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于幸福的眩晕中的萧茗芯小口喘息,双眼朦胧,视线中的严璟也变得异的顺眼。
他用湿润的眼注视她,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发梢:“跟我回家,嗯?”
像诱拐小白兔的大尾巴狼:“不说话的话,就当默认了。”
于是十几分钟后,严璟搂着萧茗芯疾驰至最近的一套公寓。洗手间的意外对他只是浅尝辄止,才离了电梯里的监控,他便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动作太专注导致钥匙迟迟对不上锁孔。
钥匙只噼噼啪啪碰着门,萧茗芯不自觉噗嗤笑出声。
严璟将紧贴的身体分开些,钥匙这才准确插入。
“笑什么、待会又该哭了。”
砰地甩上门,跌入柔软的床铺。
方才交战内裤被扯去更加方便了侵入。萧茗芯背脊才碰到床面,严璟便直直撞进去,床单都被这撞击弄得皱起,像层层波浪,以身体为中心在大床上缓缓漾开。
“哈啊!”萧茗芯仰起头,长发四散开来,“慢点……”
灼热的巨物一遍一遍深捣着,甚至带着方才不曾清理的精液一起搅动。
熊熊燃烧的欲望使萧茗芯不断渴求着体内抽插的那根,清晰感受到它的形状。灼热的顶端次次戳至甬道深处的花心。
她脑内混沌不明,嘴里也是含糊不清,才要表达什么又被强力捣碎。
“严璟、严璟……你、啊!”
被软软糯糯地唤着名字,严璟很是受用,安抚性地亲亲她潮红的脸颊,像安抚一只小动物。
“嘘——叫我、就够了。”
他用粗硕的性器来回抽弄着那处湿软。肉体撞击声与低沉的粗喘却突然被一道铃声所掩盖。
来自裙子口袋。
“接电话?”严璟恶劣地笑,替她拿出手机,却也抽插不停,“似乎是你朋友。”
“别接、呜啊。”萧茗芯瞥一眼来电显示,严璟却贴心地帮她按下接听键,手机递到她耳边。
听筒里传来嘈杂的声音,田甜的嗓音却很清晰:“芯芯,你去哪了?!沈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你怎么不见了?”
萧茗芯连忙捂住嘴,生怕呻吟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