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白晶垂了垂眸子，然后冷冷一笑。
果然，她跟向天赐是天生的冤家，她跟向天赐之间的死结是解不开了，除非有一方死亡为止。
“你也恨向天赐？”
头一次，白晶不再排斥自己体内的那一个魂魄，而是以平等的态度跟她对话。
“恨，恨不得她马上去死！
为什么世上要有向天赐这个女人，我所有的幸福，都是被她破坏的！”
白晶才一问，她原本冰冷高傲的脸，立刻出现了变化，甚至是出现了传说中的阴阳脸。
只见白晶一边的脸依旧像以前那般高不可攀，睥睨天下。
而白晶的另外半张脸，比白晶原本的少了一抹冰冷，多了一抹平淡和扭曲。
属于白晶人格的那半张脸，那只眼睛看着向天赐的时候，虽然有厌恶，却更多的情绪的内敛。
但是不属于白晶人格的那半张脸，看着向天赐的时候，眼里印满是入骨的恨意。
“若是如此，我们倒是可以合作，一起把向天赐诛灭于世！”
白晶用平等的态度跟向薇儿沟通之后，心里马上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之前她对向天赐说，她所有的机缘，都是向天赐送的，当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在向天赐还没有来到凌空大陆之前，她虽然也算优秀，却是不够优秀，而且只能窝在没有用的帝校。
一直待在帝校的她，能有什么样的出息？
鬼王宠妻：纨绔废柴妃txt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