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回来不见晼晚,走进内室,发现她卧在拔步床上睡得正香。问了柳嬷嬷才知道用了早膳又倒了床上不肯起。
明白自己昨晚确实折腾太过。其实他也没料到会那般失控,本打算体贴晼晚的破瓜之苦,寻思着先圆了房便好,却不知道原来男女云雨的滋味这么美哉妙哉,叫他无法忍耐。
靠着床畔坐下,伸手磨蹭着晼晚的鼻尖,晼晚略有不适,睁着迷离的双眼,无地瞅了他一会,慢慢又合了眼。
“晼晚,晚膳备好了,起身吧。”
“不想吃,人家好困~”她的嗓音天生甜腻娇软,此时带了点儿拖音就成了欲拒还迎的撒娇。想起昨夜做那销魂事时,她在自己身下娇喘泣啼的模样,身子又开始燥热,忍不住凑了上来。
晼晚陡觉身上一沉,顿时睡意消了大半,嗔道:“你这人可真讨厌,一回来就惦记这档子事”之前还装模作样的。
“是我不好,晼晚把玩我的时候,把我的魂都勾了,又被晼晚胸口两团软肉磨来磨去,实在是忍不住。”
“你住嘴,啊!”没想到这人露出本性说这种浪话都说得理直气壮,被推给她,晼晚想骂人,胤禩下腹前倾,奔突突的物事竟隔着衣料就撞了上来,她身子软了声气儿也凶悍不起来,只好立即噤声摇头。
胤禩哄了片刻,见晼晚俏脸发艳得赛过红石榴,脑袋却依旧摇的像拨浪鼓,怕像昨夜一样失控,强压下把人按倒狠狠揉躏的迫切心情,侧躺到晼晚旁边平息自己。
听着胤禩强健心跳和粗重喘息,晼晚真担心他会兽性大发,思索要不要跟他聊聊天转移他的注意。
寻思着谈人生,但这个时代女人哪来什么人生理想可言,除了相夫就是教子,自己还不能表现得太异乎寻常。
谈运动?满人都擅长骑射,反而是自己不太在行,压根就聊不出个所以然。八卦?不行,自己都不爱八卦,更何况胤禩。感情?这个更没有。思来想去,晼晚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话题,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