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燕忍俊不禁地捂着嘴直乐本来早就说好要多折腾游逸霞一阵子的,没想到游逸霞只是用胸部蹭了他两下,这田岫就投降了看来,不但游逸霞要学着怎么做奴隶,田岫也得好好学习如何做主人
田岫其实并没有吃早饭,肚子饿得咕咕直响,但为了不让游逸霞看出破绽,他还是摆出一副毫无胃口的架势,慢吞吞地嚼烧饼,咂豆浆▲游逸霞则显得非常心急,坐立不安,不断吹气似的在田岫的耳边柔声催促"吃快一点儿"☆后田岫不胜其烦地把最后一个烧饼往袋子里一丢,板起脸道:"饱了!不吃了!"
游逸霞赶紧向薛云燕看去,薛云燕摆出一副凶恶的表情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游逸霞连忙又拿起那个烧饼,整个人粘在田岫身上磨来磨去,央求他把这最后一个饼也吃掉
被游逸霞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反复磨蹭,田岫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得意,而且这一回有了心理准备,无论游逸霞的身体怎么贴着自己蠕动,他就是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对游逸霞的恳求予以斩钉截铁的拒绝,只急得游逸霞差点没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去
田岫正在得意洋洋地逗弄着游逸霞之时,薛云燕突然急促地咳嗽了一声,田岫抬眼一看,只见办公楼门外两个值班归来的巡警正在向这里走来
"唉唉!有人来啦!"田岫说着,一脸恼火地站起身便向楼梯走去,"真是的,我说不吃就不吃!你怎么那么啰嗦!"
游逸霞不知所措地向薛云燕投去乞怜的目光,薛云燕向着田岫的背影扬了扬下颏,"看我干什么,跟他上楼去呀!你给我记赚他不把你买的东西吃完,我是决不会把你下面那个东西拿出来的!"
"是……我知道了……"游逸霞无奈地向薛云燕弯了弯腰,有些步履蹒跚地地追着田岫的背影去了
薛云燕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还没走进楼门来的巡警,也快步跟了上去
田岫和游逸霞的办公室都在四楼,这段高度以往对于游逸霞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这天她走得格外吃力,好几次还差点脚底打滑,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薛云燕一直跟在她身旁,每次都把她及时扶赚然后在她身上狠狠拧一把作为"连楼梯都走不好"的惩罚终于上到四楼的时候,游逸霞已经满身大汗,娇喘连连,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田岫早已在自己的办公室前,双手抱在胸前等着她们游逸霞一看见他,就像看见久别的亲人那样迈开步子飞奔过去――只是跑起来的姿势总是显得有些奇怪跑到田岫身前时,游逸霞几乎收不住自己的脚步,于是几乎是扑到了田岫的怀里
"你……你把这个饼也吃了吧!"游逸霞用左手努力地扳着田岫的肩膀以使自己不至于完全瘫倒在他的怀里,右手则将那个装着最后一个烧饼的袋子塞进了田岫的手里
"你跟这个烧饼结仇了?"田岫又气又好笑,虽然他早就知道游逸霞之所以如此在乎这个烧饼,是因为薛云燕在她的**里塞入了一个固定在贞操带上的电动按摩棒,从早上出门到现在,游逸霞已经被它折磨了快一个小时,只有当田岫把她买的早餐全部吃完,薛云燕才会将这个按摩棒从游逸霞身下取出但是看到游逸霞眼下这副模样,田岫实在觉得好笑
虽说这天是星期六,但是游逸霞知道这层楼有几间办公室是一定有人在值班的,她生怕此刻有人出来看见,于是便半搂半推地把田岫拱进了他的办公室里,按坐在一张椅子上▲她自己则将一条腿跪在田岫腿边的椅面上,身体前倾,胸部离田岫的脸只有几寸的距离这既是为了诱惑,也是因为她实在有点站不住了
田岫的目光穿过游逸霞警服衬衣的领口,直勾勾地盯着她白嫩的**本来薛云燕打算让游逸霞不穿内衣出门的,但田岫认为目前还没那个必要,因此游逸霞仍然穿着白色的乳罩
"来,小田,帮帮忙,把它吃了吧!"游逸霞柔声恳求着,把那个烧饼举到了自己的领口前,用小指勾住领口轻轻向下拉,好让田岫看到多一点自己的胸部
被下身的按摩器折磨了一个小时的她,现在脑子里所想的只是赶快说服田岫吃掉这最后一个烧饼,什么矜持和羞涩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田岫瞪圆了双眼,撅起嘴唇对着游逸霞的领口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气流钻进领口,挑逗地抚摩着暴露在乳罩外的胸部肌肤
游逸霞从田岫这一声冷飕飕的口哨中感觉到了消,连忙用左手将衬衣的第二粒和第三粒衣纽也解开了,使胸部进一步暴露出来"天气真热艾再不吃这饼就坏了,我喂你吃,好不好?"说着,她把烧饼贴在**之间,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俯下身去,当烧饼碰到田岫的嘴唇时,衬衣下挺翘的**也结结实实地贴在田岫的脸颊之上
田岫心想:"是时候了",于是鼓足勇气,伸出手去搂住了游逸霞的腰肢,手掌有意无意地落在她浑圆的臀部上;同时张嘴咬了一口烧饼
听到田岫嘴里的咀嚼声,游逸霞不禁大喜,索性将另一条腿也跪在了椅子上,同时扭动着腰身,用**一下一下地轻轻顶触着田岫的脸
田岫咽下一口烧饼,游逸霞的**刚好又顶了过来,"却之不恭!"他心想道,便张开嘴,却没有去咬烧饼,而是略略偏头,把游逸霞送上门来的**吞进嘴里
游逸霞低声惊叫了一声,本能地将身子向后一挺,把**从田岫嘴里撤了出来
"不喜欢吗?那就算了!"田岫淡淡地说道,同时拿开了放在游逸霞臀部上的双手
"不是!不是!"游逸霞连忙解释道:"我……我是怕把衣服弄脏……呃…
…你让我先把……先把上衣解开,好吗?"说着,她担心地回头向办公室门口望去
早已站在门口的薛云燕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缓步走进门来,反手将门锁上,"小田,你介意我在旁边看着吗?"
田岫向她挑了挑眉毛,摆出一副挑逗的架势反问道:"燕姐,有兴趣一起来吗?"
薛云燕粲然一笑,走到田岫和游逸霞身旁,俯身在田岫的侧脸印下轻快的一吻,"你这个贪心的小家伙哟……有了小游还不够,连燕姐的便宜也想占?算了!
