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才有意思!你舔舔天生为青紫色的嘴唇,你也想看看这条雄性的实力。
你维持着一个特定的的速度,大概二十米左右,跟在他身后,既不追太紧,也没有被甩开。
你欣赏着他金色的尾巴游动间带起的气泡,愈发心荡漾。
他起初很有自信可以一开始就甩掉你,可是当他发现,不管他游得多快,亦或者绕过多少障碍物和水草,你也能稳稳地跟在后面时,才察觉到自己被耍了,终于拿出实力全力以赴。
不知过了多久后,两人的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了,你喘着气,尾巴麻木又僵硬,可是心里却在疯狂地狂欢。
他从一刻钟前就开始频繁地回头,显然也是体力和耐性快到尽头了,有点焦躁了。
到此为止吧,你想,还是留一点交配的力气吧,你的喉咙起伏一下,绷紧了尾部的肌肉,突然在这时加快速度,一下就到了他的身后,你张开嘴,牙齿咬进他的尾巴,当然,你控制着力道只是微微穿透了他的鳞片,否则照你原来的实力,他的整个光鲜亮丽的尾鳍就会齐根掉下变成只剩秃秃的丑陋的根部。
他发出了轻轻的抽气声,眼中透着吃惊和明显的杀意,看来他也明白如果不解决掉你,你是不会罢休的。
他是只聪明的雄性,他刻意引诱你进了一个海底沉船,认为凭借自己雄性身体的优势和狭小的空间,很快解决掉你这个麻烦,不过,他大错特错了。
你勾起唇角,将计就计。你们的进入惊扰了黑漆漆的沉船中的海洋生物,他们鱼贯而出,剩下的是几具残缺不全的白骨。
他先发制人,猛地回身,那有力的臂膀就要伸向你的喉咙,你身经百战,那尾巴上要多的多的伤痕就是你的功勋。你迅速挪动身体躲开他,顺势绞住他金色的鱼尾,将他拉近,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按住他的手臂将他凶狠地抵在破船的木质地面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然后,你与他愤怒的紫色眼睛对视一瞬,就张开嘴吻向他的嘴唇。
那其实并不算一个吻,那只是兽类的互相噬咬,你不想刺破他的喉咙引起失血过多,所以你选择咬破他的舌尖,释放经毒素,在发情期,毒素中同时含有催情成分。他并没有放弃,愤怒地用牙刺破了你的嘴唇,那被你按住的手上尖利的爪子将你的后背划出了一道道血痕,腥味环绕在你的嘴唇和鼻尖,但这比起你受的某些伤来说不足为惧。
直到,你觉得药效足够让他没什么力气,开始发情,但又保留着自我意识的时候,才松开嘴,不在意地舔了舔嘴边还在往下渗出的紫黑色的血,而他也失去反抗能力,几缕不正常的红爬上他俊美而白皙的脸颊,那双紫色的眼睛里,恼怒、挫败感和情欲交织着,或许,还有一丝对自己身体状态的迷茫。
你放开他,他已经没有挣扎和游动的力气了,只能任你一手威胁地按着他,一手亵玩他鱼尾上部一处变得和别的地方不大一样的鳞片。
你有三四次交配经验,所以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生殖器的所在地,你赞叹地抚摸了那处鳞片一会儿,发现起伏地不大明显,干脆不再抑制自己,打开生殖腔,让已经变成艳红色,还在往外面不断吐泡泡的雌性的穴露出来,在雄鱼羞耻、厌恶却还是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的眼光中,你刻意将那在蠕动的生殖腔在他面前打了个转,脸上挂着胜利的征服者的微笑,高高在上地戏弄着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
他冷冷地偏过头,可能也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就是要成为这只凶猛的雌鱼的交配工具,不能从事实上逃离,也只能欺骗性地不去看。
你不在意他的心情,甚至也不在意他的反应,你只想大量榨取他健康的精子。你缠住他的鱼尾,金色和暗紫色交织在一起,拧成麻绳般的形状,你将花唇磨蹭着那凸起几分的鳞片,让他们发情的气息互相感染,发出了几声满足的喘息。
你从余光看到,他将嘴唇抿得紧紧的,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来。
在你的不懈努力下,他原本虚虚地起伏的鳞片,无法顾及主人的意愿,裂开了一道缝,那雄性人鱼雄伟而健壮的生殖器官就钻了出来,硕大饱满的前端已经迫不及待地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你喜欢这根强壮却带着宛如初生婴儿般粉色的生殖器,你经历的前几个雄鱼有的已经磨成了紫红色,这稚嫩的颜色说明他经历了很少的交配对象。你喜欢
你欣喜地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他漂亮的肉棒,伸出舌头绕着柱身舔了一圈,让他的身体愈发颤抖,那结实挺立的肉具更是粗上了几分。
