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晼晚不慎将胤禩踢下床后,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赶紧躲到了大红被褥里,生怕他爬起来发脾气或者不顾她意愿再次兽性大发,毕竟这个时代女人地位低下。
过了会胤禩自个爬了起来,掀开大红并蒂莲纹床幔,就见晼晚防备地看着他,无奈和着中衣躺到了外侧。
其实要讲究起来,应该是妻子睡在外侧,以便随时准备伺候丈夫。但是晼晚没有这个觉悟,胤禩也不在乎这点规矩,就闭了眼睡了。
晼晚竭力平复着嘭嘭而跳的内心,眯了会眼又偷偷睁开瞟了胤禩一眼,发现他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动静,疑似已睡熟。
他不怪自己吗?自己把他踢下了床额,虽然是无意,可是照那什么三从四德,这个小小举动已经是大大不敬了。这人好像没有她想的那么坏!应该是感觉到自己不愿意,也不想强迫她。
想到刚才的情形,晼晚脸又一红,她也不是那么排斥和他亲近的,只是他们毕竟是陌生人,虽然成了婚,也是盲婚哑嫁,进展这么快她还是不太习惯。只不过这人也有点不对劲吧?
大婚之夜,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娇娘躺着旁边,他真能就这么睡了?她虽不能形容成貌若天仙,但用一个魅惑妖娆也不为过,他真的能忍得住?
所以,晼晚很想很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可是,若他不先做出什么举动,她无论找什么借口,甚至只要出了声,就会显得她自作多情,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她想做那档子事咧!
这一整晚,不单晼晚百爪挠心,就是外间守夜的丫头们和柳嬷嬷、等着伺候热水的婆子们,都是极其震撼的。
第二日卯时,晼晚顶着乌青的双眼起身伺候胤禩穿戴,胤禩出门后不久,柳嬷嬷便散退白梅、白兰等人,在晼晚耳边低声问道:“福晋,昨晚可是您不乐意?”
这种事本来就瞒不住,再者她现在连自己夫君是谁都不知道,更甚者自己是谁也不清楚,只能故作羞羞涩涩的姿态道:“没,是爷,爷他没。”
柳嬷嬷眉头紧锁,悲叹道:“我苦命的格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