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实木地板踩上去却渐渐没了实感,耳畔震耳欲聋的歌声也渐渐隐匿为一道模糊的风。
只有燥热与空虚的感觉格外分明,从小腹深处熊熊燃烧起来。
好难受。
她似乎喝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萧茗芯揉揉太阳穴,迷迷糊糊退出包间,打算去卫生间洗把冷水脸。
哗啦。哗啦。
冰凉的自来水顺着脸颊流下,有几滴自下巴缓缓滴落,像小蛇一样滚几圈灵活地钻入衣领深处。
啊,反而更加难受了。
她撩了撩领子,微启朱唇努力汲取凉薄的空气以平复身体里翻涌的燥热。
看样子得随便找个理由回去。萧茗芯撑着洗漱台面的大理石,用仅存不多的清明思索对策。
忽然一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接着背脊贴到一个温暖又硬实的胸膛。汗毛竖起。
“好久不见。我很想你。”低沉的嗓音包裹住她,化作一缕叹息,“还有——你的身体。”
萧茗芯想挣脱,但浑身酥软,没有力气。她抬头,咬牙切齿地与洗漱台前镜子里清俊的男人对视:“严璟,你、你对我下药。无耻。”
镜子里的人似笑非笑,薄唇翕合间说不出的魅惑风情:“萧茗芯,你想清楚。我要是想上你,还需要用药?”
“你!”
远处脚步声窸窣,严璟顺势抱着萧茗芯闪身进了一边的男厕所,越过一排小便池,进入最里面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