该进入最后的正题了,你用手扶着那雄性的器具,小心翼翼收起尖利的指爪,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得坐了下去,一瞬间,除了你爽利的呻吟外,同时还有他发出的拼命压抑的却又满足的喟叹。
你没给他太长时间缓解冲击,一下一下,抽动着饱满的臀部,长长的深色发丝在水中飘扬,同时暗紫色的尾巴绞着他的尾巴帮助着交配动作着,两人的体液也混合在一起,在快速抽插的动作中,化作飞溅的水滴,然后消失在海水中。
终于被填满的那幸福的感觉席卷了你的浑身,你能感到自己紧实的肉壁中有千万只小触手般的经在抽离时不舍地拉扯着肉棒,然后在它重重地进入时,吮吸着他的棒身,而那硕大的顶端与她的子宫口严丝合缝地亲吻。
而那条本来抵抗的雄性人鱼也终于沉醉其中,即使药效已经有点消退,也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那晶莹的双目褪去了愤怒,迷离地看着那雌人鱼的穴吞噬着他的地方,宽大而指节分明的手也按在了她的腰上,偶尔因为现在有点无法自控的状态,伸出的爪子会划上她的皮肤,他还会瑟缩一下,你察觉到后,抓住他的手将其紧紧地按在后腰上。
“抓紧我,雄性。你的爪子软得就像一只小丑鱼的牙,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你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喉咙底部发出来的,听起来是古怪的不同音调的“嘶嘶”声,低沉而带和一股魅惑,仿佛一条在暗处伺机而待的水蛇。这是你们那个区域人鱼的语言,当你一出生,这种语言就刻在了你的大脑里。
而这条暖水人鱼英俊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显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对,除了交配,人鱼几乎很少离开自己生存的水域,几乎隔一条海峡就是不同的语言了。
你仍然在律动着,染上情热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腹肌,勾勒着随着挺身的动作摇摆的下腹上优美的两道线条,那劲瘦的腰以下是蔓延的金色鳞片,你用指甲坏心地抠挖着那与你暗色的鳞片截然不同的宝石一般亮亮的鳞,听他发出略微吃痛,但快乐的低吟。
这时,你感觉在阴道里的生殖器又涨大了一倍,那前端颤抖着渗出了更多羞耻的液体,火热而滚烫,用本就比你的体温更高的肉棒更大程度刺激着你的宫口,让那颗小扇贝的嘴张得更大了。
你明白你要得到你想要的雄鱼的精液了,妩媚地嘶叫几声,柔软的阴穴更加卖力地挤压他的巨大。终于,他更大力地掐住你的腰,不用想也留下了紫红的印子,然后,爆射在了你的子宫中,有几丝白浊顺着海水飘到你面前,那浓郁而淫靡的味道刺激地你也不禁达到高潮,从子宫深处喷出舒爽的水液。
你很满意自己挑选雄性的眼光,他足足射了有三分多钟,直到你的子宫都酸胀得撑不下了,几缕精液顺着还未及时闭合的生殖腔泄出来。
他大喘着粗气仰躺在沉船的地面上,俊秀的面容上挂着还未褪去的情潮,那束着金黄色发丝的水草断裂了,发丝有的在水面上飘起来,有些则凌乱得覆盖在脸上,轮廓清晰而明朗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
你最后深深地端详着让你第一次准备产卵的雄性的面容——这可能是你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到他了。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不会在此逗留了,本来你想像杀死吃掉前几个交配对象那样,让他也来当孕期的营养储备,结果,对着自己难得十分满意的脸和身体有点下不了口。
想象不了他金色的身体支离破碎、骨骼断裂的样子,你收回尖牙,想着这是你第一窝孩子血缘上的父亲,要不还是嘴下留情吧。
于是,趁他不注意,你抽出身体,让那半软不硬的生殖器就从穴中出来,然后闭合了生殖腔,将满满的精液都关在了有点鼓胀的小腹中,立马一甩尾巴,从沉船中快速游走了。
他头一次发出了声音,与你冰冷的像蛇类的“嘶嘶”声不同,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虽然带着一丝气急败坏,也十分动听。你没有回头,反正你也听不懂。
你顺着来时的方向游向冷水域,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将近五十米开外,他那一头金发还是仿佛夜空中的星星般显眼,他的经还在受着药物麻痹,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不会追过来。
在此期间他会不会被大型猎食鱼吃掉呢?那又怎样,这已经不关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