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尽管**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只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小屄。
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接着又猛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她道吻着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于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上轻轻抚摸着。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几乎不忍插你,但你答应了,既插了,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
她的小屄紧紧含着我的**,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我道:'好姐姐,不要难道了,一会就会好的。'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小屄真会作怪,现在怎么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行。
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
这证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欲火了。我道:'快了,你马上就会舒服了。'我手上的动作更加猛力,**也狠狠的**起来了。
'啊……'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痒吧……哦……嗯……嗯……'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
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欲火难禁,**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小屄被你顶得美死了……嗯……真舒服……'
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坏死了……哎……啊……嗯……嗯……'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儿后她又哼着:'弟弟……哼……哎呀……'她难为情似的道:'我……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情哥哥…嗯……'
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
的大**了……'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随着**的动作,发出'滋滋'之声,更增加了她的欲火,兴奋与发狂,她声声浪着:'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哥哥……嗯……情郎……你顶得我实在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屄……插屄这么快活……'
我笑道:'现在明白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尝到滋味了……大**哥哥……你就永远不要离开……小屄吧……顶死我吧……'她开始扭摆**,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大**深深的插入,猛一抽出来。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淫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么这么能干……哼哼……得我快感死了……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达达……乐死我啦……唔……唔唔……'
她的小屄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由于屄水的滑润,淫声就更加响亮了,只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出……'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么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只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动下流了出来……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里会想到其他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喂,我问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我道:'我要去厕所。'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里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我只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要你拉着?'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方向。'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而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没有关系,等会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我心里不免暗暗吃惊。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道:'你看我床上的东西是那儿来的?'
糟!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里的「活春宫」吗?现在怎么被她取来了呢?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这不是一本书吗?'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这倒装得真像,如果再不承认?我可要拿给妈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为什么不行?'
我急急道:'你……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这又不是你的?我为什么不行给妈看?'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啊!对了……'
她道:'对什么?'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占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是以故意道:'你还是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书!'
她道:'什么?你是什么意思?'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
她道:'我才不信呢!'
我道:'我问你,这书里写什么?你看过了吗?'
她道:'我……我………'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说呀!为什么不说!'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猛将她搂住,我笑道:'好姐姐,你也太过火了一点,这种好事差一点被你弄坏了,假如事情真是这样,你会后悔终身。'
她娇羞的道:'我……我不要听……'
我道:'为什么不要听?'
她道:'不要听就是不要听嘛!'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那是你还没有尝到过这种好事的滋味,假如,当你一旦知道个中味道,可能你会爱听,而且是强烈的。'
她红着脸道:'你还是别说了!'
我道:'不,我偏要说,听不听由你,反正耳朵长在你的头上,与我不相干,除非你乖乖的让我亲一下……'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的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不……多难为情……'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她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
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吮吸她的舌尖。
她完全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家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优美,放在臂弯里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我像抱着柔软的东西,使人心痒难禁。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一任我动作。
由**逐渐下移……天啊!突起的部份存在少许的阴毛,柔柔细细的,实在可爱;再往下去,丰满的**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抚在上面,使人有种飘飘然之感。
她的**,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我静静地欣赏着。她那**桃儿,真像红透的樱桃。我用手按在上面,一阵揉搓。
揉得她难过又舒服的格格娇笑道:'好弟弟,你在搞什么?我心里被你逗得发慌!'她的**更多了。
我伸进一个指头,探入了她的密缝,逗得她一颤,然后再探入深处。她的屄洞比二表姐更巧小,我更吃惊了。微微一怔,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进去,左扣右挖了一阵。
她的屁股很快的随着我的手而动作了,这也是最令人动心的一点。不过她的动作与嘴上说的完全相反,她道:'好弟弟,别弄了……人家难过死了!'
其实,她不讲话还好些,她越是讲得凶,我的好奇心更大,一面拉着她的玉手贴到**,希望如此更能激发她的欲念。
谁知当她的手刚触及到我的**,猛然又缩了回去,她一惊:'啊!啊……'她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不过她并没有因受惊而失去了好奇,忙又自动的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
我故意道:'怎么样?'
她吃惊的道:'哎呀……怎么这么大?'
我笑道:'傻姐姐,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爱大的……只要进去之后,便会有一种说不出
来的好……'
'啊!你第一次与姐姐她们,她们怕不?'她疑问着。
我惊讶的道:'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和三表姐的事?'
一问之下,才明白过来。原来有一次,她到表姐房里,碰巧看到我们在一床三好呢!
我笑说道:'你已看过我同她们快乐的情形,我想,不必再述说大**的好处,你也会知道的,是吗?'我说着,跨身而上骑到她身上去。
她惊怕的道:'弟弟,不管怎样,你还是慢慢来!'
我道:'好的。'
她道:'不然,我会受不住的!'
