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面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
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师
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
地下去迎接来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从床上坐起上身
来,用戴着铁铐的手抱着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
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
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地说:「在看什么书啊?」一边手就
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呦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
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
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移动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去拒绝
的。要知道,他们本来有权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来。和营地的那帮家
伙相比,他们可要温柔得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搓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呦,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
算他心里正在那么想,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地剥过一次皮
了,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斑痕,像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他像
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个值
日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
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会儿。不过他没法把身子下面的(责任编辑:admin)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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