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老爷,饶了我吧!你的太大了,我会被你弄死的……”
“乱嚷什么,破坏老爷我的兴致,给我闭嘴!”周儒斋一声怒斥,随后腰腹越动越快,肉棒越出越长也越来越有力地拔起落下。
不知是吓坏了还是只能用咬紧嘴唇来减轻痛楚,女子不吭声了,樱唇紧紧闭着。
周儒斋满意地嘿嘿一笑,一边欣赏着女子皱鼻蹙眉楚楚可怜的娇弱美态,一边加快腰腹耸动的速度,硕大的肉棒次次都是拔至穴口然后猛地向深处捣去,次次都是毫不怜香惜玉,只要一插到底……
过了半个时辰,肉棒依然是在孜孜不倦地进进出出,陡的,周儒斋问那女子
道“美人,舒不舒服?老爷干的好不好?”
“呜呜,呜呜……老爷,放了我吧……”也许是长时间的抽插,女子已经适应了这种痛楚,麻木了,嘴唇咬得不是那么紧了,她开始低声哭泣,纤细的玉颈连连摇晃,脸上遍布了屈辱、羞耻和痛苦的表情。
“放了你!看你下面的小嘴箍得多紧,叫老爷怎么放你!美人,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个淫妇,嘿嘿,你仔细听听这是什么声音!你再看看这些是什么!”
叽咕、叽咕……淫靡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女子沾着血迹的玉臀不住上下弹动,吞吐着那根粗黑巨大的肉棒,显得它是分外的刺眼狰狞。
每当捅进蜜穴,白花花的蜜汁就噗嗤噗嗤地溅出来、粘在肉棒上面,而每当拔出时,弥漫在粉嫩的穴口上那粘稠的淫水便汩汩地溢出,流下浑圆的玉臀,将它染得斑斑白白而又亮亮晶晶。
女子听罢周儒斋下流的言语,俏脸上突的腾起两团红云,“呜呜……饶了吧!饶了我吧!”既像是求饶又像自语的声音从她抖颤的双唇间无力地泄出来,而灼热的娇喘反倒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没规律。
“明明发浪了还不承认,小淫妇,换这个姿势,看你还嘴不嘴硬!”周儒斋退出肉棒,扔下肩上女子的双腿,抓住她的屁股,将她翻一个个。
“啊!”女子惊叫着,身子被强制摆成四肢着地、丰臀上翘宛如狗犬交合一
样的姿势。
“老爷,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这样……”
“什么不要,这个姿势最适合你了,哈哈哈……”周儒斋俯下身子贴上女子光洁的香背,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两手从她腋下探出,托起两座沉甸甸的乳峰,从下至上,又从上至下,反反复复地揉弄把玩。肉棒也不再粗暴,而是极其温柔地缓缓律动,时不时地左转右磨,时不时地停止不动。
“嗯,嗯,啊,啊啊……”低沉而又悠绵的呻吟微不可闻地从女子的嘴间哼起,在周儒斋极富技巧的挑逗下,女子终于抑制不住快感的冲击而发出了快乐的声音。
“美人,从后面干你舒服吧!这个姿势就是再贞洁的女人也抵抗不住老爷我的宝贝,何况是你这个口不由心的小淫妇呢!”
“呜呜……呜呜……”女人又开始哭起来,香肩我见犹怜地抖着,可玉臀却随着哭声不自禁地向后慢慢迎合起来。
周儒斋见此一幕,顿时兴奋无比,他知道女子的哭泣含着屈服的成分,心中又是刺激又是快意。“啪啪……”他满意地拍打几下女子的玉臀,肉棒开始逐渐加速……
“啊啊……啊啊……”哭泣渐渐停止了,娇喘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绵长,女子开始不断哼出喜悦而满足的呻吟。
“美人,老爷干得好不好,舒不舒服?'周儒斋在女子耳边小声地问道,同时手掌从她肚下探过,盖上她的蜜穴,配合肉棒手指轻轻骚弄那尖尖突出来的阴菱。
长腿、细腰、丰臀突然不规则地抖颤起来,女子浑身颤栗着,但娇羞的脸庞不住摇着,这么丢人的话儿,她一个小家碧玉又怎么能说出口。
“美人,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什么羞!快点告诉老爷,要不我可拔出来,不干你了。”周儒斋停下腰腹的动作,只是耐心地玩弄女子的阴菱。
不多时,女子就不耐地晃动玉臀,同时,嗓眼里极其微弱地哼出,“舒,舒服……”话音刚落,女子便伸手捂住她的脸庞,呜呜的低声哽咽起来,而那沾满蜜汁的玉臀却摇晃淂更加急了,看起来,她哪像个刚刚破瓜的黄花闺女,反倒像是久旷的怨妇。
“哈哈,哈哈……美人你终于发浪了,来,别光撅着屁股,动动腰,好好扭一扭!”周儒斋抱着女子的蛮腰,腰腹不断耸动,开始又一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怎么样美人?老爷的鸡巴大不大?”
“啊……大,啊……啊啊……老爷的很大……”
“那你喜不喜欢让老爷干?”
“啊……喜,喜欢……啊啊……”
“别总是老爷我问,你自己也说点骚调调。”
“啊……啊啊……老爷,云,云黛很喜欢让老爷,让老爷这样,啊……玉黛的身子是老爷的,啊……啊啊……老爷什么时想要,云黛就,就给老爷,啊,啊啊……”
“什么这样,说干,说操,你说得越糙老爷就越兴奋,快说!”
