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比较好吗?”然后她听到男人暗含羞涩的嗔责,“安娜喜欢这个姿势早点告诉我就好了啊…”
不…不是的…她没有…
格兰瑟的视线贪恋地舔舐过掌间的每一寸冰肌,侵略的意味控制得恰到好处。
交合的地方像是天然的放大镜,他慢条斯理地动了动身体,那处就像放大微尘似的将肉柱上绵密的吸吮与厮磨扩散蔓延,让他舒爽至极。这样的姿势果真是毫不费力又立竿见影。
而安娜却是恰恰相反了。她担心着身体的平衡,她担心着体内的东西钻得更里,她又担心小腹间充溢的液体被堵住流不出来。“嗯…啊…”眼角晕出胭脂攒出泪珠,私处窒息般的快感一路向上紧逼她的喉口,挤压出的碎音像是在应许。
“嗯…”女人因为紧张连带着穴肉绞得更紧,绞得他舒爽又快慰。而女人按在他胸前的手又刚好蹭着他敏感的两点茱萸,似带着某种魔力,簇出令他难以置信的火花。
他当然知道安娜是无意的。
但格兰瑟只会把这当作女人在催促着他。
他也不负所望地抱住安娜的腰肢,抬起,又放下。
安娜所有的担心都应验了。
“啊…啊…”及腰的发被掀起又落下,触及赤裸的脊背惹起一片酥麻。肉刃不留缝隙地挤压着内壁,她轻易地便能用身躯丈量出到它的形状它的硬度它的跳动,腹间无法排遣的水液在此刻也成了帮凶,在她被剥开的敏感娇嫩之地相互碰撞。安娜下意识地捏紧触及的一切,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在惊涛骇浪间驰骋,每一毫厘的行进都是能载入史册的惊心动魄,她必须抓住什么来证明她并没有去那劳什么大海。
“不要再碰那个地方了,安娜。”
格兰瑟停下了动作,他甚至在怀疑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了,胸部的地方被她掐得死紧,引出的疼痛感并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反而是能将他逼至失控的爽快。
安娜无措地扬起了脸庞,迷茫的视线触到男人柔和中又稍带凌厉的下颔线便再也无法往上了。
汗水为那处镀上了一层熠熠的水光,那是尘世的光,是她将圣地子民口中宛若只的圣子拖下了尘世。
“松手。”格兰瑟的声音暗含了一丝不耐,他极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安娜应声急忙松开了手,然后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男人胸口两点茱萸被他白皙的肌肤映衬得愈发樱红,可是上面红痕遍布,很多地方还隐隐发青透着血色的红丝,成为了男人暖玉般完美的躯体上显眼的斑驳。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安娜想起来最初她的手就放在这个地方一直没挪位置,她一开始还控制着力道,后来就,,,
难怪一开始格兰瑟以为自己在催他,刚刚停下来是因为太痛了吧,毕竟那个地方那么脆弱那么敏感。
安娜轻抬眼皮又瞧了眼那伤痕累累的地方,愧疚之下又有一种隐秘的感觉,像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自豪感?大脑停转,她已经忘了这点伤痕对于格兰瑟来说不过是挥手之间的光魔法。
她试探性地伸出粉红的小舌在那伤口舔了一下,舌尖不经意地滑过凸起的红点,安娜犹豫了片刻,一不做二不休地也跟着舔过去,时不时抬眼看看男人的脸,像是讨好又像是确认男人的情。
格兰瑟将安娜的小表情尽收眼底,他的肌肉因着女人的动作瞬间紧绷,而她那小小的舌尖却像是能形成一股气流,渗过他的皮肉,在他的五脏六腑间流窜。
再这么下去…所有温柔的伪装会脱落而下,皮囊之下的暴戾将被勾挑而出。这个女人,莫不是不想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