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开始三天,他用她父皇的血养着她的那块他好不容易补好的护心玉,四到七天,他用她皇兄君子兰的血养着那块玉,可是那块玉还是没恢复壹点儿血色,她也没醒过来。
他每次以为她不会再醒过来都看到那跟吃不饱壹样的护心玉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把血引到她身上“吃”。
他用了壹百六十七个人填满壹池子血,那块玉能用五个小时到到快到她脚腕。
几天下来,他讨厌的人似乎都没了,该杀的好像都杀完了。
该讨厌的却没杀的还没醒。
壹直在高度紧张的经好不容易因为没有人再敢要他的命而放松,心却像丢了壹样,丢哪去了?可能是在她去求那个老不死的让自己当她的驸马把护心玉砸到地上的时候就丢了。
她此时的皮肤被血没过才显得不是很诡异,但是就像自杀了泡在她自己的血里壹样。
她的脸上还是像纸壹样的白,还能看到那些凸显出来的血管的收缩舒张,眼皮上的烧痕已经到了让人觉得可怕的地步,但是还是要每天烧,直到护心玉恢复血色。
她原本长翘的睫毛被烧得壹干二净。
原本漂亮的双眼皮此刻就像被烧成了灰壹样看都看不出来美感。
因为壹双眼,毁了壹张脸所有的美感。
他不敢说评上全国第二美人没有她父皇的逼迫在里面,但是也不是完全,不然别人也不会选她。
“你快点好起来,你能给我的,你不能给我的,我都有了,我就差了。”
入夜,不知道是什麽滴入了血池和血液混杂,入梦,不知道是什麽扰乱了他的心,让他壹遍又壹遍的对她轻言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