反正我现在又是单身了,就让你吃点豆腐也无妨!"她直起身,将旁边那张办公桌上胡乱堆放着的各种公文、稿纸和笔记簿一股脑儿地推下桌去,"小游,你躺上来!"
游逸霞连忙从田岫的椅子上下来,双手扶着桌面,双腿蹬地,想爬到桌子上去岂料由于两腿跪得有些发麻,全身又被按摩器折磨得酸软无力,这一下竟然没能跳上去
薛云燕轻笑道:"小游没力气了呢,小田,你不帮帮她吗?"
田岫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右手径直托在了游逸霞的胯下,"一二三,上去!
"
借着田岫的一托之力,游逸霞爬上了办公桌,她踢掉脚上的制式皮鞋,露出一双裹在长统丝袜里的纤纤秀足,同时双手开始飞快地解开警服衬衣的纽扣
不一会儿,游逸霞便已脱掉了衬衣和乳罩,**着雪白的上半身,在办公桌上躺了下来,然后将被田岫咬了一口的烧饼放在了自己的**之间,涨红着脸低声说道:"可以了……请你来吃吧……"
田岫看了薛云燕一眼,走上前去,伸手握住游逸霞白嫩柔软的椒乳揉捏起来
看着烧饼在游逸霞的**之间随着**被揉动而晃动,饼面上的芝麻簌簌地落在姑娘雪白的皮肤上,他感到十分有趣,索性伸手揪住了她的一对**,一上一下地拉扯起来,同时用手掌左右推挤乳峰,令烧饼在双峰之间的沟谷内翻来转去,玩得甚是开心只苦了游逸霞,本以为田岫会马上吃掉烧饼,让她得以抽出下体内的恶魔,却想不到田岫不但不吃,还这般反复折腾她,**被田岫揪扯得疼痛不已,她却不敢作声,唯有把眼泪往肚里吞
田岫玩弄了好一会儿,这才伏下身去开始吃饼←每吃一口,便要用舌头去舔一下游逸霞**顶端那玛瑙一般红艳夺目的**,而游逸霞的**也直挺挺地竖立起来,并且变得非臭感,田岫每一次舌舔都令她全身颤抖,低声轻喘↓不知道,今天早上在薛云燕家吃的早点里,加有数量很少的催情药物,薛云燕精心计算过的药量可以使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因此插在**里的按摩器才会让她如此苦不堪言,却又不会令她失去神志,这样就可以保证她能够完全清醒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用最淫荡低贱的方式来勾引田岫,今天的记忆将是她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田岫故意吃得很慢,小小一只烧饼他用了五分钟才吃完,当他终于吃完的时候,游逸霞早已被他舔得全身香汗淋漓,轻喘也变成了大口喘气
"主……主人……"游逸霞全身入虚脱一般无力,连把脖子抬起来都办不到,吃力地把头转向薛云燕,呻吟着乞求道
"你管燕姐叫什么?"田岫装傻,明知故问道
"主人……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隶……"游逸霞不假思索地说,让薛云燕拔出按摩器的渴望完全占据了她的头脑,没有给羞涩留一丝空间
"哦?主人?奴隶?"田岫故作惊奇地说:"这么有意思翱"
"小田,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一起调教她,一起玩她呀?"薛云燕说着,把游逸霞推得翻了半个身,换成了侧卧的姿势;然后握住田岫的右手,拉着它伸向游逸霞的后背裤腰处,两人的手一起伸进了年轻女警的裤子里
"哇哦!"手指触碰到女孩火热、光滑、柔软的臀部肌肤,田岫不禁发出了赞叹的声音,情不自禁地用力掐了起来
"舒服吧?想不想像今天一样天天都这么玩她?只要你答应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你想怎么玩她都行怎么样?愿意吗?"薛云燕装镊样地问道
"既然燕姐这么关照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田岫说着,手指已经沿着女奴的股沟慢慢滑了下去
"主人……"见薛云燕似乎没有要拔出按摩器的意思,游逸霞急得眼眶里泪珠直转,却又不敢出声提醒当感觉到田岫的手指正在滑入自己的股沟时,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也许不会受责罚的提醒方式,"主人……我是你的奴隶……请你……请你……请你尽情地享用我吧!"说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田岫乐得差点笑出声来,赶紧把手从她裤子里抽了出来‰不到这个女人还真有做奴隶的天分,只不过朝她下面塞了个东西,她就变得这般自觉自愿,连说话都非常得体顺耳,她是从哪里学会用"享用"这个词的呢……
一会儿的工夫,游逸霞便解开了裤带,把警裤脱了下来,她今天没有穿内裤,而是在腰上绑了一条皮质的贞操带,贞操带上两条皮绳穿过**上浓密的阴毛,连接在她**口露出的一个黑黝黝的物体顶端,这物体的顶端上还有两条皮绳则从胯下伸向臀后,显然,这就是那个让游逸霞痛不欲生,把羞耻远远抛开的按摩棒了
"主人……请享用我这个下贱的奴隶吧……"游逸霞说着,双腿淫荡地向两边岔开,但大腿内侧不断抽搐跳动的肌肉表明,是多么巨大的痛苦折磨才使她表现得如此**
"呃……这是什么东西……"田岫继续装傻
"这叫按摩棒,是专门用来满足像她这样空虚淫荡的女人的怎么样?如果你现在要使用她的**的话,那我就把这东西拔出来又或者你想先试试看她身上的其它地方?"薛云燕边说边伸手抓住游逸霞的腰肢,稍一用力便把她翻了个身,然后右手在她下腹部一托,使她撅着屁股跪了起来"今早出门前我刚洗过她的肛门,保证非常干净,所以小田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完全放心地使用!
