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安娜沉思了一会,收回了尚不知在作恶的手,“乖乖别动,爱罗亚。”
紧实的平坦小腹起伏不定,伴随着性器的跳动,绚烂的烟花在大脑间炸开,唯有深且重的呼吸才能证明他尚且存在着。
智被腿部冰凉的扎感唤回,那是主人裙摆上金亮的亮片缀饰划过他的肌肤,轻薄的纱覆于其上,瘙痒将刺扎取而代之,然后前所未有的舒爽后来居上。
那是温暖的、柔软的、被撑开的、主人的花穴。
爱罗亚呼吸一滞,急忙扶住正下压安娜的腰肢。几乎是立刻,位置颠倒,安娜被他压在身下,一只手被少年指节分明的手十指紧扣在头顶,另一手她惯性地抵住少年精壮的胸膛。
“你想做什么!”虚伏在她胸脯上方的少年红潮满面,喘息粗重,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她严厉的责问听进去。
“主人…那样会疼的…”半晌后,爱罗亚小声地解释。
“笑话!”安娜美目瞪向怯怯的少年,满脸的不信任,“倘若疼的话交合之事为何极受族之外的喜好?”
话音刚落,一股妙的香味顿时充溢她的鼻端。那香不醇厚也不清淡,不妖冶也不悠绵,却迷醉诱惑,令人往,逐渐她便发现少年那额间的汗,那眼角的泪,那清秀的肌肉上分明的纹理都似涌动着那股独特的暗香。
以及那开合的樱唇蹭着她的唇,流露出的每一个低哑且滚烫的字眼:“主人…让我服侍您…就好…”
他的性器头部顶开了那道原本紧闭着的玉沟粉肉,所见之艳靡更是让他眸光幽深,达到尾椎骨的刺激感甚至令爱罗亚不禁泫然。
安娜不消片刻便恢复了清明,随后一股诡异的感觉却爬上心头,她仔细想了想,懒得管爱罗亚刚刚又行有失格的“魅惑”行为,将那股诡异的感觉也搁浅在一旁,蹙眉问道:“真的不用我做什么?”
爱罗亚用舌尖抵开了安娜的唇,柔软的灵蛇带着试探一点点地深入,当完全深入津液交织的时候甜蜜的香味在他的唇间、心尖融化开,喘息加剧情潮渐涌,手近乎是颤抖地揭开那层黑纱。
安娜任其动作,乌黑的发大片慵懒地散在床上、身下,玉雪的肌肤如同初丹鲜荔被渐渐剥除似红缯的外壳,露出内里莹白的瓤肉。
那是美好到不含一丝杂质的肌肤,一如她的双眼。
甜蜜、感动、连触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纷纷转换为不甘从他的双眼间倾泻在身下的躯体。
安娜开始不耐地催促:“我不动,你快点。”
亲吻下落于高耸的胸脯,炽热的指滑入被分开的双腿之间,拂过纤卷的阴毛,寻至隐现的嫩小肉蒂。
捣入的龟头瞬间便感受到了紧裹着的媚肉的紧缩,然后他听到比任何鸟鸣都清啭并任何歌者都动听的啼音。爱罗亚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只缠绕着安娜的脸庞,他不敢去看身底下的那般艳景,他怕自己兴奋得会为之死去。
安娜清咳了一声,怪异地说道:“你继续,不用管我。”
乳尖被爱罗亚含入口中,微微粗砺的舌苔在其周围打着圈儿地转,热气洒落在雪白的乳肉上却又在片刻之后在其上冷凝。
爱罗亚的眸光似换了个人,妖冶、鬼魅、勾人,龟头在桃色旖丽的玉沟不进其里的磨动,扣住她手掌的手揉捏弹动,另一手时而骚动花蒂,时而撩拨软丝,再将一点点泌出的花液涂在最外的蚀骨软肉。
逐渐逐渐,她的双腿将少年的腰肢缠绕,莲足情难自禁地抬高、抖动、又落下,然后乐此不疲、避无可避地再受新一轮的蛊惑。
安娜胡乱地躲过爱罗亚的注视,却又一次又一次被那灼热的视线和一阵又一阵令她恍惚的香味勾回头去对望,下体异痒,让她极其地不适,智包括身体都被绵软之感笼罩,她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就像力尽失,毫无作为的人类。
不适感让她好不容易稳住混乱的吐息:“爱罗亚,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