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音乐梦想即将破碎,她有些不甘,又有些无奈。
既然没人教导,那就自己练习,生性倔强的胡灵选择了pub,想通过它作为音乐之路的起点。
可是pub也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她一家一家地询问,终于,有一家可以录用她,但是条件是她必须住在店里,而且还要干一些杂活。
在胡灵眼中,音乐是最最重要的,只要能有唱歌的机会,做些杂活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是,胡灵想得太简单了,pub中有各种各样的客人,醉酒的,闹事的,有些是她无法应付的。
有一次,胡灵遇到了一位醉酒的客人。
醉醺醺的客人假借献花将胡灵强拉进怀里,上下齐动地对她大施轻薄。
胡灵挣扎不过,惊慌失措地随手甩了那位客人一记耳光。
客人马上勃然大怒,拖着她就往外拽,想要教训一下她。
幸好老板及时赶来,说了不少好话,胡灵才得以脱身,可是,她并没有看到客人向老板递过一个暧昧的眼神。
当天夜里,迷迷糊糊中,胡灵感觉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堵住了,鼻子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脸上滑滑腻腻的,很是难受。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那个醉酒的客人正压在自己的身体上,不停地舔着自己的脸。
胡灵四肢乱舞着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她根本推不动那个客人,反而更强烈地刺激起客人的兽欲。
客人重重地坐在她的身上,拽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挥起手掌,一下比一下重地扇个不停。
胡灵被打怕了,不敢再继续挣扎,放弃了反抗,客人这才骂骂咧咧地停手。
客人脱了个精光,不由分说又压在了胡灵的身上,没有丝毫前戏,像野蛮人一样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接着就是一阵狂烈的活塞运动。
在床板叽叽嘎嘎的声音中,伴随着胡灵凄惨的叫声,客人一遍又一遍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当晚,胡灵由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她伤心,她痛恨,可是在陌生的城市,她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无助,在老板的威胁与劝诱下,她犹豫良久,为了心中的理想,还是留了下来。
从那以后,老板就经常爬上胡灵的床,不顾她的反对,恣意享受她的身体。
这种令人窒息的屈辱,胡灵把它深深地埋在心里,强作欢颜地面对老板,面对客人。
她要唱歌,她需要一个表演的舞台,即使是这样不堪的生活,她也要忍受下去,因为她坚信,这些磨难在音乐面前都不算什么。
该上场了,胡灵整理一下紊乱的思绪。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音乐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终于等到了这么宝贵的机会,今天一定要成功,查娜,离开的只能是你。
胡灵轻快地走到舞台中央,衣着时尚的她凭借劲暴的舞姿,煽情的表演,纯熟的唱功将那首annabe演绎得淋漓尽致。
本来被思念母亲感染得有些哀伤的观众不约而同地为胡灵鼓起掌来,胡灵带给他们的不光是视觉上的美感,那种情绪的渗透,心灵的撞击也深深打动着观众,从胡灵身上,他们看到了激情,看到了动感,而这些在查娜身上是看不到的。
紧张而激烈的投票开始了,胡灵开始还是十分自信的,可是当她看到一张张选票被那些中年评审们投到查娜那边时,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气愤。
这里选的是通俗歌手,不是亲善大使,难道只凭儿女亲情就能拿到足够的选票,那么大家一起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好了十一比十五,胡灵落后查娜四票,还有最后五票。
胡灵只有拿到剩下的全部票数才能不被淘汰,而评审中还有一位叔叔。
难道,真的要被淘汰掉吗真的要输给查娜吗这几年的忍辱负重,这几年的辛苦努力真的要付诸春水吗顿时,一股不可抑制的酸楚袭上心头,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模糊了双眼,打湿了脸颊。
华丽的舞台就踏在胡灵脚下,也许只有这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难道在pub唱歌就那么大逆不道吗为什么大家都不支持我,我做错了什么追寻梦想是错的吗就在胡灵心灰意冷,伤心欲绝得认为要被淘汰掉时,评审却好像突然凝重起来,包括那位叔叔在内,所有评审都不约而同地把手中的选票投给了她。
对这神奇的大逆转,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呜咽着与每位评审握手,鞠躬,表达心中的狂喜。
胡灵赢了,胡灵打败了查娜。
最弱的对手都赢得那么辛苦,后面还有更艰难的比赛。
党宁,厉娜,都是人气极高的对手,都不好对付,但是胡灵不怕,她相信自己的实力。
胡灵环顾了一下华美的舞台,台下的观众热情地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呼喊着她的名字。
这一刻是多么美好,绚丽多姿的生活在等着自己,胡灵的眼中噙满泪水,她好像嗅到了成功的味道。
等着我,我的舞台;别了,伤心的pub。
完</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