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放心?”
“总觉得有些异样。”
小满靠在他怀里,数了半天,“吃了很多,也没有什麽特别的,我是不是应该通知如墨呢,感觉上是冲着他去的。”
“他如今位置……虽然有些尴尬,却没有那麽碍眼,你以为有人用毒,诚王会不知道?诚王妃是摆着好看的?”
“他的地位,为什麽会尴尬?”虽然如墨有提起过一些,可她还是搞不懂。
“诚王……是先皇在位时最看好的儿子,文韬武略,颇得前朝文武百官支持,他有军功,有文名,原来是稳当当的太子人选,”言其玩弄着她的手指,声音放轻了,“只是後来意外折了腿,不能痊愈,才让太子位於今上。”
这麽高尚?
言其轻轻地弹她额头,“身体有疾者不能登皇位,这是惯例,他不主动让位,难道还等着被言官奏请废太子麽?”
两人调整了姿势,躺得更舒服了一些,小满枕着他的手臂,抓着他的袖子,“所以这里就有鬼?”
“……哪里说得清呢,”毕竟是皇家秘事,言其极喜她这种乖顺驯服的姿态,低头亲了亲,声音从两人的唇间溢出来,“今上登基之後,虽然广纳妃妾,得的倒是公主居多,皇子甚少,好不容易长成的也不过三位,名气却没有李世子这样大。”
她眨了眨眼,“身份在呀,如墨再如何优秀,也不能越过血统是不是?”
“避着些总是好的,所以他拒了国公府的婚事,这样缠着你不放,可不是心里有你,而是借着你打幌子呢。”言其将屎盆子拨到李世子头上,又顺了顺怀里女子的头发,“同我一起,还忧心他?”
“就是不太明白,有些担心我是不是做了那条被殃及的咸鱼?”世子妃什麽的,一来不合适,二来也不会当真,毕竟身份血统门户才能,样样都是鸿沟。
“诚王府既然不安份,你就少去。”
言其伸手去拉她的衣襟,露出来的如雪肌肤上有着点点吻痕,斑斑指印,他低了眼,将怒气压下,专注地要将这些痕迹抹去,少不得又是一夜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