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计算还剩下多少时间的话,会感到更加的辛苦,于是伢子就尽可能地想些别的事情,想犯人的事情……犯人痛恨自己还有警察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为了凌辱自己而特意去美军基地盗窃细菌武器,为了扰乱接下来的调查而刻意扮演被冤枉的嫌疑犯,这些推论不大可能、太荒谬了。
伢子不否认自己是个美女,很容易令男人着迷,可是也没有迷人到令男人为了凌辱、玩弄自己,而去盗窃细菌武器。
还有在自己受理的案件中,除去犯人、嫌疑犯,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痛恨自己,那些人极可能凭空捏造一个身份来扰乱调查的视线。伢子努力回忆着与自己有关而被逮捕的犯人,那些犯人犯的基本都是重罪,从监狱里出来的没几个,不可能是他们。
于是伢子认为这个犯人伪装的成分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是男性,只是模仿男性的措辞,用很粗鲁的语气,向自己下达令女人最感到屈辱的指令。不过,仅仅从逼迫自己灌肠而嘲弄自己这方面看,还不能判断出犯人就是女性。
想到犯人所说的,在自己家附近潜伏过一段时间,犯人敢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足以说明他有着强烈的自我表现欲,也许真的与他见过,说不定还说过话。
最初,伢子怀疑犯人是痛恨自己,并且伪装了身份,但仔细一想,如果犯人真是被冤枉的嫌疑犯,问几次话就会放他走的,即使还会对他进行跟踪调查,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持有这么强大的恨意。除非是他因为被调查的事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比如被公司辞退,取消婚约什么的。
注意到犯人还说过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那样的话,伢子按她的专业判断,犯人是男性,是她曾经调查过的嫌疑犯,从外表上看上去性格纯良,但又持有强烈的虐待情结的性癖。
就当伢子想到这里的时候,脚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咕咕……”的注水声响起,灌肠液从软管里注进她的肛门。
“啊……啊啊……哦!”伢子尖叫着出在犯人耳中无比美妙的哀鸣声,脚跟猛地抬起,可是脚尖酸麻,没有力气站稳,脚跟马上又无力地落下去。她连忙将手腕扣在手铐上,扭动着身体,利用腕力一点点抬起脚跟,此时,大量的灌肠液已经注进了她的肛门。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下腹部响起,伢子紧紧咬着嘴唇,嘴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虽然说肛门壁会吸收灌肠液的水分,但她在车站被那三个男孩子灌过肠后就一次也没有排泄,而且现在又被灌了很多灌肠液,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忍受。
“啊……啊啊……哦……哦……”这次的灌肠比之前的那几次要难受得多,满是甘油的灌肠液,伢子感觉连十分钟也坚持不了了。
“啊……啊……到底我还要忍耐多长时间啊?听得到吗?啊……啊啊……请告诉我!”耳机里传来犯人阴惨惨的声音,“很遗憾,时间还很长,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啊……啊啊……求求你……啊……快停下……”伢子不断向犯人求饶,她的忍耐力已经过了人体的极限。
“噢……啊啊……啊啊啊……”无论怎么努力,脚跟还是落在了台子上,伢子的肛门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甘油的洗礼。脑袋里一片空白,小臂、上臂、腹肌、腿肚子、脚踝、脚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剧烈地痉挛着。尽管那样,伢子还是靠着顽强的毅力将脚跟抬起来,但她知道不能坚持多少时间,最终脚跟还是会落下去。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终于,脚跟再也抬不起来了,脚面全部落在台子上,“嘎嘎”机器运转的声音陡然提高,灌肠液强劲地冲进肛门里,瞬时,伢子的肚子慢慢地鼓起来。
“停……停下,我,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停,停下……”“你要是能挺过去,等我要了你的屁眼处女后,我就把细菌武器还给你,怎么样?要继续吗?”“啊……啊啊……”灌肠液不断地注进去,身体早已过了忍耐的极限,不过,听到犯人的话,伢子彷佛看到了曙光。
“请,请继续,不,不要停……”犯人满意地点头,“很敬业嘛!用你一个人的痛苦换回所有国民的安全,嘿嘿……”伢子连向犯人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脚后跟怎么也提不起来,身体不住痉挛着接受灌肠液的浇灌……最后,犯人把一公升的灌肠液全部注进了伢子的肛门里,再接着灌的话,犯人也担心伢子会承受不了,于是便更改了游戏规则。他告诉伢子停止灌肠的交换条件,那就是为他口交,而且在喝下他的精液之前不能漏出一滴灌肠液。
绳索慢慢垂下来,伢子抬起脸,看到墙壁上开有一个5至6厘米的圆孔,圆孔里探出一根阴茎。尿意越来越强,她为了能早点排尿,也为了尽早拿到细菌武器,就张开嘴,将那根阴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啾……啾啾……啾啾……”淫猥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伢子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犯人的阴茎上面,专心地用唇舌侍奉着犯人。而这时,耳机里又传出了犯人的声音。
“美丽的警部小姐,没想到你技术这么好,嗯,能告诉我你在为我口交时想些什么吗?”身体一震,肉棒慢慢从伢子的嘴里滑出来,眼睛里噙满了屈辱的泪水,可是很快,她又弯下腰,重新把肉棒叼在嘴里,灌肠的痛苦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尝试了。
免费TxT小说下载
“你就不想逮捕在墙壁这边的我吗?”犯人其实是高估她了,伢子根本就不是为了能接触到他的身体而答应口交的要求,她已经被灌肠打败了,心里只想着早点令犯人射出来。
第四节调教甘受一个月后,好久没有回家的伢子没有打开自己家的房门,而是按响了隔壁房间的门铃。一听到内线电话里的响应,她连忙进到里面,然后轻轻地将门锁上。
宽敞的起居室的正中间,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沙。沙上,一个看起来像女孩似的男孩子,穿着一件t恤衫,舒舒服服地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一个玻璃酒</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