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尽力抽送了一百多下,他感到越是胀得难过,只有把她揪到下面,用他的阴茎尽力插抽才过瘾才痛快。余晖正想把她翻倒,她忽然“哎……呜……”
叫了起来,猛的屁股一沉坐在他的小肚子上,她全身一阵颤抖,阵阵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汹涌而出,一直向他的龟头流下来,很像烧蜡烛油般流下来。
他不禁大嘘了一口气,想挺动,又被她屁股压在肚皮上,她的整个身子全软在他肚皮了。余晖的阴茎仍直挺挺的更觉火热胀硬,他一欠身,双手拦腰一抱,两掌按住她的乳房一阵搓弄。她吃吃的笑,伏在他的胸上娇喘着∶“哥……好舒服呀……”她的头发铺散在他胸上,痒丝丝的好难过。
他吻着她的面颊,摸着她的腿说∶“你舒服了……我却难过……”
“等一下呀……哎……哎……晖哥……晖哥……我亲爱的达令啊!好……好得意呀!啊……啊……唷……”她梦呓似的断断续续在叫着。
她越是这样乱动乱叫,他就越发大感兴奋,这一种在床上的叫声,是最能使人蚀骨销魂的了。他也觉得五脏如焚,便加强活动。
“哎唷!我咬死你……咬死你……啊!”她咬牙切齿,果然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噬咬着。
“哗!啊……啊……”他给她噬得几乎整个人跳了起来∶“嗳呀!你想谋杀我吗?”
“唔!人家肉紧呀!我唔……晖哥!你动啊!”她娇喘细细地说。
“好的!但我不准你再咬我,否则我就会给你咬缩了的。”他有意为难似的说。
“嗯!人家是不由自主的啊,你怎么可以怪人家呢?你也该原谅人家得意忘形的呀!”她幽幽的、面泛红霞的说。
他没有答腔,只是以行动来表现,使她感到更满足,“哟!哥……哥……我快要……你跟我一起才好呀!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呼叫着。
察言观色,他便晓得她高潮快要来临,为了使她尽情快乐,他便加紧进逼,务求插到她欲仙欲死为止。
“哎唷!快了!顶啊!我喜欢你用力撞啊……晖哥!哟……啊……”她梦呓似的说。
于是,他便疯狂地撞击她,无情地不断地抽送,一阵痉挛使他裂顶而出,一股暖流直流进她体内。
“哎唷!晖哥!我要死了!快活死我了!”她像一条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缠住他、夹着他。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一切都静止下来了,她还是拥着他,不肯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