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房间内有个十字架刑台。
阿加雷斯指着刑台说:「来,站好。」
道姑听话地走到十字架前站好,看着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的目光锁定在她身上,说:「你的灵魂,归我了。」
道姑咬着下唇。「现在是,属於你。」
阿加雷斯大笑:「哈哈哈哈,你以後都是,你只要一天想被虐待,就一天属於我。」
道姑羞红着脸,忸怩不安。
阿加雷斯开始动手将她绑上刑台。
道姑极为享受地看着他,只是被绑着,就很舒服了。
「这在这边好像没有类似的刑罚,在你们那边才是处刑。」阿加雷斯拿起西洋剑,问:「这女巫装谁给的?」
道姑疑惑着他拿西洋剑要怎麽用,说:「牛头人。」
「刑具纪念馆老板?看来衣服不会好了。」说完阿加雷斯剑锋划过道姑的胸口,马上划出一道血痕。
「嗯?啊?」道姑发出舒适的呻吟声。
「凌迟?是叫这个吗?东方听说有处刑人,割了三天三夜,最後受刑人肉都没了,还看到心脏还在跳,真想学那个技术呢。」阿加雷斯割下道姑胸口的皮。
「呜?」道姑闭眼忍耐。「我要?阿加?」
阿加雷斯安抚她说:「慢慢来,这个不能太快啊,小道姑。」
「好??」道姑喘着气说。
阿加雷斯举起剑,再割下道姑的左乳头。
「啊??」道姑抽气抖动。
阿加雷斯用剑尖戳弄她的伤口。
「啊啊啊?」道姑痛得死去活来。
「这要懂生物构造才能玩呢!」阿加雷斯愉快地说。然後他再割下她的右乳头。
道姑惨叫,痛得流泪,下体的淫水却是不断地流出。
阿加雷斯窃笑,故意说道:「哀嚎这麽大声,好可怜喔??」
道姑张嘴喘气,一脸渴求地看着他。
阿加雷斯毫不怜惜地割掉她嘴边肉。「这样可以叫更大声吧?」
道姑的半张脸鲜血淋漓,甚是恐怖。
「舌头就留给你叫喽!」阿加雷斯再割下她脸颊至下巴的肉。
「啊??」道姑再也无法控制下颚的闭合,只能嘴巴张得大大地看他。
阿加雷斯抚摸道姑下巴骨头,弹指敲了一下。
道姑不敢动,一点挪动都让她痛得发抖。
「好美的颜色呢!洁白又艳红,现在的你就跟彼岸花一样呢!」阿加雷斯把道姑下颚的牙龈肉一刀一刀划掉。
「啊啊??」道姑哀叫,整张脸都在滴血。
按理说道姑的身体在受创後会自动癒合,但她却故意延长痛苦,使其不复合。
「哎,换把刀子。太长了。」阿加雷斯拿出匕首。「还要?」
道姑流着泪点点头。
「我在问屁话,你说不要也没用了。」阿加雷斯用手上的匕首插入道姑左胸,割下她隆起的乳房。
道姑痛楚地弯下腰,发出如野兽般的叫声。「啊呜?呜?」
「虽说随便割也可以,但想尽量少流点血呢,比较复古嘛。」阿加雷斯一点一点地磨,换割她柔软白皙的右乳房。
道姑低着头,已逐渐失去意识。
阿加雷斯将肉块丢在地上踩踏。「小道姑,还喜欢吗?」他亲近她问。
道姑滴着血,迷茫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