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对叶伽不甚了解,也不过见了一两面,可是但凡见过叶伽之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心想,听彭城语气,莫不是看上了叶伽?
她字斟句酌:“国师大人人品高洁那是没得说,但是别的人如果有心勾搭这就不好说了……”
彭城愤然道:“肯定是这样。若不是她勾搭他,岂会如此?那个狐狸精,估计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她这个人,就像冯太后……”
此话一出,立即闭嘴。
冯妙芝大吃一惊,但没接话,也没有表现出来。看来,咸阳王兄妹对冯太后绝非是传说中的和睦相处,相反,咸阳王对冯太后是有着很深刻的仇恨的。
关于当今皇帝的身世问题,虽然上下都讳莫如深,但是冯妙芝当了这几年皇后,刺探了不少的深宫秘闻,自然不是一点也不知道。
她暗忖,如果真是这样,好好地打好咸阳王兄妹这张牌,还真比利用冯氏家族更加可靠。
彭城公主掩嘴失笑:“好了,娘娘,天色也晚了,我该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多谢公主为我奔走。”
说话之间,她拿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是均匀的东海珍珠,一个个大拇指般大小,莹润珍罕。
“娘娘,这珍珠真漂亮。”
“公主若喜欢就拿去做一条链子吧。”
“多谢娘娘。”
直到彭城公主的身影彻底消失,冯妙芝才收回目光,此时,瑶光寺的日暮已经笼罩了整个的屋子,一片夕阳洒下来,她才发现,又是一个夏天到了。
新采摘的玫瑰花瓣放在水晶盘子里,红得均匀而鲜艳。宝珠在一边小小声的:“娘娘,彭城公主说话可真难听,一点礼貌都没有……她以前这样说话是因为还小,可现在都是嫁过人的大人了,怎么也这么说话?”
冯妙莲淡淡一笑,心里头雪一般明亮。
彭城公主,这事说给自己听的。
咸阳王失去了冯妙芝这个同盟,当然不甘心再失去小太子这个利器。宫廷争斗,自来都是你死我活,从没有什么双赢一说——中国人的性子如此,宁愿损人不利于,也不愿双赢,非斗过你死我活不可。
至于咸阳王要怎么出招,她也懒得去想。
只是想起鹦鹉那么清脆地一声声地喊“妈妈、妈妈”,心底总也不是滋味。不由得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这一日,闷闷的,连做玫瑰糕也失去了兴致。
拓跋宏回来时已经是黄昏。
御膳很精致也很清淡,都是夏季的时令蔬菜水果。他刚坐下,忽然放下筷子,笑起来:“妙莲,这屋子里怎么这么香?”
原来是新摘的玫瑰放在旁边的案几上,水晶盘里一阵幽香。
“我本是要做玫瑰糕,觉得有点倦,就没做。”
他看她的脸色,觉得她这些日子恹恹的,老是没精神,关切地问:“妙莲,你怎么了?最近几天脸色老是不大好。”
“也许是天气热了,胃口不好。”
“你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我天天晚上都睡那么久,而且白天也时常瞌睡……也许是夏天吧,夏天了,人就是这样,特别困……”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软软的,一点也没有精神。
他仔细地打量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但觉她的脸色菜黄菜黄的,也不像以前得了寒症那样,说不上怎么了。
“妙莲,先吃点东西?”
她摇摇头,内心一阵淡淡的翻涌,也不强烈,要呕不呕的。而且这些东西都是以前很喜欢的,可是现在看却怎么都不对劲。
拓跋宏更觉得不对劲,以前,她并不是这样,除了生病的时候,根本不可能长时间这样胃口不佳。
他夹了一个水晶肚片到她的碗里,柔声道:“妙莲,你吃点开胃的东西看看?”
那水晶肚清香可口,冯妙莲看着有了点食欲,她咬一口,内心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涌上来,不由得捂住嘴巴几乎呕吐。
拓跋宏大急:“妙莲,你到底怎么了?”
她身子一颤,也许是胃里没什么东西,又吐不出来,眼泪都出来了。
她站起身,宫女们服侍她盥洗了,拓跋宏跟过去陪她坐在凉椅上,但见她脸色苍白,嘴唇也是惨白的,闭着眼睛,又要睡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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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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