"薛云燕双手抓住游逸霞的臀肉向两边分开,使她的后庭风光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田岫眼前
事实上田岫对女孩子菊穴的喜爱程度大大超过对**的兴趣,四十天前他的处男之身便是失陷在薛云燕当时同样未经人事的后庭里←看着游逸霞粉嫩的肛门,不禁咕嘟咽了一口馋涎,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后,才伸出手去,珍爱地轻抚那菊蕾上细细的皱褶
游逸霞却急得快要哭了,她本以为自己的引诱会使田岫想要与她**,从而为她取出**里的按摩棒;不料薛云燕却把田岫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后庭上,她根本不敢想象那里被田岫的**贯穿时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更何况如果田岫真的想先使用她的肛门,那么很可能会让那支按摩棒一直留在**里,也就是说,到时候她将会处在前后被夹攻的困境中……
好在田岫抚弄了一会儿她的菊门之后就把手收了回去,"我还是先从前面玩起吧,后面留到今天晚上――不,留到今天下午再用"
薛云燕斜眼瞟着游逸霞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竟然现出了庆幸与感激交集的神情,不禁轻蔑地暗暗冷笑,"好艾小游,你看你的男主人对你多好艾还不感谢主人的恩德?"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游逸霞真心实意地连声道谢
薛云燕这才动手拆除贞操带和按摩棒,当按摩棒终于从**里拔出的那一刻,游逸霞长出一口气,感到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哎哟!哎哟!"薛云燕看着**的按摩棒,由衷地感叹起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啊看看,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游逸霞这时才感到无地自容,没有了按摩棒的折磨,她今天上午第一次有机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羞耻
"从桌子上下来!妈的,老子不够高,你躺在上面我没法干你!"田岫笑骂道
游逸霞不敢怠慢,连忙挣扎着从桌子上爬起,把脚伸进鞋子里,扶着桌子站好,等着下一个命令
田岫上下打量着身上除了鞋袜之外一丝不挂的游逸霞,啧啧赞道:"好美!
好美!燕姐,你是怎么弄到这么美的一个奴隶的?"
薛云燕一笑,向游逸霞做了个手势,"告诉男主人,你为什么会变成我的奴隶?"
游逸霞一愣,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不耐烦地拿起那支仍然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向游逸霞晃了晃,"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它插到你的屁眼里头去?我是答应过你不把秘密对外人说,可是他现在也是你的主人了,不是外人,而奴隶在主人面前是没有秘密的,你明白了吗?
"
游逸霞无奈地低下了头,"是……我知道了……我……我以前是霍广毅的情人,他就是在……在跟我上床的时候心脏病发作死掉的……主人……女主人拍到了当时的录像……所以……所以我必须当她的奴隶来赎罪……"
"哈!"田岫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还真叫人想不到啊话说回来,你肯做那个老王八蛋的情妇,是不是为了报答他帮你摆平了你父亲开车撞死人之后逃逸的案子翱"
游逸霞闻言不禁浑身一震,"你……你是怎么知道……"
不等她把话说完,薛云燕抓起身边另一张办公桌上放着的一把大号塑料尺,在她的臀部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游逸霞忍不住低声惨叫了一声
"注意你的称呼!还有,不许叫出声来,否则我就把门打开,让值班的同志都过来瞧瞧你的光屁股!"薛云燕说着,尺子又一次落在游逸霞的臀上游逸霞连忙咬紧牙关,把几乎冲口而出的惨叫硬生生咽回肚里,但是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哗哗直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但知道你父亲的事,还知道你妹妹的事"田岫笑道:"不过我也不是万事通,你和霍广毅上床的事我就一点都不知道!"其实他这句倒是撒谎,游逸霞父亲和妹妹的事都是薛云燕告诉他的,而霍广毅与她的奸情却完全是他自己的发现
游逸霞只觉得脊背一阵冰凉,她妹妹游逸云也在这个城市上大学,下半年就要上大三了半年前她的男朋友移情别恋,游逸云要姐姐帮忙出气,游逸霞便唆使霍广毅派人搞了一次突击检查,把那个男孩和他的现任女友赤条条地从一家旅社的被窝里揪了出来,只给他们各裹上一条被单便以"卖淫嫖娼嫌疑"的名义带回支队里审问游逸霞作为当天夜里唯一在支队机关值班的女警,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那个女孩的审讯者↓用霍广毅教给她的一套经过多年实践检验,不留痕迹又十分有效的刑讯手段把妹妹的情敌折磨得哭爹叫娘,天亮以后才通知学校派人来将这对情侣边不久之后,这对男女不堪学校里的飞短流长,相继退学回家
游逸霞以为此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田岫竟然对此了如指掌
"你别怕"看到游逸霞面如死灰,田岫笑道:"除非特别有必要,我是不会把这些事情到处宣扬的,至于什么叫-有必要-,什么叫-没有必要-,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游逸霞听出了田岫的言外之意,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在田岫脚前,"主人!我一定会好好听话,做一个让您满意的奴隶!如果我有做错的地方,您随便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是求您千万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哎哟!怎么这就跪下了!"田岫嘲讽地叫道:"起来吧!这地板有半年多没扫过了,我可不喜欢干一个身上脏脏的女人!"
游逸霞连忙站起身来,但是她的双膝和双手都已经被地上的尘土弄脏了↓看着自己黑乎乎的膝盖,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薛云燕从桌上拿起一卷卫生纸递给她,"把自己好好擦一擦!小田,我看你也别在这儿干她了,跟我到我家去,把她刷洗干净了再慢慢收拾,你看怎么样?
"
"那你不找霍广毅留在这里的东西了?"田岫继续装疯卖傻
"你这小傻瓜!"薛云燕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以奖赏他的演技
六
"我叫游逸霞,由今日开始,将会成为田岫主人和薛云燕主人的奴隶无论何时何地,任何情况下,我都会时刻准备着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听从他们的一切命令………"
游逸霞坐在薛云燕卧室的床上,背靠着床头,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项圈之外一丝不挂,双腿成字形分开,两手把自己的大**最大限度地掰开,将形状妍美的小**、晶莹剔透的阴蒂乃至小小的尿道口都**裸地展露出来↓的脸上挂着妩媚而略带羞涩的微笑,水汪汪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直视着薛云燕手里的摄像机镜头,口齿清晰地背诵着田岫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奴隶誓约",那模样说不出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田岫坐在薛云燕的身边,看着面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美女春宫图,止不住地血脉贲张,恨不能冲上去将游逸霞就地正法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忍着下半身的强烈冲动,耐着性子和薛云燕一起"耐心教导"游逸霞如何拍好现在的这个镜头,这对他们三人来说都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在游逸霞眼里那波光流转的效果可不是因为她天生目如秋水,而是被薛云燕用木尺打了几十下手心和脚心,痛哭流涕之后的结果
游逸霞终于背完了"誓约",双手却仍然掰着**不敢拿开,只是怯生生地向薛云燕和田岫看了一眼
"好了,这回总算可以了!"薛云燕放下摄像机,一脸恼火地甩着胳膊,"有你这么笨的奴隶可真够呛,五分钟不到的镜头竟然让我拍了足足一个小时!手都快累断了"
游逸霞双手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向薛云燕叩下头去,"对不起,主人,都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薛云燕趁着游逸霞额头贴着床单,看不见自己表情的机会,转头向田岫俏皮地眨眨眼,自昨晚以来她就一直在扮演凶恶而荒淫的女主人角色,直到这时才有机会稍稍松弛一下神经
田岫倏地站起,在薛云燕唇上狠狠吻了一下,又无声无息地回到椅子上坐好
薛云燕用温存的目光看着田岫,脸上浮起两抹淡淡的红晕,然后转头对仍伏在床上,保持着叩首姿势不敢动弹的游逸霞道:
"起来吧!现在你的主人们要洗澡,赶快过来伺候我们脱衣服,先给我脱!
