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兴奋无比,他抽送着,享受着,他要延长这美妙的时刻。
何捷两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奋力地前后摇摆,驱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击男人
的撞击。
终于,一阵痉挛,一股清泉涌出她的蜜源。
袁承志将一股浓烫的精华射入她体内,然后轻轻怀抱着何捷,女人的身体还
在抖动。
第68章公主阿九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何捷,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袁承志
怀中,哪里还能动弹半分。
她光洁的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
鼻中娇哼喃呢,迷人的红唇轻启微分,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还
沉醉在刚才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袁承志身子一侧,躺倒在床上,搂过何捷的娇躯时,忽觉一阵冰凉,顿时一
愣,随即便看到了何捷左手上依然缠着粉衣,袁承志顿时明白,何捷是不愿意让
自己看到她已残的左手,担心她在自己心目中失去那一份完美,袁承志心里一痛,
也不点破,只是温柔地轻吻着何捷的柔唇,两人轻怜蜜爱,舍不得分开。
袁承志碰触到何捷的铁手时,敏感的何捷当然感觉到了,她芳心里立刻紧张
起来,担心自己深爱着的公子看到她残废的铁手时,心里会不高兴,于是更加有
意识地将自己的左手掩藏起来,不让袁承志碰触到,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看何捷这模样,简直智商变成负数了。本来大方妖艳的何捷,行事古怪机巧,颇
有男子风,此时却完全是一副小女人心思,担心自己的爱郎会看不上自己。
“宝贝儿,有什么可担心的?你是我的女将军呢,以后带兵打仗,我也要依
靠你啊。”
袁承志连忙安慰着何捷,轻拍着她的柔背,眼中的爱怜,炽热无比。
“嗯,我知道,公子,我从你这里,学到了许多知识,我知道公子抱负不小,
我想帮助公子夺取天下。”
何捷帮助袁承志训练了几万精兵,自然知道这几万精兵的战斗力,而且何捷
曾经遇到过所谓的第一战力的关宁铁骑,相较之下,还是自己训练出来的精兵,
更加厉害,如果强要进行对比的话,应该是自己一个士兵,可以打败关宁铁骑的
三名以上的士兵,想到这里的何捷,既是感到一份骄傲,同时又对袁承志佩服无
比,因为这些精兵的训练计划,都是袁承志亲自制定出来的。
“谢谢你,何捷,我永远都会爱你的。”
袁承志再次亲吻何捷的脸蛋,何捷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被破瓜时的羞涩,脸
上露出娇艳的笑容,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忽闪着看向袁承志。
“公子,我一辈子都要跟着你。”
何捷芳心里满足无比,她一直以来,都对袁承志充满了爱意,只是没有时间
和机会,今天偶然之下,将身子交给了袁承志,顿时芳心里充满了做为女人的极
端的幸福感。“咱们的精兵,目前已经发展到了八万多了,公子,说实话,以我
看来,这些士兵,足以横扫天下了,公子还在等什么?”
