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两个手指离开了我的屁眼,可是不久又回来了,而且还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正磨擦着我的肛门并缓缓插入了我的屁眼,在里面像手指一样开始伸缩和润滑我的屁眼。
我将臀部迎向它,想让它能更深地进入我里面,可它却又拔出去了,使我有点失望。我又将注意力集中到我面前的湿透了的漂亮小穴上,开始用力地操着海伦,我让我的坚硬的舌尖尽可能深地进入她充满渴望的小穴。
当我的舌头在她里面旋转翻腾,抚触着她穴内的每一个角落,海伦紧绷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手使劲压着我的头,好让我能更深地探入她的体内,同时,用力向我耸动着屁股。我们俩的双向运动,使我的舌头在她小穴里不断进进出出,猛烈而又深入。从海伦嘴里出的一阵急似一阵的呻吟告诉我,她快要达到高氵朝了。
刚才那只手又回到我的屁股上,可是这次是一个圆滑坚硬的物体压在我的肛门上,我知道一定是罗丝或者凯瑟琳绑上假阳具准备来操我。
我喜欢被人在屁股上操干,所以,我摇动着屁股,充满着美妙的渴望。
那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假阳具用力挤进我已充份润滑、可随时接纳它的肛门。如果不是我的嘴被湿穴充满,我一定会叫出声来,在我后面,假阳具已缓缓地进入我的屁股里,缓慢而又深入地抽插着、操弄着我。
在这以前,我从来未与两个女人同时做这种事,这份刺激与兴奋让我浑身颤抖。我想尽力让我舌头的抽插与在我屁股的抽插同步起来,噢,天哪!这感觉真是太棒了!我知道我会很快地达到剧烈的高氵朝,我希望海伦也能与我一同达到高氵朝。
就在这时,我感到又一只手滑入我的小穴,摸索到我坚硬肿胀的阴蒂,手指便开始摩擦这个小嫩芽,这几乎使我立刻达到疯狂的状态。
海伦此时也大声地呻吟着并且呼喊着:“噢……啊……我要……来了……我要……泄了……”
我也一样,我的阴穴和肛门都在痉挛,肌肉剧烈地收缩着。
我屏住呼吸,当海伦在我嘴里高氵朝时,我也爆了出来,真是难以置信,从她穴内泄出的蜜汁几乎充满了我的嘴,我尽力地吸食着她的蜜汁,同时,我感觉到一张湿润的嘴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假阳具慢慢从我屁股里拔了出来,我喘着气软软地倒在地板上,这才抬头看了一眼,我看见罗丝站在我上面,穿着一副系带的假阳具。凯瑟琳则斜靠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阴唇,她的嘴上和舌头上沾满了我的淫液。
海伦闭着眼睛,仍靠在墙边。我慢慢地爬过去,完全地吻着她的嘴,给她尝尝她的淫液。她伸开胳膊搂住我,回吻着我,轻柔地、锺爱地吻着我:“干得漂亮,安波儿。”
说完又继续吻我,更深更热情地地吻我。
罗丝和凯瑟琳帮我站起来,用熟练的手将我弄乾净并且抚平我的衣服,罗丝用纸巾在我大腿间擦拭我的淫液和凯瑟琳为我戴上乳罩的样子,充满了色情与淫糜。
穿好衣服,三个女人都一边轻拍着我的屁股、乳房和阴户,一边轻轻地吻着我。
“该回到你的座位上去了,安波儿。”
海伦说。
“我们希望你在飞行中获得享受,我们还希望你能把这次小小的头等仓经历写一篇小文章。”
海伦微笑着说道。
“我答应,我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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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篇 17、空姐的脚奴
