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粗厚的大掌急凶凶的探索着柏依云凹凸的起伏。
秦建国粗壮的身体有韵律的摩擦揉蹭着被他压制在身下的软嫩雪躯。
柏依云受不了他这钝刀子割肉般的撩拨,刺激的她头皮发麻全身不禁起满了鸡皮疙瘩。
她把头用力往后躲着,不断摆动纤细的腰肢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可男人常年握枪的手劲怎么是她能挣脱的。
“哥……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不偷听爹娘说话了……”
她猜出男人是在为什么生气,可叫她说实话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扯慌意图糊弄过去。
秦建国闻言停下了动作,双手撑在柏依云的身体两侧,低头看着她问:“嗯?那你都听到爹娘说什么了?”
依旧是冷得吓人的语调,再加上他在黑暗中粗重的呼吸声,柏依云知道刚才的事他确实很在意。
“我……我们家姐妹多……”在秦建国慑人的目光下,柏依云醒着头皮继续编道:“我家穷,就两间屋子,我们都是和爹娘睡一个炕上……我有几次晚上起夜听到我爹娘在……在……在干和咱们一样的事……我是那会儿听他们说的,哥,我不是坏孩子,我不是有意偷听的,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有意偷听的。”
说到最后柏依云的声音里带了哭腔,似是被秦建国凶狠的样子吓到了。
秦建国没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一来小姑娘一看柔柔弱弱的就不像是会撒谎的。二来现在孩子们和爹娘睡一个炕上很正常,尤其是那些住在城里的,房屋更加紧张,三代人睡一个炕的都有。而且他早就听说丈人一家确实特别穷,确实只有两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