何捷用她唯一完好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袁承志的脸,美目中现出痴迷的光。
“嗯,这些我知道了,我觉得需要这样……”
袁承志小心地交代了何捷许多步骤,让她先将这些士兵训练到什么程度,然
后带兵前往北京附近,驻扎后等待机会,特别吩咐何捷,只管每日练兵,不需要
与人交战,如果有人挑衅,当然不用客气。从南京到北京,如果调兵的话,其实
也非常不容易,袁承志把兵调过去,当然不是帮助大明去打李自成他们,他只是
囤兵,等待机会。
“好,公子,我明白了,我就先把咱们的兵练好,几个月后,我就出发,直
接去北京。”
何捷轻轻爬起身来,袁承志却是握住她的香臀,惹得她又是一阵娇笑,“公
子不要闹了,我要回去继续练兵了,只求公子有时间来看看我哦。”
何捷的大方开朗,再次展现出来,回头啵地亲了袁承志的脸蛋一口,脸上巧
笑嫣然,穿好了衣服,柔媚的娇躯款款而去。
望着离去的何捷,袁承志陷入沉思中,何捷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成长,确实达
到或者超过了古代领兵元帅的水平,因此,袁承志将自己的军队全部交给她,也
是非常放心的,只是武器的配备上,袁承志觉得还是要加强一些,重点当然是火
器,袁承志设计了一种能够连发十枪的类似半自动步枪的长火器,这种火器的用
处,自然是能够打得远,对于准星,袁承志想了许多办法,无奈现在的制造枪管
的精度达不到,无法定制统一的准星,只能靠每个士兵在熟练应用自己的枪械的
基础上,摸索准头后自己调整准星了。
袁承志决定大量生产子弹,这子弹跟现代的子弹有些不同,主要是子弹本身
不带引信,因为那样制造起来有难度,因此,引信是另外配备的,当然为此袁承
志也伤透了脑筋,直到最后也是无奈之下,使用了跟现代弹夹类似的一种方法,
自动往上弹出引信,可以说,这种枪简直就是双弹夹的,一个弹夹管引信,另一
个管子弹,不过,这在当时,绝对算得上是超级火力了。
柳如是作为工程师,对于火药和子弹的生产,自然是全管,袁承志又跟柳如
是研究了一番火器的改进,直到柳如是完全掌握了之后,袁承志这才放她离去,
柳如是当然是一头扎进城西兵营中的工匠营,埋头制造子弹和枪械去了,陪同柳
如是一起去的,当然是她的专业保镖杨龙友等人。
袁承志又跟大威小乖和哑巴亲热了一番,这才转身慢慢逛出了他的宅院,来
到大街上时,不觉间来到媚香楼的门口,忽然见媚香楼门口一个十四五岁的垂髻
青衣少女,一瞥之间,但见容色绝丽,少女手拿一根绿油油的竹竿,跟在一个枯
瘦的须眉皆白的老翁身后,袁承志立刻想起,这根竹竿可是大有来历,他仔细观
察了一下这根竹竿,发觉果然是十三节,显然面前这位少女,应该就是阿九了,
那位老翁,应该就是青竹帮的帮主程青竹。
袁承志不由露出微笑,看那少女时,见她神态天真,双颊晕红,年纪虽幼,
却是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儿里摘下来的人还要好看,果然是明珠美玉
一般俊极无俦的人品。袁承志忍不住跟在两人身后,缓缓行去,见两人一直往东
走,袁承志当然不着急。
忽然程青竹道:“阿九啊,我在家里时,跟你说来到金陵后,咱们要注意什
么啊?”
这程青竹声音苍老,脸上含着微笑,头部转动之时,须发皆动,精神矍铄。
“啊?师傅,您曾经说过,来到金陵时,这边儿的贼多,须得防着被小贼偷
了咱们的东西,嘻嘻,是不是啊?师傅。”
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袁承志自是明白她的身份,
虽然如今看起来是个草莽少女,她却是大明的公主。
阿九明媚闪亮的眼睛,四下里乱看,却故意不看向袁承志,嘴里那好听的声
音再度响起:“师傅啊,您是不是看到有什么小贼在盯着咱们啊?我怎么没看到
呢?”
跟在他们身后的袁承志不由微笑,看起来,这个阿九跟程青竹久了,也学会
了程青竹的诙谐有趣。
“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唉……做贼的,居然还笑得跟好人似的,世
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程青竹这句话,显然说的就是袁承志了,袁承志不好再装下去,便紧走几步,
冲程青竹施了一礼:“程老帮主,在下袁承志,见过程帮主了。”
“阿九啊,我今天疑惑了啊。”
程青竹故意搓了搓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
“咦?师傅,您有什么疑惑的啊?”
阿九一张嘴,那娇脆的京片子,真是听得人心里陶醉,更兼得她容貌秀丽,
顿时让人觉得她无一处不可爱至极点。
“哎,阿九啊,你说做贼的,还有报上名来的么?”
