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他扒开我瘀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挤进来…
…「爸爸呀……」我肿胀的肉团夹紧了他肉柱的根,我在剧痛中抽搐着收缩起来,
使他兴奋得在我身上乱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然后再回来往我受伤
的地方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骼压紧我的血肿,拼命地左右摇晃着。
「爸……呜啊……我、我个……轻轻点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
不知道他在我身体里做了多久。
……最后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写完的,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
没有了,憋得我胸口发痛。我的肚子浸在一大滩水里,是我一趟一趟流出的冷汗。
主人对我说,我写得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别的弟兄玩玩我被打
肿的屄了。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做,不到半夜不要让她空下
来。」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之二: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
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
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
去地研究自己细软白腻的腰肢。相反,那时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
乳头永远软得像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髁,他说她们细得像小鹿,他只用么指和食指就
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时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回来
握住我的一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了照
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后我(责任编辑:admin)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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