"
游逸霞赶紧爬起来,下床来到薛云燕的身边,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薛云燕那肌肉紧实浑厚的**便袒露在田岫面前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薛云燕的**了,但是田岫依然一脸迷醉地紧盯着她△为一名身手矫健、训练有素的刑警,薛云燕的身材修长匀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多余的脂肪;长期练习拳脚功夫使她四肢的肌肉虽然结实强浆却不纠结成块,而是像专业的拉丁舞者那样伸展成优美的流线型;她的**呈碗状,十分丰满,而且由于运动充足而始终保持昂扬挺拔的姿态;**上的阴毛为了迎合田岫的口味早已刮得干干净净,迷人的三角区坦荡荡地裸露着,一条紧密如线的小小细缝从三角区下端微微向上探出
"怎么样?小田,燕姐的身材保持的还可以吧?比起这小贱人的怎么样?"薛云燕笑着举起双手,在田岫面前转了一个圈
"环肥燕瘦,各有所长!"田岫评论道,顺手在过来帮他宽衣的游逸霞屁股上拧了一把,"一个骨感,一个丰满,我都喜欢!"
不一会儿,田岫也脱光了衣服,三个人一起走进了浴室里
薛云燕和游逸霞一起先给田岫洗澡,她们把沐浴露均匀地抹遍田岫全身,然后让田岫躺下来,游逸霞趴伏在田岫身上,用自己的**当作亨来搓洗田岫的身体▲薛云燕则岔开双腿坐在地上,让田岫的头枕着自己的鼠蹊部,然后开始按摩他的头皮在两个美女温柔的服侍下,田岫脑子渐渐变得迷迷糊糊,而**却越发坚挺膨胀
搓洗田岫身体的正面用了十五分钟,随后薛云燕让差一点没挺着**睡着的田岫换成俯卧姿势,自己也仰面躺了下来,用柔软的胸腹部垫着田岫胸部以上的位置,田岫的脸便埋在她那双饱满的丰乳之中▲游逸霞则分开双腿跨骑到田岫背上,用阴部在上面来回磨蹭着
田岫洗完之后,薛云燕便在游逸霞的服侍和田岫近乎挑逗的帮助下把自己也清洗得干干净净,然后两人一起对付游逸霞
他们先让游逸霞自己动手洗净了四肢和躯干,随后将她反铐了双手放倒在地板上,双腿分开向上抬起,暴露出诱人的**和肛门田岫也在地板上坐了下来,往手掌里倒了些沐浴露,搓了搓,便用手指轻轻地揉开年轻女孩**口周围的那些柔嫩的皱褶和包皮,仔细地擦拭着每一道缝隙的深处▲薛云燕则跪在田岫身旁,俯身下去,把头伸到田岫的两腿之间,含住田岫挺立了好久的**,温柔地吮吸起来
田岫与其说是擦洗,不如说是挑逗和爱抚的刺激,使游逸霞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被男人以这种既温柔又残酷的方式抚摸**的身体,使年轻女孩觉得极其羞耻的同时,又感到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样源源不断地从敏感的部位传来,冲击着她的神经↓不由得闭上双眼,开始沉重地喘息,羞涩的红晕泛起在清秀美丽的脸蛋上,胸前那对雪白柔软的**也开始微微泛红,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渐渐从被田岫手指轻揉着的娇嫩**里渗了出来
看着游逸霞在自己手指的爱抚下渐渐陷入**的漩涡中,田岫嘴角现出一个冷酷而又兴奋的微笑←更加起劲地用手指轻揉着姑娘那已经开始充血的娇嫩肉唇,剥开她的阴蒂包皮,一下一下地挤捏着那极其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还用钝钝的指甲半轻不重地刮上一下
强烈的快感使游逸霞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而就在这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的快感之中,年轻的姑娘竟然清晰地感到自己的体内正在渐渐地涌出一股暖流,渗透进她的五脏六腑,融化着她作为女性的羞耻、矜持和自尊
突然,田岫的手指停止了挑逗,游逸霞顿时感到自己像是半空中的蹦极者一样上下不得,不由得呻吟起来,同时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去擦蹭田岫的手指,消它能重新开始刺激自己不料,田岫的手却干脆离开了她的下体
游逸霞连忙睁开眼,却见田岫一脸亢奋和陶醉,双手抓住薛云燕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胯下,原来是在薛云燕唇舌的逗弄下,从早上开始一直压抑到现在的田岫的**终于要爆发了
不一会儿,田岫全身松弛下来,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按住薛云燕的手也放开了
薛云燕仍然轻轻地咂着田岫的**,温柔地吸出残留在尿道里的一点点精液之后,这才离开田岫的**,坐了起来
"哈!好舒服!燕姐,想不到你的技术这么好!"田岫喘着气道
"很好吗?可惜霍广毅觉得她的更好啊"薛云燕笑着,捏了捏游逸霞的阴蒂其实她和霍广毅结婚不久后两人的感情就开始疏远,霍广毅从没在她那里享受过田岫今日的待遇
"喂,小**!"田岫也伸出手去,用食指按住游逸霞的菊穴揉了起来,"你给霍广毅先生吹过几次箫翱"
游逸霞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薛云燕摇了摇头,"这个小贱人毕竟还是第一次做奴隶,总是记不住规矩
你瞧,又开始把主人的问话当耳边风了玉不琢不成器,看来我们以后还有得辛苦的呢!"
游逸霞听出了薛云燕话里的意思,连忙叫了起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我……我每一次和霍广毅幽会的时候,都会……都会……都会给他吹……吹箫…
…我也不知道到底给他吹过多少次……我刚才……刚才是因为算不出数字,所以才没有马上回答主人的问题,不是故意不回答……下次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原谅!请主人原谅……"
"小田哪,我们的小奴隶又道歉了呢!你觉得我们该原谅她吗?"薛云燕笑着问田岫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惩罚干嘛呢?"田岫狠狠地捏住游逸霞肛门旁的嫩肉,用力掐了一把,痛得游逸霞低低地叫了一声
"好!那我们就好好地惩俘一下,让她牢牢记住奴隶该守的规矩"薛云燕站起身,又从架子上拿下了昨晚的那一套灌肠用具,"惩罚的第一步,就是再给她洗洗肠子,让她的脑子清醒清醒!"