程青竹谑笑地看着袁承志,眯起眼睛,只顾着跟阿九一唱一和地胡闹。
“是啊,师傅,我只听说,做贼的都是偷偷摸摸,还真没见过报上名来,然
后做贼的呢,嘻嘻。”
阿九也是谑笑地眯起美目,故意不看袁承志。
“呵呵,程帮主说笑了。”
袁承志知道他们师徒两个,喜欢这样如说相声一般地捉弄人,倒也并不计较,
仍然脸上堆满了笑容。
“哼,有什么说笑不说笑的。”
程青竹在直隶一带,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一号大人物,即使来到江南,也是自
视甚高,对于一般无名无号的江湖人物,基本上不大爱搭理,程青竹宛如看不到
眼前的袁承志一般,与阿九相携而去,忽然转回头来,须发皆白的脸上,眯着的
眼睛里忽然透出精光:“咦?不对,你刚才,说是叫什么来着?”
程青竹本来毫不在乎的脸上,露出认真的神色,不仅袁承志惊讶,即便是阿
九,也是见惯了师傅嘻笑怒骂,游戏江湖的姿态,如今忽然看到师傅神色郑重起
来,也是惊讶无比。
“呵呵,程帮主,我说我叫袁承志。”
袁承志再次拱手,礼数极为周到。
“袁承志,袁承志……”
程青竹喃喃地念叨着,忽然双目睁开,如电的精光射到袁承志脸上,“袁公
子,借一步说话。”
“好啊。”
袁承志连忙答应,于是程青竹在前,阿九疑惑地跟在后面,袁承志远远地跟
在后面,来到一家小酒馆时,程青竹直接叫了一间上房,身体行动之间,故作老
态,其实他武功极为高明,自然可以做到行动迅捷。
“阿九啊,你到门口看着点儿,不要让闲人接近。”
程青竹的忽然谨慎,阿九虽然疑惑,却并不多问,用她特有的清脆声音,答
应一声,便出了房门,担任警戒任务去了。
“袁承志,你说说你的身世,如何?”
程青竹当然不会冒然相认,首先是慢慢探询,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认真地
盯着袁承志,显然是在观察,袁承志是不是会说谎。
第69章红娘子
“我的身世?”
袁承志本是穿越过来之人,对于所谓的先父袁崇焕,当然没有什么感情,不
过,他也是学什么象什么,运起混元功,将眼睛逼出泪水,顿时眼睛也红了,却
故意低下头,摇了几摇,“不提也罢。”
“嗯?”
程青竹本已疑心,看到袁承志如此表现,心中更是怀疑,“请袁公子说说,
程青竹刚才对不起公子了。”
程青竹居然拱手为礼,袁承志深知他的身份,倒弄得袁承志不好不说了。
“先父袁崇焕,不知程帮主可知道?”
袁承志故意红着眼睛,颤声说道。
程青竹道:“当然知道,在下得知公子是袁督师的骨肉,实是欢喜之极。”
说到这里,声音中竟微带呜咽。袁承志道:“程帮主当年识得先父吗?”
程青竹摇了摇头,从一只布囊中取出一卷手稿,交给袁承志,说道:“公子
看了这个,便知端的。”
袁承志接过,只见封面上写着“漩声记”三个大字,又有“程本直撰”四字,
右上角题着一副对联:“一对痴心人,两条泼胆汉。”
心中不解,问道:“这位程本直程先生,跟程帮主是……”
程青竹道:“那是先兄。”
袁承志点点头,翻开手稿,只见文中写道:“崇焕十载边臣,屡经战守,独
提一旅,挺出严关……”
袁承志心中一凛,问道:“书中说的是先父之事?”
程青竹道:“正是。令尊督师大人,是先兄生平最佩服之人。”
袁承志当下双手捧住手稿,恭恭敬敬的读下去:“……迄今山海而外,一里
之草莱,崇焕手辟之也;一堡之垒,一城之堞,崇焕手筑之也。试问自有辽事以
来,谁不望敌于数百里而逃?弃城于数十里而遁?敢于敌人画地而守,对垒而战,
反使此敌望而逃、弃而遁者,舍崇焕其谁与归?”
袁承志阅了这一段文字,眼眶不由得湿了,翻过一页,又读了下去:“客亦
闻敌人自发难以来,亦有攻而不下,战而不克者否?曰:未也。客亦知乎有宁远
丙寅之围,而后中国知所以守?有锦州丁卯之功,而后中国知所以战否也?曰:
然也!”
