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笑着说道:「还说你们男人本事哩,她们住十九楼,搭的是单数那部电梯,你又怎么会遇上她们呢?」
「哦,难怪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等一会儿我上班时,我就特地落一层楼搭电梯,看看她们是什么样子都好。」我自言自语地说着,我太太似乎没有听到,她祗顾执拾床,没有再说什么。
我出门口后,真的从楼梯走下一层楼,当走到防烟门时,就到我们对下的那一座有人开铁闸声,于是驻足楼梯,听一听有什么动静。
「死男人,昨晚说他两句,今天一大早就走出去,有本事就不要回来,没有你,我怕会饿死呀,我还不会自己出去做工赚钱。」
我隔住防烟门听到一把女声自言自语地说着,她的声音倒很好听,虽然粗粗鲁鲁,不过又不刺耳,于是推开防烟门,行入走廊,并望了那个女人一眼。对方虽然已三十来岁,不过,样子似乎狻为风骚,上身穿一件紧身恤衫,黑色西裤,外边披件狻为古老样式的羊毛衫。
我和她一进入电梯后,就站在她的后面,由刚才所见,她样子还算过得去,心想听我太太说她古板,但是她身材都过得去,个屁股又大又圆,成个战斗格的样子,她们经常吵架,难道是老公喂她不饱
我想到入神,连电梯落到地下都不知。直到她走了出去,突然转身,和我打了个照面,对方好像偷偷一笑,我才如梦初觉,慌忙走出电梯,上工去了。
下班回家后,我太太告诉我,说她要回乡下一趟,她买了好多方便面和罐头,叫我自己处理吃饭的问题。
「哗,要食自己了兼扎炮了,你要去几天呀?」我苦着脸说。
「你好劲吗?扎什么炮呀?现在你一个礼拜才开一次炮,不知是不是在外边打了,回来都没货交,说正经的啦,我明天一早搭船,你较定闹钟,费事迟到赖我。」太太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
一宿无话,我一早醒来,已经八点,匆忙换衫上班,但走到电梯口,却看见「故修理」的纸牌,于是冲落下一层,当一边扣好恤衫钮时,十九楼那个女人又刚好走出门口,两人四眼相对,对方还主动点头招呼。
我首先打开话匣,笑着对她说道:「楼上那架电梯坏了。」
对方祗在微笑示意,没有答嘴。
下班后,我不想煮饭,就在外面吃过才回来。但进到屋,又听到楼下似乎又传出争吵的声浪,于是我没有开灯,静静推开窗门看看,但见到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睡衣,钮就没有扣上,好像被扯甩的样子,祗是用手按着,不过,见不到个男人,由于我不敢将窗打得太开,所以看得得不很清楚。不过,后来听到好大力的关门声。
一会儿,又见到那女人走入厨房拿菜刀,我想大声叫,想了想又不敢贸然声张。情急智生,就将一条底裤抛了落楼下的衣架,然后急忙走到楼下去按门钟。
「死男人,又来了。」楼下那个女人以为老公又折回来了,一边应门一边大声说。
我等对方打开门后,很客气地笑着说道:「对
不起,我是住在你对面上一层的,刚才收衫时不小心跌下一条底裤在你们的衣架,我想你让我拾回它。」
「哦,原来是你,不要紧,你进来啦。」对方随手开门让我入内。
「打扰你了,真不意思!」我一边走进屋里,一边说,还偷偷地看了对方一眼,祗见她仍然衣衫不整,开胸的睡袍上衣钮也还没扣好,一条深刻的乳沟在两个雪白的肉球间掩映下,份外惹人触目。
「对不起,打扰了,不知怎么称呼你。」我一边开窗拾回内裤一边问。
「我先生姓刘。」对方礼貌地说。
「我姓张,刚才好像听到你们吵了几句。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偷听。祗是大家楼上楼下,大声一点就听到了。」
「唉,无所谓啦你说,个死男人钱又不给,还经常问我要,晚上总是三更半夜才回来,真是气死人不过,他可别太离谱了,他做得出,我都做得来……」刘太讲到激动之处,好像突然想起她和我祗见过几次,于是收口不再说下去了。
「刚才我见到你拿起把菜刀,还以为……」我放大胆子说。
「哦,我不过斩开一支鸡放入雪柜而已,你说啦整好了饭菜,他又说外面有什么应酬,哼,我想他一定是去滚女人了。」刘太太又激动地说。
「男人多数是这样的啦,你不如
想开点吧,没事就好了,我得走了,打扰你了。」
「说什么话嘛,你有时间,多坐一会儿也不要紧哩。」我正欲走出门口,刘太太却出声挽留。
