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艳得到这个信息之后,脑子里就真乱了,甚至都没顾得送送人家。
要说得罪人,那可多了去拉,什么程度算得罪?
政治人物很敏感,两个倒霉孩子也往敏感了说,事儿很小,但很敏感。
左明艳只能算是个小人物,但姓金的不是。
金炳南,确实是个人物。
他现在处于蛰伏时期,想要谋个好位置,人之常情。
部委里不好办了,他准备到地方上去,运作的还算顺利。
可是最近几天里,反对的声音在增强,金炳南还在观察,试图找到原因。
很快,他就知道两个局委员提出了不同意见。
金炳南也在纳闷,自己和人家没啥过不去的,为什么要这么狠。
接到左明艳的电话之后,金炳南心里有了一个大体上的猜测。
那个女人办了不该办的事儿。
两人会面的地点不是特别的地方,而是一家小茶室。
左明艳说了目前的困境。
金炳南问,把你最近的一些事儿说说,多小都别落下。
这一次左明艳没敢有丝毫的保留,把最近一段时间的所做所为丝毫不落的都说了。
金炳南一直微眯着眼睛在听,等左明艳说道买房被拒,找人去查王老实家的时候,金炳南知道根儿找着了。
金炳南对这事儿是要好气又好笑,左明艳的胆大妄为就不说了,那几个小孩儿的阴狠毒辣也不逞多让。
这事儿说起来是自己这边儿办事儿不讲究,落了下乘。
必须有个交代,要不然真叫起来,就不会这么样了,以那两家的手腕儿,决不能给自己到茶室来的时间。
金炳南说,我说,你记着,不许打埋伏。
左明艳也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哪里还敢说什么,只剩下点头了。
金炳南说,你亲自去找那个姓王的小孩儿,道歉,从我的小仓库里拿两瓶酒送过去。
左明艳张了张嘴,不过没敢说话,她知道金炳南对那些酒有多喜欢。
金炳南接着说,把你在林园的那套公寓,按照当初买入价卖给小王,就说资金短缺,让他帮个忙。
左明艳是真不懂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刚要开口问,金炳南摆摆手说,别问,按我说的做。
最后金炳南告诉左明艳,等这事儿办完了,先出国去待上半年,公司先交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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