袁承志再看下去,下面写道:“今日滦之复、遵之复也,谁兵也?辽兵也。
谁马也?辽马也。自崇焕未莅辽以前,辽亦有是兵、有是马否也?”
袁承志随手又翻了一页,读道:“举世皆巧人,而袁公一大痴汉也。唯其痴,
故举世最爱者钱,袁公不知爱也。唯其痴,故举世最惜者死,袁公不知怕也。于
是乎举世所不敢任之劳怨,袁公直任之而弗辞也;于是乎举世所不得不避之嫌疑,
袁公直不避之而独行也;而且举世所不能耐之饥寒,袁公直耐之以为士卒先也;
而且举世所不肯破之礼貌,袁公力破之以与诸将吏推心而置腹也。”
袁承志读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泪水涔涔而下,滴上纸页,泪眼模糊之中,
看到下面一行字道:“予则谓掀翻两直隶、踏遍一十三省,求其浑身担荷、彻里
承当如袁公者,正恐不可再得也。此所以惟袁公值得程本直一死也。”
袁承志掩了手稿,流泪道:“令兄真是先父的知己,如此称誉,在下实在感
激不尽。”
程青竹叹道:“先兄与令尊本来素不相识。他是个布衣百姓,曾三次求见,
都因令尊事忙,未曾见着。先兄心终不死,便投入督师部下,出力办事,终于得
蒙督师见重,收为门生。令尊蒙冤下狱,又遭凌迟毒刑。先兄向朝廷上书,为令
尊鸣冤,只因言辞切直,昏君大为恼怒,竟把先兄也处死了。”
袁承志“啊哟”一声,怒道:“这昏君!”
程青竹道:“先兄遗言道,为袁公而死,死也不枉,只愿日后能葬于袁公墓
旁,碑上题字‘一对痴心人,两条泼胆汉’,那么他死也瞑目了。”
袁承志道:“却不知这事可办了么?”
程青竹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令尊身遭奇冤,昏君奸臣都说他通敌,勾结
满清,一般无知百姓却也不辨忠奸是非,信了这话。令尊被绑上法场后,愚民一
拥而上,将他身子咬得粉碎,说道……说道要吃尽卖国奸贼的血肉……”
袁承志听到这里,不由得放声大哭,怒道:“昏君奸臣为非作歹,那也罢了,
北京城的老百姓,却也如此可恶!”
程青竹道:“老百姓不明真相,只道皇帝的圣旨,是再也不会错的。清兵在
北京城外烧杀掳掠,害死的人成千成万,因此百姓对勾结敌兵的汉奸痛恨入骨。”
程青竹道:“在下不忿兄长被害,设法投身皇宫,当了个侍卫,想俟机行刺
昏君,为先兄和袁督师报仇。只恨武艺低微,行刺不成,反为御前侍卫所擒,幸
得有人相救,逃出皇宫。这些年来在黑道上干些没本钱买卖,没料到有眼无珠,
竟然不识公子当面。”
袁承志道:“程帮主客气了。帮主本在直隶,怎么来到这金陵?”
“啊……我来到金陵,却是因为漕运之事,据说朝庭的漕运,近日就要从金
陵起程,我特来打探一下消息。”
程青竹虽不知袁承志是朝庭一方,还是江湖一方,倒也没有隐瞒。
“我明白了,程帮主想要劫漕运?”
袁承志立刻明白了程青竹的用意,却是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外,“程帮主,恕
我直言,就你们师徒两个,这劫漕运之事,还要从长计议。”
“我自有安排。”
程青竹虽然也相信袁承志,可也不愿透露自己的秘密。
“呵呵,程帮主,当今天下大乱之势已成,大明江山,颓势难挽,不知帮主
劫了漕运,做何用处?”
袁承志顺口问道,他目光闪动,眼睛清明,真诚之色尽显。
“近日闻得闯王已于河南起兵,关于闯王的歌谣,袁公子可曾听说?”
程青竹说到闯王时,脸上露出尊敬之色,袁承志一看就明白,他劫漕运,显
然是为了给闯王筹集军饷。
“呃……程帮主,袁承志直言劝告一句,闯王大军虽然发展很快,却并不是
乱伦大杂会(中)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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