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张让!”
轻轻的吐出这句话,张让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得色,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笑吟吟的看着嬴斐说道。
“原来是张公,斐先前有眼无珠未识的张公,却是眼拙了!”再一次饮下一杯酒,告罪道。张让的身份有些出乎了嬴斐的预料,虽然他曾猜测是十常侍,却不曾想到对方就是阿父张让。
推杯换盏,几杯水酒下肚。嬴斐眸子里闪烁过一抹决然,朝着张让拱了拱手道:“张公,不知天子有何吩咐,若力所能及,斐必效死力!”
“哈哈,嬴公子拳拳报国之心,某家已经感受到了,相信陛下也会欣慰。”张让不愧是十常侍之首,拉拢人的手段可谓是极强,一步一步,不急不缓,如沐春风。
既达到了目的,也不会让人反感。这一刻看向张让的眸子里闪烁着惊骇,深深的看了一眼张让,嬴斐发现他受史书影响,对于这些太监的形象固定化了。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皇宫大内永远都不是什么良善之地,因一人言而兴,因一言而败。这里面每一个人都活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好就会脑袋搬家。
从这样的地方厮杀而出,一步一步成长到了十常侍的地位,可想而知,张让等人经历了什么。这样的人执念太重,性格极其坚韧,绝对是人生大敌。
“陛下闻汝七步成诗,特请汝进宫一见!”对视了一会儿,张让顿了一下开口说道,直言不讳的说出了此来的目的。
由于是私人性质的,张让此来并没有带圣旨,仅仅是传达刘宏的口谕。点了点头,嬴斐眸子里闪过一抹了然,他没有想到自己七步成诗的名声已经传进了汉家天子的耳朵。
“斐无知,烦请张公指点,日后但有所命,必效死力!”
心里闪过各种念头,最终,嬴斐眼里露出一抹坚定对着张让开口言道。这句话其实是一种暗示,一种投靠的试探。
听到这句话落地,张让原本平淡无奇的眸子,突然爆发出骇人的精芒,朝着嬴斐盯来。
这句话让张让失态了,他此来的打算就是收对方于麾下,原本张让还在筹措着该如何开口,毕竟嬴斐与蔡邕的关系不浅。
深受儒家教导的人,对于他们十常侍是十分讨厌的。让张让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开口,嬴斐就自己靠了过来。
“哈哈,嬴兄弟能如此想就好,让在这洛阳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既然嬴斐靠了过来,张让就没有不接纳的理由。
听到张让如此说,嬴斐的眸子深处闪过一抹精光,朝着张让道:“张公深明大义,斐佩服。想必张公也知斐与蔡中郎的关系,有些事还请张公多多包涵。”
说完自觉得的不放心,嬴斐深深看了一眼张公道:“若如此,斐必不负公!”
嬴斐说的很诚恳,连自己都快要相信了自己说的话。对面的张让眸子难明,思考了半响道:“可!”
两个人都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一场交易。张让为了壮大自己在地方上的势力,而嬴斐则是志在求官。整个洛阳城,能够帮助嬴斐达到目的的人不多,十常侍绝对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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