不顾游逸霞的哭叫和哀求,田岫在薛云燕的帮助下连续往女奴的直肠里灌入了三针管的灌肠液,然后塞上肛门塞
游逸霞跪趴在地上,忍着腹中的酸胀急促地喘着气但是薛云燕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趴着等灌肠液发挥作用,一伸手便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别趴在地上装死,走!"
由于肚里灌满了液体,因此游逸霞几乎直不起身子,在薛云燕的推搡下,她佝偻着背,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艰难地小步向前挪动
赤身**的三人走进了薛云燕昨晚曾对游逸霞用电刑的房间里,看到那张四个角上都装着铁链的大床,游逸霞便觉得两腿发软,再也迈不动步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薛云燕并不打算用那张刑床来惩俘,而是让田岫抓着她在房间中央站定,然后自己走到墙边那个大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捆墨绿色的化纤绳子
游逸霞迷惑地看着薛云燕将自己背后的手铐打开,然后将双手换到身体正面重新铐上,再把绳索的一端系在手铐中间的铁链上↓不知薛云燕要如何处置自己,心中的好奇心一时竟压过了恐惧和腹内的痛苦
薛云燕把绳子系在游逸霞的手铐上之后,示意田岫从门后拿来一根撑衣叉竿,将绳子架在叉竿顶端,然后举起叉竿,将绳子挂在天花板上一个看起来像是用来挂吊扇的大铁钩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游逸霞这时才明白薛云燕的意图,惊慌地苦苦哀求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却撞在身后田岫的怀里
田岫张开双臂,从身后将游逸霞一把抱赚双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想跑?真不听话!看来你真的需要好好地惩罚一下才行!"
在游逸霞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和乞求声中,薛云燕用力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将游逸霞吊在了铁钩上游逸霞顾不得腹腔内的压力,尽力挺直身体,好不容易才用脚尖顶住地面站稳
薛云燕把绳子绑在墙上的一个铁环内,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副手铐丢给田岫,田岫心领神会地蹲下身去将它铐在游逸霞纤细的脚踝上
"呜……呜……"游逸霞只觉得腹内灌肠液的作用来得比昨晚还要凶狠猛烈,恨不能紧紧蜷起身子来对抗直肠里的阵阵翻腾可是此刻她被高举着双手悬吊着,狠命挺直身体,踮着脚尖才勉强能让脚趾触到地板以减轻手腕上的拉力只这么吊了一分钟,她的手腕和脚趾便同时剧烈地疼痛起来,使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凄惨的呜咽
"喔!真是太美了!"田岫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面前这被直挺挺地吊着的美女,她的手臂、身躯、双腿和脚尖被拉成一条完美的直线,全身肌肉片片绷紧,在她的**上刻画出一道道巧夺天工的迷人线条,刚洗过的身躯湿漉漉的,莹白胜雪的皮肤在房间的灯照下映着铮亮的反光,就像一个水灵灵的人参果,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啊――"游逸霞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原来田岫真的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下去
薛云燕满意地看着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脸庞和顺着脸颊簌簌滚落的泪珠,把手伸到她的胯下,用两支手指不紧不慢地**起来
过了一分多钟田岫才松开嘴,抬起头来,游逸霞的肩头上已经留下了一圈紫红色的深深牙印
"啃够啦?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一口咬下她一块肉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这么美的身体,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舍不得,更不要说一块肉了!"田岫转到游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轻轻地弹着她的**
"想要怎么惩俘?鞭子?尺子?大头针?还是电蚊拍?我这里可是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铁烙她,我也能给你变出一个来"薛云燕一把捏住了游逸霞的**,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小贱人?想不想试试烙铁烙**的滋味?"
游逸霞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拚命地摇头,甩得长发四散飞舞
"现在她才刚学着当奴隶,犯错是难免的,虽然还是要惩罚,但是还用不着那么厉害的手段"田岫早就和薛云燕合计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务要使游逸霞既深怀恐惧,又心存侥幸和感恩,这样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们二人的奴隶
果然,游逸霞听到田岫"大发慈悲"的话,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伸来的一根棍子,心里说不出的庆幸和感激,连忙献起媚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甘愿受两位主人的责罚,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
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奴隶,让主人满意,决不再惹主人生气!"
"哎哟哟!小嘴巴还真甜呢!"薛云燕戏瘧地搓揉着游逸霞的**,"不知道下面这张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样甜……"突然,毫无预兆地,薛云燕伸出一脚,用力踏在锁着游逸霞脚踝的手铐中间的铁链上
"啊……"一声惨厉的嚎叫爆破似的冲出年轻女奴的嗓子,回荡在房间里
游逸霞此前一直都只靠脚尖着地,勉强支撑着身体;薛云燕这一踩,等于是几十斤的力气一下全加在她的手腕上,她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臂肘和手腕都要被生生扯断了,下意识地想把双腿向上屈起以抵消薛云燕那一踩的拉力但是薛云燕那一脚仿佛有千钧之力,无论游逸霞怎么用力,双腿就是无法挪动分毫
薛云燕听着女奴凄厉的嚎叫声,看着她被痛苦极度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痛恨游逸霞,倒不是由于霍广毅的关系,事实上早在游逸霞大学毕业来到巡警支队之前,薛云燕和霍广毅的感情便已恶化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甚至连夫妻之实都不存在了在勾搭上游逸霞之前,霍广毅一直是靠夜总会里的小姐来发泄**的――当然,巡警支队支队长的身份使他找小姐从来不用花钱▲薛云燕则把**转化成工作的动力,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刑侦工作,数年来破获了无数案件
霍广毅和游逸霞的奸情瞒过了绝大多数人的眼睛,却瞒不过天生敏锐的田岫,更瞒不过家中那位出类拔萃的女刑警薛云燕本来觉得自己反正和霍广毅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那么他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都与自己无关;因此一直听之任之,只当无事但半年多前她在霍广毅部下的婚礼上见到自己苦苦寻觅了十年的田岫,从此便萌生了离开霍广毅,投入田岫怀抱的念头为了在离婚问题上多一点主动权,她开始调查那对奸夫淫妇之间的秘密
