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儿不露面儿,可把张舒云这一帮给坑苦了,走也不是,留也不对,人家毛都不伤一根儿,就这么耗着?
别人或许还行,张舒云就不是那种吃得苦中苦的,她实在坚持不住,别看没水喝,尿意却强烈的要命。
众目睽睽之下,从道理上她该坚持,苦主吗,哪儿有享受在前的道理。
院里,王老实接了个电话,没说什么,就问王老实,你打算让她闹到什么时候?
王老实乐呵呵的告诉吴楠悦,“这才几个小时,渴不死也憋不死她。”
紧接着又追问了一句,“你都听说了啦?”
吴楠悦没好气的说,“我在你家门口蹲了快一个小时了,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王老实做起来,把那骚包的大蒲扇也放下,严肃的问,“有事儿?”
吴楠悦轻声回答,“嗯,是有点话跟你说。”
王老实干脆的说,“行,等我一会儿。”
不能说王老实没动心思,越琢磨越不对劲儿,这张舒云要干啥?她可不是光脚的,水晶高跟鞋啊
第一个电话打给常新。
意思也简单,张舒云这么傻,她那个哥哥知道吗?
第二个电话打给钱四儿。
主要是让钱四儿带话给周兴甫,不管是不是周先生在做,王老实准备记这个梗。
打完电话,王老实就坐那儿等。
十五分钟后,张舒云灰头土脸的离开,看热闹的已经换了好几茬儿,见没得看,自然散去。
警察那边儿更是松了一口气,特么的,这活儿真要命。
一小撮记者们面面相觑,白搭了一天功夫,准备好的稿子还咋发?
今儿的吴楠悦精气神不一样,很超脱的好像,走进院子里,眯着双眼问王老实,“你玩儿的好像很起劲儿啊”
王老实脸不红气不粗的说,“闲得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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