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在出发前将自己伪装成男人,是不是就和眼前的女孩一样,沦为了这些人的发泄工具。
三天,才第二天g组的地位就凭着女孩被强奸,定位在了所有人心中。
明日,就会到达目的地,那座浮岛。
海风依旧在吹,拂起她盖住耳根的黑色短发,耳垂上隐秘的细小耳洞若隐若现。
身旁一把清澈的男音突兀撞进耳膜,“不打算帮帮她吗?”
回首,是个看的津津有味的少年。
季舒没搭腔,因为少年的视线还落在那处仍在上演的强奸戏码上。
“g组的人,果然都是废物。”
环顾四周,这处只有她和这个抱臂再胸,留着板寸的健硕少年。
蜜色的肌肤,宽阔的肩膀。黑色军用背心罩住上身,蹬着条同色长裤,脚下是一双靴底很厚的作战靴。
季舒淡淡的再扫一眼,垂下眼睑。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是g组的?
甲板上的女孩又是一声惨叫,原来狼多肉少,男人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屁股。
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女孩被他们抱起,成了汉堡的夹心,除了随着他们交错的顶弄起起伏伏,什么也做不了。
甲板上站着很多人,都如她和眼前的少年,选择漠然以对。
季舒正要回船舱,折射进眼中的阳光有一瞬让人头晕目眩。下意识望过去,是就在那场“突发事故”旁一人所带的银色耳钉,泛出冷光。
匆匆一撇,季舒在心里勾勒出他的长相,不得不赞声漂亮。
碎发遮住他一面眼尾,余留出的部分细致而精妙,彷如被刻画出的隽永,波澜起伏般敛入细长的眼尾。鼻梁高挺,薄唇沁着淡红。是种男女模辩的精致美丽。而他紧绷的下颌线条似削,又让那份清隽的美感多了种男人的硬朗。
这样漂亮的少年,是不是如她一般,都只能被分到g组,当做废物呢?
季舒沉下眼眸,不愿在想。这艘船上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被人强奸的女孩,正是去年才举办巡回演出的少女明星。一曲命运,在她指下跌宕起伏,宛如此时两个奋力开拓的男人般狂野。
季舒进了舱,睡一觉吧。时间……太难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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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个漫画,大爱。yy了下就写出来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