调查到的结果使薛云燕大为震惊和愤怒原来游逸霞和霍广毅之间不仅仅是纯粹的男欢女爱,更夹杂着许多金钱、美色与权力之间的交易▲这些交易当中,游逸霞父亲肇事致人死亡后逃逸,霍广毅出面让交警支队将本已告破的此案以"证据不足"为由重新束之高阁;以及游逸霞为妹妹出气,公报私仇,导致游逸云的那个情敌在退学之后因为不堪心理重负而服毒自尽这两件事甚至透出了浓重的血腥气
薛云燕在愤怒之中突然想起了田岫匿名在网上发表的一篇性虐小说,在那部以《基督山伯爵》为蓝本的小说中,田岫想象了一个受害者向恶人复仇,将恶人的女儿囚禁起来作为性奴加以淫虐的故事这个故事启发了薛云燕,使她决定要将游逸霞变成性奴,以此来惩俘利用霍广毅的权力所犯下的罪行
薛云燕本来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在数年的刑警生涯中又积累了非常丰富的刑侦经验,这使她在成为一名优秀刑警的同时,也具备了作为一名顶尖罪犯的资质经过详细的筹划和精心的准备,她开始了她的行动于是,田岫投入了她的怀抱、霍广毅吃下了被她调换过的壮阳药、而游逸霞则匍匐在她的脚下……
"好了!燕姐,再踩下去她就要受伤了!"田岫淡淡的提醒使薛云燕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看了看面前的女奴,只见游逸霞还在摇晃着头悲声哀鸣,但是声音已经非常低沉沙哑,摇头的力度和频率也越来越低,看来再踩上一阵她就要晕过去了
薛云燕冷笑一声,收回了踏在铁链上的那只脚游逸霞停止了惨叫,忙不迭地努力着试图重新用脚趾踮着地面站好,以使仍在剧痛的肩膀和双臂得到一点放松但是经过刚才的折磨,她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强烈收缩而脱力了,一放松便止不住地哆嗦发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加之双脚被手铐拘束着,挪动起来很不方便,因此她费了半天工夫也没能重新站稳,身体就像被鱼钩拖出水面的鲤鱼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徒劳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凄惨呜咽
"看来你这一脚踩的真够她受的呢!"田岫看着晃晃悠悠的游逸霞,对薛云燕笑道
薛云燕没有回答,而是张开双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颊上温柔地亲吻起来
田岫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一刻钟之前才在薛云燕的樱唇里发泄过的**又高高耸立起来,索性便把薛云燕一下扑倒在旁边的大床上,把头埋进那双丰满柔软的乳峰里,张嘴含住一只直直挺立着的红润**,轻轻啃咬起来薛云燕则抓住田岫的一只手,将它牵引向自己两腿之间那寸草不生、光洁嫩滑的隐秘之处
田岫的手指一触到那火热细腻的肥厚肉唇,便立刻贪婪地将它攥在手中反复搓揉
由于两人刚才在折磨游逸霞的过程中都已得到了极大的兴奋,所以并不需要太久的前戏抚弄亲热了一会儿之后,薛云燕在田岫的耳边吹气似的呢喃道:"小田,现在给我!"
田岫二话不说,挺起早已蓄势待发的**,在薛云燕手指的引导下找到**的入口,顶开两片柔嫩的小**,慢慢捅进**火热热的秘道之中,然后按着"八浅一深"的规律缓缓**起来这种**方式实则给男性的快感并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猛插到底,却是很为女性着想,非常贴心的表现田岫本就是个重情义、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云燕前他已经做了整整二十六年的处男,对薛云燕肯委身于他十分感激,更别提薛云燕还为他收服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性奴;因此每次与薛云燕**,他都设身处地的细心体察薛云燕的感受,并以此来调整自己的**方式来给薛云燕最大的快感薛云燕对他的这份贴心非常感动,每次与田岫颠鸾倒凤之后,对田岫的爱意便更浓了一分
两人足足缠绵了半个小时,直到感到薛云燕真的达到了**,田岫才让已经憋了好久的精液喷涌而出,热流喷洒在被**弄得格外敏感的**内壁上,烫得薛云燕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紧田岫,雪白的**快意地颤动不已两个人又贴胸交股地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游逸霞却又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腹中的灌肠液早已将她的直肠刺激得像被丢进热水里的鳝鱼那样狂扭乱动不止,那感觉已经不是"翻江倒海"所能形容,恐怕说是"天翻地覆"更恰当一些↓全身的肌肉又一次死命地绷紧,拚命地向上屈起双腿,任由还没从之前的伤痛中恢复过来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担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经对上肢的疼痛失去了感觉,神志完全被腹内扯肠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没有空去注意重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云燕
"听听这声音,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了"田岫有些厌恶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实,此刻从游逸霞嘴里发出的声音,活像一只患了严重咽喉炎却还坚持叫春的饶舌野猫,含混、凄厉而又嘶哑刺耳
"原来人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噪音!"薛云燕笑道:"好了,也该给她放松放松了!"
两人把游逸霞从钩子上放了下来,解开绑在手铐上的绳索,将身体仿佛水母一般既瘫软无力又抽搐不止的女奴拖进浴室,扔在了抽水马桶上
也许是灌肠液在肠内呆得太久,游逸霞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不但量大时间长,便是气味也格外难闻尽管浴室的排气扇一直开着,田岫还是忍不住堵住了鼻子
"也难怪,肠子像搅拌机似的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么陈年宿便都搅出来了要是连着这么灌上三次,估计她的肠子干净得都可以用来装酒了!用**的术语怎么说来着?-菊花杯-是吧?"薛云燕当了几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对腐尸也能做到面不改色这里的臭气对她简直不值一提"嘿,你瞧!这小贱人居然还一脸的享受哩!"
被锁着手脚,双眼禁闭着瘫坐在马桶上的游逸霞这时确实是一脸慵懒安详的表情,嘴角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臂膀上没有了撕裂肌肉的拉力,脚尖不必再死命踮着,在腹内肆虐了一个小时的恶魔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觉得有生以来从未这般舒适轻松过,几乎便要一头睡倒薛云燕和田岫两人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她这是累坏了!现在就算拿烙铁来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觉"田岫从游逸霞脸上看到的是无尽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怜悯,"给她冲冲水,绑到床上让她睡一觉,缓过这口气来再收拾她吧!"
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心软的人!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好吧,听你的喂!"她踢了昏昏沉沉的游逸霞一脚,"田岫主人对你大发善心了呢!还不赶快谢谢他?"
