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起没拒绝,就算王老实不说,他也会把儿子带走,留在京城没意义了。
谈妥了,薛崇起起身要离开。
王老实说,“钱带走吧。”
没有再拨打电话,也没有让人找査芷蕊。
王老实就靠坐在树根下,虽然很冷,可王老实顾不上,也感觉不到。
直到快要熄灯的时候,王老实也没看到査芷蕊下楼。
很费力的站起来,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姿势不变,加上低温,其实都麻了,又跺脚又活动的,好半天,王老实才稍稍缓过点来,步履蹒跚的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王老实就来到了宿舍楼下,看到査芷蕊出来了,王老实没有上前,因为査芷蕊视而不见的模样让王老实决定还是不说话的好。
目送査芷蕊进了教学楼,王老实蹲在教学楼外,给程力打了电话请假。
反正已经到了期末,也没什么课了,程力答应了,王老实在文学院也算是一朵儿奇葩,他在商学院办的事儿程力也知道了,对于这样的学生,给予一定的方便还是可以的。
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査芷蕊没有一丝要和王老实说话的意思,王老实知道,这次査芷蕊受伤了。
期间,那个所长给王老实打来电话,想要做个中人。
王老实说,“姜所,您的为人我佩服,真愿意交您这个朋友,您也知道,一开始我是答应了,但现在我女朋友就跟丢了魂了一样,您觉得我该怎么办?”
姜所听了之后,叹口气,再也不说什么。看了一眼薛母还没消肿的脸说,“现在没办法了,那个女孩儿现在状况很不好,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薛崇起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人家所长给指出了道儿,要是再出岔子,自己只能回蜀都听天由命了。
人大校园里沸腾了,很多人都挤到传媒学院的门口来看西洋镜。
薛家全体出动,薛母和薛志文的姐姐举着一张大纸,上面是澄清事实的话,还有道歉。
薛父抱着一个录音机,里面播放的是薛志文的自述,讲的是事情的来龙去脉。
査芷蕊不是受到学生们排挤吗,薛家就从这点出手,澄清事实,还査芷蕊一个公道。
王老实都看在眼里,对于薛家的做法,他也算认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用事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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