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璟从小就不喜欢和女性过多接触。因为他有个非常强势的姐姐,自小就给他形成了“啊,女生好麻烦”的心理阴影。
但在美国留学时,同学拉着他看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片子,片子里的女性多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软妹,在男人身下梨花带雨地婉转承欢。他第一次有了异的冲动。
学业为重,这念头也就稍纵即逝。
不料回国不久,在同学的生日宴会酒吧里,居然有一个小可怜主动撞到他怀里,她抬起头看着他,酒醉的水眸像掬了一池星星的夜。
他没喝多少酒,却有些头晕目眩。
现在得偿所愿,她被他绑在床上任其蹂躏,也是这种眼。
严璟俯下身去,想与之深吻。他很喜欢和她接吻的感觉,她的嘴不甜,却像糖,怎么吃都吃不腻。
但,目前的情况是,萧茗芯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嘴角还沾着腥膻的白浊。
严璟沉默片刻。他并没有尝自己精液的兴趣。
皮环“啪嗒”一下被解开,萧茗芯被凌空抱起,浑身虚软地靠在严璟怀里,进了浴室。
只匆匆用花洒冲刷了一会,严璟便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萧茗芯被压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嘴唇重重交叠在一起,舌尖缠绕。嘴里精液残留的腥被严璟口腔中好闻的气息取代,她有些晕,紧扒着身后的墙壁以支撑身体。
直到巨物抵着春水泛滥的穴口往里推挤,她才清醒过来,踮起脚躲避。才侵入半个头的肉茎又滑了出去。
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因为萧茗芯对第一次的记忆是痛感大于快感的,相较于这根大家伙,她宁愿选择手指。
“都那么湿了,躲什么?”严璟松开嘴唇,捉起她的一条腿,腰部一用力,直接插入了大半。
“呃啊……”
萧茗芯腿部一颤,差点没站稳,扒着墙的手难受地蜷缩,指甲划拉过瓷砖,像要留下痕迹。
不似第一次时的痛,她只觉得侵入下体的硬物很烫、很胀。湿滑的甬道不受控制地贪婪蠕动,像要把整个巨物都吞进去。
“哈、啊,好紧……”严璟满足地喟叹,双手拖住她柔软的臀,“站不稳……就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