游逸霞仍然紧闭双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对薛云燕的话全无反应,看来神志已经非常模糊了
薛云燕不禁摇摇头,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了,效果反而不如让她保持神志清醒的时候好如果她这时候头脑清醒,听到刚才田岫说的话,定然会由衷生出万分感激,对田岫更加俯首顺耳当下与田岫一起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拖下来,全身上下冲洗干净之后,拖回刑房,打开锁住手脚的两副手铐,将她拉开四肢绑在刑床之上游逸霞身体一挨床板便沉沉睡去,脸上泪痕宛然,却神态安详宁静,**的娇躯上还残留着几点水珠,看起来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奴隶睡着了,我们两个做主人的干什么好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干你!"田岫哈哈大笑,"我的兄弟怎么着也要先休息一两个小时≈在也快中午了,就叫个外卖当午饭吧!"
"不想吃我做的家常菜吗?"薛云燕亲昵地搂住了田岫的脖子,用**顶住他的胸口,他俩此刻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累了,估计你也很累,咱们还是坐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外卖的好"田岫双手绕到薛云燕背后,搭在她的粉臀上,"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条街上有个川菜馆看起来很不错我想,它应该会送外卖的吧"
"好了,那就听你的,叫外卖"薛云燕知道田岫是不想让自己太操劳,便嫣然一笑,接受了他的建议,"不过,恐怕我们得先把衣服穿上……"
七
游逸霞从中午十一点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摊开,一丝不挂地被捆在那张大床上田岫和薛云燕都不在房间里,不知上哪儿去了,但是他们留下了一叠吐司面包片和一盒插着吸管的奶茶,摆在她脑袋旁边,由于绑着她四肢的铁链并没有拉得很紧,因此游逸霞可以把身体向旁边挪动一点,嘴巴刚好够得着食物和饮料
自从早上七点半之后游逸霞便未进滴水磷,却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只是被折磨的时候感官完全被痛苦占据,无暇感受饥饿,直到这时才觉得腹中饥饿难忍,赶紧挣扎着将身子挪向摆着食物的一边,费力地吃喝起来
不多的饮食很快被饥饿的女奴一扫而空,她意犹未尽地叼着吸管,徒劳地试图从已经空了的纸盒里再吸出一点奶茶来,可是纸盒发出"荷荷"的声音,再也不肯放出一滴饮料
游逸霞终于放弃了努力,无力地跌回床板上,大张着四肢仰面躺着由于薛云燕家墙壁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外面的声音一点都传不进来,整间屋子一片死寂,游逸霞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流淌的声音
"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从昨天傍晚遇到薛云燕时开始,游逸霞还是第一次有机会一个人静下来思考这个问题↓动了动酸痛不已的手脚,铁链发出铿锵的响声,提醒着她现在作为一个奴隶的身份和处境
"这都是因为我和霍广毅之间的那些事情!"游逸霞想了起来
她是两年前和霍广毅勾搭上的,那时还不到二十一岁的她是一个正在为毕业后的去处而动脑筋的大专三年级学生,虽说父母都是有一定职务和关系的干部,完全可以为她在家乡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寂静冷清的偏僻小城,而是坚决要留在这个繁华喧嚣的省会,做一个充满魅力的都市丽人但是以她的大专学历和毫不起眼的个人简历,如何能在这就业压力大得惊人的城市里找到合适的工作?而父母虽然在家乡有一定的能耐,但那点关系和本事在这里和街边的落叶一样没有任何价值……
这时在一个同学的介绍下,她遇上了霍广毅
那个同学和她一样来自偏远的地方,也一样想要留在这座充满魅力和机会的现代化大都会↓实现这个梦想的方式是成为一名富商的秘书兼情人,而霍广毅正是那位富商的酒肉朋友在得知了这位朋友的艳福之后,霍广毅觉得自己也该好好利用一下巡警支队招考新警察的机会,便委托富商"让你的小蜜在她的同学里帮我找个合适的"那个女孩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游逸霞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游逸霞天性虽说算不上水性杨花,但是对性的态度在同龄人中也算比较开放的从高二开始就已不再是处女了,上大学之后,三年里正好换了三个男友在遇到霍广毅之前,她和男友的关系正好处于分手边缘
不过即便如此,她在应允霍广毅之前还是有些思想挣扎的,毕竟她虽然开放,却也不至于人尽可夫,更没有想过有一天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和男人做交易不过霍广毅毕竟是一个能做到在下属的唾骂中官运亨通的人,而甜言蜜语与溜须拍马乃是两门相近相通的本事,再加上那个女同学和她的老板情人不断地在旁推波助澜,游逸霞只用了六十个小时就决定和霍广毅做这笔"身体换工作"的交易■出决定的那天,她下午和已经不是很爱她的男友和平分手,晚上就和霍广毅进了后者熟人开的一家酒店▲霍广毅倒也说话算数,在五月份的公务员考试中没费多大力气便让她捧上了警察的铁饭碗
此后的两年里,她除了偶尔会趁着霍广毅出差的机会去酒吧跟看上的男人玩玩一夜情之外,基本上是一心一意地做霍广毅的情人▲霍广毅天性喜新厌旧,有了她做情妇之后依然经常帮衬猪朋狗友们经营的风月场所,因而对她的私生活也甚少干预和关心,只要求她做到"随叫随到"足矣▲游逸霞从来就不是个对感情认真的女人,因此也从未想要追求一份真正的爱情,这种"非全职情妇"的角色倒是很合她的胃口加之她发现霍广毅虽然对金钱和情感极其吝啬,在出借他手中的权力时却非常慷慨,于是她开始学着做一名精明的情妇,先后用霍广毅的职权摆平了自己父亲肇事逃逸的麻烦,为妹妹报复了情敌,还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为自己和家人谋得了许多好处
然而,正当她越来越享受这种生活的时候,霍广毅那个笨蛋,却买了一瓶假冒伪劣的壮阳药……她并不知道,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在出事的前一天,薛云燕曾经轻松地打开了霍广毅那个"秘密巢穴"的房门,在安装了高清晰度摄像头之后,搜出霍广毅放在抽屉里的药瓶,把精心挑选的假药片换了进去……
懊悔的泪水从游逸霞的眼里流了出来,不过,使她懊悔的不是做人情妇这一点,而是选择霍广毅做情夫这件事
"唉,如果李芬给我介绍的不是霍广毅,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我的运气会这么差……"
今天只是做奴隶的第一天,今后的日子怎么办?他们会变本加厉地羞辱我、折磨我、虐待我吗?那个田岫到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动过我,他真的会从肛门里强奸我吗……
我该报警吗?