我无声的点点头。我先用**抵住阴核──屄心子,一阵研磨,弄得她浑身抖了起来。
她叫了起来:'唔!唔……你是怎么弄的?……你……'
我道:'别心慌,我是希望你多流点**,那么**起来,你就会减少很多的痛苦的!'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恐惧的期待着。
而我的**却一跳跳的,丝毫也不留情。我用**在她紧小的肉缝上磨磨揉揉的,尽量做些激发性的挑逗,希望她自行有心尝试时,再干……
果然,她终于说话了:'好弟弟,不要光是磨的,人家被你磨得直跳,你还是……'她不把话说话,留一个尾巴。
'好!我要用劲了,不过,你一定要忍耐……'
她道:'唔……唔………啊………'
我道:'你千万别大声叫出来……'说完,我便猛的往下一沉。看看她的表情,毫无异状。我心里有点奇怪,沉的力量虽不大,但也不轻,她为什么毫无表情呢?为了试验她的耐力,我又用力下沉。谁知道,连**也没有插进去,这回她可有点受不住了。
'唔……唔………'她的声音很低,不过我发现她是咬牙的。
接着,我又来了两下重的。**虽已陷了下去,但涨裂痛得要死。而她呢?声音反而并不怎么大,却痛在心上。一方面我又想到,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是不是表现的太软弱的,想到这里,我不再想了,反正,她有心引我来此,不达目的,是不休止。
她叫道:'啊……啊……我的妈……'她的声音提高了。
我连续的**,她就连声叫喊,当我把**挺到底的时候,别说是她了,就连我自己也全身是汗。
她已经昏厥过去了,比二表姐更惨。
此时,我惟一能做的工作,吻、舔与抚摸,以及推拿……好一会,她才幽幽醒来。
寞然了片然,其他的动作,就像在二表姐身上剥下来一样——她道:'哦……你是怎么弄的……痛死我了……'她搂着我紧紧的哭泣着。
我轻轻的道:'好姐姐,我爱死你了!不过,假如我在没有弄你的小屄之前,我是永远也不敢对你说的。'
她道:'好弟弟,这是为什么呢?既然爱我,又为么又不敢对我讲呢?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我道:'我刚来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她道:'是真的吗?'
我道:'当然是真的。'
她紧紧抱着我吻着,舔着……我也在她全身上下抚摸了起来。
她低低的道:'哎……好弟弟……我不知道我的小屄里怎么会痒起来了?弟弟,你动动吧,快……'她说着扭摆起腰身来。
我笑骂道:'**,你真是个**,刚才几乎痛得死过去,不想这一会就骚了起来了,真是个小**!'
她道:'不来了,人家跟你说真话,你怎么骂起我来了!'一派小儿女的姿态,逗得我心慌慌的。
我笑道:'小骚屄,现在可由不得你了,我告诉你吧,乖乖享受吧!'我开始轻抽缓插,先给她一点甜头。
'啊!弟弟……真好……我真没想到……插屄这么舒服……嗯……嗯……用力插吧……'这时她已大胆了。'如果早知道这样,我早就让你插屄了!'
我生气的道:'哼!说的好听,差点没把那本书送给姨妈去。'
她笑道:'好弟弟,那是逗着你玩的!'
我道:'你当时不是要把书送给姨妈的?'
她道:'怎么会呢,再说我为什么把你引到房里来呢,你想明白了,你就不会不高兴了,可惜当时你没动这脑筋。'
好家伙,连骂带挖苦的,全叫她说出来了。我恨恨道:'好呀,你敢欺负我?'
她道:'别生气嘛,好弟弟!'
我道:'好吧,看我怎么整你?'我使出全身的力量,狠狠**着,一下下的猛干。让**深深的插入,然后猛的抽出,插得她**中发出阵阵'滋滋'之声。
她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着,口里浪声不止:'啊!……弟弟……你要报复……我喜欢……实在太美妙了……嗯……我亲爱的……你实在太能干了……啊!……啊……你是我的爱人……啊!……美死了……快感……快感极了……'她娇笑着,娇喘着。
那种淫荡态,令人心醉不己。我越看越猴急,越闻越痴迷,动作如风,力沉如牛,抽呀!插呀!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比这更乐意施为的。
她声声叫道:'哎呀……好重呀……这一下插的力量……好重……不过……这使我快活死了……嗯嗯……'
我也喘着道:'浪货!'
她道:'随你怎么说都好……唔……亲爱的……我爱死你了……啊……真舒服……真快感……嗯……'
什么叫怜爱?**得女人舒服!什么叫怜爱?**得女人欲仙欲死!什么叫怜爱?当女人需要大力**的时候,你尽力使她满足……尽管怜爱的时机不同,但只要你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快乐,给她满足,那比任何方式都能搏取她的心。进而,哪怕临死的时候,她也不会忘记的。
我的心非常冲动,理智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只是需要兽性的发泄。是以,她叫的越凶,我越干的疯狂;她越叫得响亮,我越刺激……
她又叫了:'啊……太奇妙了……啊……嗯嗯……用力干……我要干……死我才安心……从今以后……我需要你……唔……唔……我爱你……也爱你……**……哎呀……'她连连喘着大气,腰身像灵蛇似的,不住扭动,屁股也不住挺动,两手在我身上乱抓,口中喘嘘嘘的道:'哦……弟弟……我不行了……我已不行了……这种奇妙的感觉……多么好啊……我就要完了……'她的话还未说完,双手绕到我背后,紧紧的按着我的臀部,一阵抖颤,她的人一刹那间瘫痪了……
我没有停止,因我还没丢精,所以继续猛力地干下去……本来,我很担心,怕支持不到底。谁知事实上,并没有一会工夫,她又丢了精,而且**不断地流出。
我正在奇怪我今天的持久力,为什么这么长?不料,就在这时,寒颤连连,一阵快感连连,我快活得连骨头也酥了。
她的小屄与别人不同,我用**抵紧她的花心深处,不想她的花心深处,竟有无数肉刺似的,刺得我魂儿也飞了。每个女人的花心,都有这种功用,只要你深插到那种程度,都会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妙感。为了体验是否真有此道理,往后,我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证明。
还有,我们男人,有一种残酷的:越是干的女人,越欲仙欲死,反而对她的兴趣更浓,好奇心更大。
因而,四表姐竟然叫我**伤了,一连数天躺在床上不能起来,要不是二姐和三姐尽心看护,还真麻烦呢!
一家八口女人,现在已让我搭上了三口,这三口是全家最出色的尤物,所以我认为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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