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抱住程弋的脖子,双腿岔开踩在他身后一张掉了漆的暗红色书桌上。
男人的大手把住她的屁股,使她呈蹲坐的姿势挂在自己身上,像只挂在树上的猴子。
程弋红晃晃的鸡巴在她腿心进进出出,挺着劲瘦结实的腰身,不断耸动窄臀,由下往上狠狠肏着女人。
陆聿配合男人抬压着屁股,因为蹲姿,她的阴道愈紧,男人的大鸡巴在他阴道内插进抽出时,快感越发强烈,那伞状的大龟头几乎要将她阴道内的软肉扯出去,爽得她美目翻白。
程弋也被紧窒的甬道箍得不住低喘,屋内响着粘腻的水声,空气被带进女人的阴道,发出“噗噗”声,两颗大睾丸甩在女人的会阴处,啪啪直响。
淫液被搅成乳白色不断滴落,在光滑的水泥地板上洇起一小滩水渍,空气中弥散着情欲的腥味,令两个人愈加兴奋。
交媾中的男女,姿态并不雅观,甚至不体面。
他们像两只野兽,不知廉耻地追逐着最原始的快感。
如果面前有面镜子,陆聿肯定是羞于看地。
她像一个下贱的婊子,摇着屁股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红唇半张,那双美丽清灵的眼睛此刻蒙上欲色,雾蒙蒙地,半眯着
——这样的面部表情并不好看。
但她很喜欢看鸡巴在自己腿间进出的画面——这是男人的战场,宣誓着他们如何用最原始的武器和男性力量,使女人在他们的胯下臣服。
陆聿忽然想起很久前看过的一部老电影,《巴黎最后的探戈》。
素不相识的一对男女在空荡公寓的地板上做爱,扬起灰尘,学着野兽低吼嚎叫。
四十来岁的马龙白兰度,脸部已经微微松弛下垂,地包天愈发明显——想到这里,陆聿忍不住笑出声来。
男人感觉自己受到了怠慢和侮辱。
一个女人在与自己做爱时走,这是每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
他用力扒开女人的臀瓣,挺着阳具肏得愈发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