这个念头一出,游逸霞便大大地打了个哆嗦,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不!不能报警!怎么能报警呢?如果报警的话,薛云燕一定会把我跟霍广毅的不正当关系,以及爸爸撞死人,还有我为小云出气的事情都公之于众的
还有那段录像◎晚在床上服侍她的时候,薛云燕不是威胁我说,我无论什么时候不想做她的奴隶了,都可以立刻离开,但是那时全世界都会通过网络看到霍广毅临死前和我在一起的那段视频……
对!我不能报警!如果继续给他们做奴隶,也就只有他们俩来羞辱我;而那些事情一旦曝光了,我在全世界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游逸霞的思绪,薛云燕和田岫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里来,两人仍是身无寸缕
"你终于睡醒了?"薛云燕在床沿上坐下,揪住游逸霞的左边**,用力一努"主人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你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你这奴隶做得还真是有个性啊"
游逸霞忍着疼痛,呜咽着道:"我错了,主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田,你看我们该怎么惩罚这个死性不改的贱人"薛云燕扭头问田岫
田岫也走了上来,径直爬到了床上,坐在游逸霞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伸出手抚摩着她被阴毛覆盖着的**,"这个吗,可以选择的方法太多了,用皮带抽、用蜡烛烧、或者用大头针扎指甲缝,都是不错的不过,这些都不急,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干她的肛门!"
薛云燕松开扭住游逸霞**的手,"要不是你的田岫主子现在想干你的屁眼,我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清楚了,待会儿你如果不能用你的屁眼让田岫主子觉得舒服,我就用辣椒酱灌满它,让你尝尝肚子里着火的滋味!明白了吗?"
游逸霞忙不迭地答道:"是,主人,我一定好好服侍田岫主子,一定让他满意!"
"不过,"田岫又说道:"我忘了说一件事:我不喜欢这个"他揪了揪游逸霞的阴毛,"本想对你怜香惜玉一点,用剃刀剃就行了但是你那么不听话,不长记性,必须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所以在使用你的肛门之前,我要先把你的阴毛拔光!"
游逸霞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拔!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求求你――啊"
原来薛云燕听她求饶听得心烦,当即伸手揪住她一撮阴毛,用力扯了下来
游逸霞毫无心理准备,痛得大声惨叫,两条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乱踢,细细的血珠从被拔掉阴毛的毛孔里渗了出来
"嘿!嘿!不是这样拔法!"田岫笑道:"这样会把她那里弄得血肉模糊的,而且一次拔得太多,很快就拔光了,反而便宜了她应该这样,你看――"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女奴**上的一小撮阴毛,转了转手腕,让这些阴毛缠绕在食指上,然后逗弄似的将手指向上提了两提,游逸霞**上的皮肤被连着阴毛一起拉了起来,她凄惨地呻吟起来,大腿的肌肉也绷紧了,田岫的手继续慢慢抬起,突然间,那撮缠在他手指上的阴毛猛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他的手里游逸霞一声哀号,被拽起的皮肤恢复了原状,但阴毛从中出现了一块极小的空白,空白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
薛云燕惊喜地笑了,"看不出艾小田,原来你这么有研究!"说着也依法炮制,慢慢拔掉另一撮阴毛就这样,两个人你一绺我一撮地拔着,一直拔了十五分钟才把游逸霞的阴毛拔光▲游逸霞则已经汗流浃背,声音嘶哑,差点又昏了过去
田岫用手掌来回抚摩着女奴寸草不生,因为毛孔充血而一片潮红的**,感到掌心下的皮肤说不出的柔滑细嫩,摸着很是舒服,不禁赞叹道:"就是这样摸起来才舒服!"
薛云燕笑道:"好了,以后再慢慢摸吧你看你的棒棒都硬起来了,正好是享用她肛门的时候!"
于是两人打开锁住游逸霞脚踝的手铐,将她的双腿拉过头顶,岔开着分别按在双手的旁边由于每条铁链上装着的都是一副完整的手铐,因此铐着游逸霞双手的手铐各有一个锁环是空着的,田岫和薛云燕便将游逸霞的双脚脚踝铐在这锁环里,于是游逸霞便像一只展开双翼的飞蛾一般,屁股朝天地被牢牢锁在床上,**和肛门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田岫跪起身,举起坚挺的**顶住了游逸霞的肛门←用**在那浅褐色的菊门上轻轻的转着圈,品味着那细密的皱褶摩擦**的快感
游逸霞恐惧的浑身发抖,可她现在别无选择,只得默默地咬紧了嘴唇,双眼紧闭,同时尽力放松肛门括约棘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她无法想象的痛苦
这时,薛云燕也将整个身子贴到了田岫的背上,双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坚挺的**在他的背上轻轻摩擦着
田岫腰一直、身子一挺,**慢慢挤入了女奴的后庭小小的菊门被硬生生地撑开,游逸霞"呜……"地闷声哀鸣起来,晶莹的汗珠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呼呼涌出↓紧咬嘴唇,把痛苦的悲鸣硬生生咽进肚里
田岫步步为营地慢慢挺进,直到整个**都没入了女奴的菊门,这才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如巨蟒一般凶猛地冲开肛门括约肌的阻挡,奋力贯入直肠
游逸霞再也忍耐不赚失声惨叫起来↓感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钻进了她的身体,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疯狂地翻腾,咬啮着她的肠子↓整个胯下陷入一片有如烈火灼烧般的刺痛中,而且这火还越烧越旺在这烈焰的焚烧之下,游逸霞的神志渐渐迷糊起来
田岫用力地**着游逸霞的肛门,女奴的直肠将他的**包着密不透风,并且由于痛楚而阵阵紧缩,刺激着**上敏感的神经;虽然他之前已经品尝过薛云燕的肛门,但那是两情相悦的肛交,而眼下却是主人在鸡奸奴隶,这种征服与占有的感觉比单纯的性快感更令田岫兴奋,加上薛云燕温热的**紧贴在背上不停蠕动,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忍不住想要放声长啸几声
游逸霞口齿不清地哭叫着,肛门里强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她只知道不停摇摆着浑圆的粉臀,和脚踝铐在一起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连脚趾都用力地屈了起来
残暴的鸡奸持续了二十分钟,游逸霞不再大声地哭喊惨叫↓一丝不挂的雪白**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随着田岫狂野的**奸淫而无力地颤抖抽搐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呜咽
她终于被这身份低微、其貌不扬,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男子彻底地征服和占有了
田岫的快感终于达到了巅峰,他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吼叫,在最后几下缓慢而强有力的冲撞之后,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女人温暖紧密的直肠深处!
游逸霞只觉得直肠里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的洪水,一股**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肠道的深处↓凄惨地哀鸣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汗出如雨
薛云燕从背后紧紧搂着田岫,感受着他的兴奋和快乐,心中充满喜悦和满足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的故事,这才刚刚开始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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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神之境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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