“啊……啊啊……玉黛想被老爷干,想被老爷操,啊啊……啊啊……老爷干得云黛好舒服,啊……啊啊……”
“真是个床第间不多见的尤物,刚开苞就能浪成这样,不多见,嘿嘿,不多见……”
“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唐云黛大声哼着,喘着,俏脸侧仰着,春水一般的眼眸荡漾着妩媚至极的雾朦,娇躯像水蛇般不断扭动,酥胸波浪般的摇着、撞着,香背上、玉臀上香汗连连,不时有点点汗滴洒落在她身后的周儒斋身上。
而周儒斋这时也到了趋势待发的时刻,他奔牛一样喘着粗气,后背像弓一样弓着,手掌紧紧抓着唐云黛丰满的乳房,肉棒如捣蒜似的快速无比来回抽送……
轰的一声,周儒斋的脑中一声巨响,他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就在他大吼着将最后一杵狠狠地捅到穴底时,在这瞬间,唐云黛尖利而悠长地叫了一声,然后上半身就像是突然失去了骨头般软软地趴在床上,而她的玉臀还是那样向后翘着着,上面还牢牢镶嵌着一根紫黑巨大的肉棒。
肉棒慢慢抽出,只见泥泞不堪的蜜穴上,鲜红肿胀的肉缝扩成圆弧的形状,一缕粘稠、浆白的液体正从幽深、蜿蜒的甬道里缓缓流出来,高高撅起的玉臀中间,阳精就像是一道不连续的细线,一点点、一点点地滴落下去……
“醒来了,老爷,醒来了。”打扇的女婢说。
周儒斋揉揉眼,看着四周,原来是一场梦,“妈的,儿媳妇也能弄吗!那我不成了扒灰佬了吗!嘿嘿,不过,这梦做得真他妈舒服、真他妈带劲。”
第二天一大早,周儒斋专门找来一堆描写扒灰的书籍翻看起来,昨天的梦令他彻夜难眠,染指唐云黛的念头不住在心头扑腾,于是他要借助书籍为自己是否能将梦境化为现实找些根据。他拿起一本书,上面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说从前有一对靠为人看风水糊口的父子。其儿子欲与媳妇交合,从头摸起,道“密密层层一座山” ,摸到胸乳则道“两峰高耸实非凡” ,到了肚脐便道“中间好块平阳地” ,最后到了阴部乃道“ 正穴原来在此间”而父亲听到了,便高叫说“我儿有如此好穴,千万留下来把我先葬在里面。”周儒斋读后,心道,这是有偷心没偷计,于是再拿起一本。
说有一老翁欲偷儿媳。儿媳觉察到了偷偷告诉婆婆。婆婆说〃 今晚你先到别屋去睡,我自有办法。〃 于是,傍晚,婆婆来到儿媳妇的房间,吹灭了烛火卧在塌上以待老翁。夜深了,老翁果然前来,摸索床榻以为榻上之人是儿媳妇,便褪衣上塌,一阵极乐云雨。事毕,婆婆骂道〃 老东西,今夜换了一张床,怎么就如此高兴。〃 周儒斋皱起眉头,心中不喜,这不是讽刺扒灰佬吗!真是岂有此理。于是又拿起一本。
说有一做史典的老翁,她的儿媳妇善于解梦。恰好三考已经完毕,老翁要去揭榜。晚上老翁做了一个梦,醒来后就叫儿媳妇解梦。儿媳妇问“什么梦?”老翁说“梦见你我二人都赤裸身体站立,不过是背对着的。”儿媳妇说“恭喜一转,不就是现成了吗!”周儒斋心道,这两人早就成就好事了,这次不过是调情罢了,唉,哪有这等好事啊!于是悻悻然再拿起一本。
说老翁与儿媳妇共处一屋,儿子在门口偷听。但闻里面男声直呼“快活”女声频哼“嗯啊”于是儿子大怒,一脚便踢开房门,大吼道“父亲,这是我的妻子。”可是细瞅过去,原来其媳妇正给父亲捶背。
周儒斋读来读去,读到的都是些讽刺、挖苦、鞭挞扒灰佬的。他心中寻思,看来,这“灰”可是不能明扒的,尤其是我这道貌岸然、名声显赫、知书达理的参议周老爷。
突的,周儒斋脑中灵气一闪,一个计划在脑中浮现出来,这一神来的计划竟使他心扉鼓荡、激动万分,天啊,这是多么刺激、多么销魂的事儿啊!
他踱出房门,看了周府以及周围的环境,口中喃喃地自语“对了,该给儿子娶个媳妇了。”随即,他的口中便不停念叨着那个陌生的名字——“唐云黛,唐云黛……”
乱伦随笔
我想世界上没有一个绰号比色狼更适合我了,在娘的肚子里我就已经开始手淫了。这也许你觉得这只是天方夜谈,其实不然,如果你还处在子宫发育的阶段,就天天被一个肉棍来回击打,而你却无力反抗的时候,那么自然而然的,你也只有用自己的肉棍来发泄怒火了。
当我出生以后,我和所有婴儿一样——离开母体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女人的乳头。我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那欲火滔天的老爸。霸占了那原本专属于他的东西。可是他偏偏却无可奈何。
据当时的目击证人说“我的出生只证明了一件事——人类绝对是由猿类进化来的,这一点在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我的毛发多的惊人,浑身上下布的密密麻麻,尤其是头发,又黑又粗,几乎长的比我的身体还长。根据中国人的传统观念来说;男人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那么他除了流氓就和艺术家之外就不会是另一种人。我很幸运的便拥有了这两种”高雅“的头衔。
慢慢的,我由1岁开始进化到7岁,意识也开始呈几何跳跃的方式开始成熟。
我开始深深的了解我的家庭,我发现和别的家庭相比,我们这家人更象
骚妈乱伦强奸合集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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