我突然转身过来,不觉意碰到后面的刘太太,她几乎跌倒,我连忙将她的身体扶住,两人四目交投,突然屋内一切静止下来,两人同时间涌出一股冲动,竟然互相拥抱着热吻起来。
我吻得性起,一手撩起刘太太的睡袍,一手顺着滑美的大腿探入往上探索,抚摸其浑圆的臀部,手指还轻轻地探入桃源,但发觉对方早已春潮泛滥,于是愈探愈深,对方亦不甘示弱,紧紧箍着我的颈项,一对乳房就紧压我的胸膛。
两人搂住拥吻了一会儿,我得势不饶人,搂着她倒在客厅沙发上,一声不响就伸手去扯她的内裤,刘太太也十分合作,她还悄悄地把臀部抬起,方便让我将她的内裤脱下来仍到一边。
接着,我把她的一腿搁在沙发椅背,另一腿微屈放在地上,自己则整个人压下去,掏出粗硬的肉棒,稍微用力,已深深陷入对方桃源洞内。
「哗,你好大哦!」对方拼命扭动蛇腰向上迎顶。
因为太紧张了,我还不到两分钟就在刘太太的销魂洞里爆浆,不过,我舍不得离开那个炽热肉洞,双手仍继续轻捏对方的乳头,刘太太也把她的小嘴凑过来向我索吻。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才双双起身善后,我仍然老实不客气地卧在她的沙发上。
「喂,上去你那边参观一下方便吗?」刘太太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
「好呀,碰巧我老婆回乡下,我那里无王管,我先上去看一看动静,一会儿从窗口同你招手,你才上来吧。」
我说完,就回到楼上,见到隔邻座的门都关着,于是走向窗口,示意刘太太上来。
我拉上窗帘,才开了电灯,这时,我和刘太太已经不再陌生了,我们都脱得一丝不挂,在沙发上玩「坐怀吞棍」,一边交欢、一边互相欣赏着对方赤裸的身体。刘太太平时虽然不加修饰,然而她天生丽质,脱光
之后,祗见她珠圆玉润,肌肤胜雪,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既饱满又尖挺。她的阴毛稀疏,两片鲜嫩的小阴唇正紧紧地夹住我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儿。
我们不断变换着交媾的姿势,翻来覆去搞了大半个晚上,正和刘太太全身赤裸相拥而睡之。突然听到楼下传出电话声。
「不鬼理他了,别让她以为自己有宝。」刘太一边握住我的肉棍儿一边说。
「你老公会不会以为你失踪而报警呢?」我理智地问她。
「不鬼理他。」刘太太大声地说。
我们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刘太太才悄悄回去。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刘太太又摸上来和我幽会,我问她上次回去后怎样对她老公交待的,刘太太笑着说道:「那还不容易,跟他说是去打通宵麻将不就成了吗?」
这一次,刘太太好像十分心急,她迅速脱光了衣服就和我玩起来。正玩得兴高彩烈时,楼下的电话又响起来了,刘太太叫我不必理会。过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停了,两人又再玩起来,直到我在她肉体里射精,才相拥而睡。
半夜醒来,突然发觉楼下灯光火猛,两人爬了起来,好奇地从骑楼的窗口望下去,大概因为已经是深夜,上面又祗有我们这个乌灯黑火的顶楼单位,所以刘先生大意而没有落下窗帘,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再加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
祗见到刘先生和一个女人在客厅的沙发上赤裸相拥,那女人身材不错,她的脸被男人遮住。但我见到沙发上的衣服和手袋后,一颗心突然砰砰地乱跳,因为那些东西好像是我老婆平时所用的。
我再不能沉住气了,刘太太也很激动,她立刻就准备下去撞破奸情。但是我仔细地想了想,这是如果闹开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于是我反而冷静下来,把刘太太拉到屋里说道:「刘太太,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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