连平时经常对梁远使用暴力的宁婉菲都温柔了许多。
嗅着身前清新的香气。感受着两双嫩滑的小手在脸颊上轻轻的揉来揉去。梁远倒有几分乐在其中。
房门处的电子锁传来转动的滋滋声,刚刚把梁远摆出一副嘴歪眼斜模样的两个小丫头吐了吐粉色小舌,轻笑着回到梁远侧边的沙发上,转眼就恢复了淑女模样。
“我说怎么没看到你们三个呢。居然早早就跑回房间了。”唐婉看着沙发上的三人说道。
“菲菲喝不到汽水。说在那里干看着伤心。就把我和嘉嘉都拉了回来。”梁远说道。
“小远,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宁婉菲刚想对梁远使用暴力,却看到祁连山和刘文岳先后进了房间。只好白了梁远一眼。
看着身侧的宁婉菲打算起身又迅速坐下,梁远扭头看到了跟进来的祁连山和刘文岳。
“老祁,你刚从罗马尼亚回来,不用这么急着工作的。”梁远笑着说道。
“我倒是不急,不过白天也看不到远大少的影子,只好晚上过来了。”
听着祁连山毫不留情的揭穿了自己,梁远才想起来自己这段日子每天早出晚归,白天根本是人影全无,只好有些尴尬的嘿嘿笑了笑。
看着梁远难得的流露出一丝少年人特有的顽劣气质,到是让祁连山、刘文岳等人莞尔。
“这次从罗马尼亚回来,还真有事情要远大少自己决断。”祁连山笑着说道。
“哦?”梁远满脸好奇的看着祁连山。
“老刘在罗马尼亚打的基础非常好,尼库?齐奥塞斯库对远嘉和老刘赞不绝口,我这次去那边可以说是半点阻碍全无。”
梁远听祁连山称赞刘文岳的工作,到是对自己的眼光有些自得起来,刘文岳在管理上属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不得不承认在八、九十年代,台湾职业经理人的国际视野要远超大陆的同侪们。
在国内的企业刚刚接触到现代管理理念时,刘文岳已经能很好的处理企业和个人之间的关系,对于合格的职业经理人和成熟的企业来说,在业务处理上因人成事绝不是值得赞扬的理由,个人的成功是建立在企业成功基础之上的。
这种事情看起来简单,但在企业创立初期执行起来确实很难,像和罗马尼亚这种国家的特殊人物打交道,很容易造成只认个人关系,不认企业的情况,刘文岳能把民主德国远嘉带到这一步,已经使远嘉有了一丝大企业的气质。
好比宝马、索尼、可口可乐,又有谁关心过他们的中国区经理是谁呢。
“远大少十分关注的baceeven客机,在罗马尼亚一共生产了八架,目前还有一架即将完工下线,除去罗马尼亚主席尼古拉?齐奥塞斯库、罗马尼亚部队、和高丽航空的三架飞机和原计划交付给我们的两架之外,包括即将下线的新客机,剩余的四架都在罗马尼亚民航服务。”
“我这次去罗马尼亚,尼库?齐奥塞斯库提出,在有飞机替换的情况下,我们不仅可以把罗马尼亚民航的baceeven客机带走,更说了一个远大少肯定感兴趣的消息。”
祁连山在关键处住口不说,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梁远。
“好吧,好吧,老祁你终于卖关子成功了。”
梁远苦笑着说道:“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我属实好奇的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