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流满了大腿内侧的淫液
正在干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湿又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么浪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曾被警察抓
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扭动着的赤裸裸的我说:「看你那个臭
屄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
大约三十多公分长,一端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一端的顶上鼓起一个更粗些的
圆头。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
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
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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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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