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又绕回生日的事了,严淙明想上次腰杆子一硬,结果搞得楼一不爽这么久,现在还哭了,今天一定好好说开了,赔礼道歉丢老脸都没关系,这小王八蛋现在还没把自己放心里,不拿钱吊着他,万一真的跑了还是自己受罪。
“那女的送你东西,我看了能不气吗?楼一,我跟你说,我就不喜欢别人给你送东西,我觉得那就是示好!”
楼一没好气地:“我又不喜欢她,人家第一次送,我都跟人家说了我有男朋友了!”
哦!说了就好,严淙明放心了,他稳稳地搂着小人儿,不顾他的挣扎,死皮赖脸地贴过去:“我跟你说,我吃醋,我就见不得人家靠近你!”严淙明大声表白,吼得楼一脸皮子红彤彤地。
严淙明什么人,16岁就出来混社会,看人没有两把刷子生意做不到今天,楼一虽然现在对他薄情了点,可他有一点,低调,除了在床上跟妖精一样能耗干别人两颗肾,平时两个人坐在一起他抱一下都是一副贞洁烈女抵死不从的样子,这么大声一吼的表白,正中楼一死穴,他嗫嚅着捶他:“好了,你……你叫那么大声干嘛?”
“现在你信了吧?我没把你当别的人。”严淙明扳着他的下巴,目光炯炯地盯着楼一,“嗯……相信了。”楼一别开脸,埋在他胸膛闷闷地回复。
严淙明安心了,他开始轻松欢快地给楼一洗洗刷刷,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玉器那样,认真仔细地,心无旁骛地伺候着他,楼一低头看着他,心中荡起了一股无奈的幸福。
楼一是孤儿,他大一的时候回去孤儿院帮忙办慈善画展,认识了来资助的严淙明,校长妈妈领他去见的,严淙明酷帅酷帅地打着官腔,听校长说楼一拿的是一等奖学金,还留下了楼一的电话,说是给他介绍朋友的孩子补习。
楼一周末的时候高高兴兴地来了现在的这座公寓,结果这厮甩出合同要保养他,楼一二话不说把合同拿起来摔他脸上就走了,任严淙明在后面乱叫唤:“你给我站住,站住!小宝贝儿!回来!”
最后他们俩能在一起,还是严淙明命好,赶上楼一去快餐店打工倒垃圾被割伤手,没办法工作,回学校的路上遇到了蹲点的严淙明,他硬拽着他又回了这个公寓,楼一激烈地挣扎,被辞退的委屈和一个人赚钱的辛苦全发泄在了严淙明的身上,他拿枕头扔他,拿手指头挠他,严淙明任他打骂,还反过来给他擦眼泪。
楼一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拿起花瓶就要咋过去,严淙明一动不动,楼一气得跳脚,甩了花瓶就扑上来,边哭边捶他:“你怎么不躲?你为什么不躲?你个大流氓!王八蛋!”
严淙明长臂一伸,把他抱到床上就亲他的泪:“我喜欢你,小宝贝,不哭了,以后别去打工了,你不想我碰你,我就不碰,行吗?”
楼一还在哭诉:“你没见过男人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没见过!”
严淙明叹一口气,把头靠他脖子旁边,温柔地亲他:“我见过好多男人,没一个像你这样招人疼又扎手的,敢把东西摔我脸上,也没一个跟你一样,第一次见我就撅着嘴巴勾引我,握手的时候我都硬了你知不知道!”
楼一挂着泪珠疑惑状:“我哪撅了!我没有!我没有!”
又急了,严淙明安抚他:“好好好,你没有,是它自己撅的,我是臭流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行不行?”
楼一哼哈两句,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他哭得好累,哭着哭着,他不争气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严淙明做好了饭,一边送到床上喂他,一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服他和自己在一起,楼一从没被这样照顾过,偏又是个想包养自己的男人,内心一阵凉一阵热,他一边吞饭一边嘴硬:“少啰嗦!”
严淙明这种历练的人,哪看不出他犹豫了,嘴上软下来,又是一阵心肝肉的赤诚讨饶,眼看着饭快吃完的时候,楼一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要是不想做就不能逼我,不然我立马走人!”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只要你愿意跟着我。”严淙明内心笑开花,楼一睨他一眼,哼哼地去洗澡了。
大骗子,臭流氓,楼一狠狠地在心里骂,承诺还没有一个礼拜,严淙明趁着应酬完回来装假醉,把楼一撩得,叫起来跟奶猫一样,抠得严淙明的心一道一道的印子,他趁乱忽略楼一欲拒还迎的挣扎,当晚直接把人弄得射了两次,干完还不放过,在浴室里洗澡,又硬把人含着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