我是一名小偷,以偷东西为职业,尽管国家没有给我们这一行颁过职业等级证书,可我仍然敬业爱岗,就象所有的劳模一样兢兢业业!应该说,我还是一名素质比较高的小偷,我的最高学历是本科,而且毕业后分到了北京一家重点高中任语文老师,不过我没去我告诉校方我身体不舒服,暂时不能去传道、授业、解惑,校方说可以虚位以待,随时欢迎我来,这可能老爷子帮我做了手脚,现在的教育机构有哪一个求贤若渴的?我没理他们的茬,继续当我的小偷,我爱这一行,为什么这个学校不教偷东西?他们一个个满腹鬼胎,却要学生们学纯情。
真他妈的老谋深算!老爷子天天给我蹦,训斥我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好几次翻着毛泽东语录苦口婆心地教育,他那点退了休的教育局局长的余威全使在了我的身上,我实在是被逼急了,就谦虚地说,爸,我现在在辅导几个美国流学生学汉语,收入很高的,另外我还准备和人合办个私人学校。老爷子一听立马来了劲,眼都要眯成一条缝,他激动地问了一大串,说要好好教那些个外国学子他们千里求学多么不易但最好不要有什么师生恋如果学校成立了能不能让他去当教务主任。
他年轻的时候就想有一所自己的学校因为那时国家不赞成现在可好了自己的儿子圆了他的宿愿,老爷子乐得当天晚上请他的老伙计们去西四的沙锅居搓了一顿,把我的蓝图添油加醋地海吹了一通,我很后悔那样说,对这个狂热的教育分子给于了深深的同情。
应当说在专业领域我有着很高的造诣,又象寡妇守贞似地恪守职业道德,也就是我们那一行的规矩,所以我从未失手,我很少和道上的朋友来往,这是我师傅教给我的,我的师傅是少有的高手,他的话都是我的人生信条,他还要求我不能碰女人,因为那是祸水!知道我的这只手是怎么没的么?师傅常这样警戒我,是女人!是女人!顶顶可怕的东西!如果想退出这一行才可以找女人的!师傅的断臂对我的印象很深,看看我的手,灵巧得可以弹钢琴,这是拿粉笔写字的手么?
他妈的,简直是糟蹋人!我可不想失去这么可爱的手臂。我对女生敬而远之,对她们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只当是野地里的鬼火。但我还是没有逃脱厄运,我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那是我出道不久遇到的第一次失手,时间是在我初二那年……
学校在开运动会,几个女生拉着我要我和她们在一起看比赛,那有什么好看的,没劲!我不喜欢这几个女生,她们第一长得不漂亮,第二老是取笑我长的白丫头片子,老子白不白和你们有什么相干?可我那时嘴很笨,只会脸红,羞涩得样子让我现在想起来狠不得抽自己两耳光!我誓现在要是见到当时的几个死丫头,一个个都要把她们干翻!我溜了出来,出校时却碰上了教务主任,他叫住了我:“小佳!你怎么不去看比赛!”
这是个很厉害的老师,我一怕,眼里竟滚出了晶莹的泪花,“怎么了,有什么事?”
教务主任关心地问。“我,我,我妈不舒服!”
我怯怯地说“哦!那你赶快回去看看吧!”
教务主任慈祥的说“顺便替我向田局长……哦!向你爸问个好!”
“是的!伍主任。”
我飞快地跑了。我爸姓田,我叫田佳,同学说这是个女人的名字,我长得也象个女人!我那时只会憋红了脸:“胡说!”
大学时有个块头很大的体育系的小子说现在有一种快餐叫田家饭,问我是不是吃田家饭长大的?我没出声,一个钩拳把他打的吱嗷乱叫,随手拗段了他的小臂。他哭丧着脸说是给我开玩笑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说去和你妈开玩笑吧!我的搏击也是师傅教给我的,那是在初二以后。他说他的徒弟不应当受欺负!那天离开学校后,我径直跑到朝阳区的一个高档公寓楼里,那天的天气虽然不太好,可我的心情很好,这次下手的目标是四楼,那是南航公司两个空姐的宿舍,她们昨天已经走了,好象是飞广州。进入的很</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