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有什么用,心怀恶意的人才不会因为你的眼泪收手。
姬宫晟故意如此轻柔细腻地挑动她的情欲,又渐渐加深对她身体的抚触,就是要让她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她不是想逃吗?他偏要让她情动到无法自已。
感觉到下腹的湿润,他挪动身体,双手握住包娰柔软纤细的腰肢,恶意而缓慢地模仿着戳刺的动作在外部贴着她的私处摩擦,对着她的小穴口轻戳一下,又倏地向前滑过,狠狠将花瓣向两侧挤开,来回磨蹭她敏感的蕊珠。接着,将身体后撤,再次抵着她的穴口戳动研磨,又在她心脏紧缩中再次从穴口滑过……
这样的戏弄折磨着包娰的身心,同时也折磨着他自己。温暖潮湿的甬道近在咫尺,他却硬生生地从洞口一次次滑过,他忍得很辛苦,一颗颗灼热的汗珠滴在她背上,却仍听不到包娰求饶的声音。
姬宫晟喘着粗气极力克制住自己进入她身体的欲望,重新趴伏到包娰身上,湿热的吻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从耳朵亲吻到脖颈,从肩胛亲吻到背脊,他的手也不停歇,一手握住胸部揉捏,另一手探到花间小核上搓捻按压。那颗花间小珠实在太过敏感,他这么一番挑动下来,一波波的快感刺激不断积累,让包娰心里害怕恐慌,她终于带着哭音呻吟出声。
“咿!……啊咿……不要……不要……嗯……别……”
她的求饶姬宫晟只嫌太晚,更不会放过她。鼻间呼吸越发粗重,手上更是动作不停,一手以更快的速度拨弄小珠,另一只手也放弃了掌中绵乳向下延伸,摸索到水淋淋的洞口,将两根手指浅浅地插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动起来。
内外双重攻击让包娰颤抖不已,身体中让人心慌的快感越积越多,她根本承受不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已经膨胀起来的气球,却还在被人源源不断地往里鼓着气,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惊惧而无奈地看着气球被越吹越大,渐渐透明的外壁清楚地昭示着被撑破的未来。
这种感觉太怪了,在浴室里的首次毕竟是痛的,尽管后来疼痛缓解,却不至于全是这种单一而欲致人疯狂的快感。这感觉真是舒服至极,却又让人满心害怕至极: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人大脑麻痹,恍若飘飘欲仙;过于强烈的快感却又让人承受不了,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亡,坠入阿鼻地狱。
她只能不断呻吟着吐出求饶的话语,然而她的求饶没有得到身后人的怜悯,反而换来更加凌厉的攻击。她眼角不断溢出眼泪,一边疯狂地喊着不要,一边快速地摇着头,手指下的床单越捏越紧,小腿绷的笔直,脚掌蜷起。姬宫晟察觉到她高潮将近,骤然将手指深深地往甬道里一捅,同时对着娇嫩的花珠重重一捏,只见包娰玉白圆润的大拇指在床单上快速地划出一道弧线——
一股热流喷溅而出,她攀上了快感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