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依然拥抱着她,享受激情后的余韵。
从来没做爱做得这么舒爽过,即使时间并不长,持久不泄雄风不败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叫他当一夜七次郎都没问题!(才怪)
半晌,顾盼汝才完全平息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手脚仍酥软的挂在沈默身上,虚乏无力不想移动。
她终于跨过了人生的一道关卡,智恢复清明后,忍不住悄悄的流下泪来,觉得自己的一部份已经在不久前真的跳下楼,死了。
无论如何,大部份的她活下来了,她只能坚强的继续活下去。
没有人可以代替谁坚强,她只能自己坚强。
收起悲伤绝望的心情,她想,从今以后,她要好好的为自己而活,不再自我囚禁于母亲的阴影中。
虽然她将成为这个男人的情妇,然而她也要活出新的自我,追求新的生活。
彼此拥抱的二人静默无声,性欲暂时抒解的沈大总裁微眯双眼,态闲适,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顾盼汝的头发,像只餍足后小憩的狮子。
顾盼汝偷瞟他一眼,总是严肃的脸柔和了几分,散乱的头发使他看起来年轻许多,从三十多的成熟男人变成二十多的小鲜肉,是个帅哥无误。
目光向下游移,滑过眼前结实的胸肌、块状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
她不曾真正看过男人的性器官,健康教育课本上只有q版裸体和生殖器解剖图,她也从没看过片,禁不住好的偷瞄沈默的胯间。
他的阳具斜躺着瘫在一块腹肌上,不再像刚才那样像根充满攻击性的危险武器。
"你可以摸摸它。"沈默突然开口道,抓她的手覆上稍微软垂的小弟弟,继而放开她的手,翻身轻松躺平,慵慵懒懒的摊开身体,一副欢迎来吃豆腐吃到饱的模样。
顾盼汝害臊脸热,缩了下手,然后颤巍巍的再次触摸他,指尖从龟头轻轻滑下,滑过茎身和根部浓密的毛丛,最后停留在松弛的阴囊上,状似调皮的戳了戳,问:
"你的蛋还会疼吗?"
沈默蛋蛋一抽,眼一闇,沉声回道:"如果你继续摸,又会开始疼了。"
顾盼汝忍不住轻笑出声,内心感到很平静,心灵有种被洗涤过的清新舒坦,她晓得她终于长大了,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而不再是怨天尤人又天真愚蠢的女孩。
她不愿意再沉溺在自怜自艾中,她要放开自己,丢开不必要的罪恶感,她想要品尝当一个女人的乐趣。
抚摸着开始有些发硬的男性生殖器,回想方才激狂的性爱欢愉,过程中累积的紧张感和最后的高潮都能叫人不可自拔,脸红红的凑到他耳边羞涩咕哝:"其实可以再一次……没关系的……"
"你是第一次,不适合做得太密集。"沈默说,转头亲了下她的头发以示安抚。
顾盼汝顿了顿,微笑。"谢谢你。"
沈默拍拍她的脸颊,喜欢她这个微笑,说:"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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