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明媚又俏皮,惹人困乏引人沉醉。
而当那透着凉意的珠子,匿在张扬的裙摆,沿着小腿亲昵地向上摩挲的时候…
困乏不存,隐隐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醉。
它的表面不再光滑,细密的裂纹触及肌肤勾出丝丝瘆人的酥痒…
它来到了小腿与大腿的交界处。
安娜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搭在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上,挣扎着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唔唔唔!”
放开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漂亮的眼睛斜睨向左后方,竭尽所能地表达着自己愤怒的质问。
”咚“得一声,捂住嘴的力道加剧,安娜身子被后拉近乎固定在座椅上。热烫的气息席卷了整个左耳垂,在密闭的车厢里尤显暧昧的男音带着笑意顺着蜿蜒的耳蜗往下蔓延开来。
“安娜,说说看有几个男人呢?”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两只亲密交颈的粉色火烈鸟摆件碎成娇羞的光斑,车窗、草地、人流纷纷远去缩为一个黑点。
黑点逐渐具象,奥斯顿行了个漂亮的吻手礼,用那在她看来极其做作又蹩脚的成熟语调说:“未婚妻小姐,做我的新娘好吗?”
湖绿的眸柔若一剪春水,飞扬发的轻似一帘秋风,佐伊靠在她的脖颈间,有些黏又有些怯:“安娜,我们是爱人,是不是?”
淡薄的眼化为暖色调的琥珀,象征着纯洁无暇爱情的两只同样式婚戒亲密无间地碰撞,耀出似水的幸福与柔情:“茵茵,不要忘记三天后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哦。”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珠子来到了危险的大腿根部。
“啊!”价格不菲的车座椅不知哪个零件被霸道地破坏,她的身体犹如裙摆最外层的轻纱,高高地抛起又高高地落下,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安娜的手愤愤地按在格兰瑟的臂膀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色的眼含着清浅的笑,金色的发温柔又多情。
他宛如一个造物主仁慈地破开蝼蚁的疑云:“这是你的世界,安娜。”
但那手并不属于造物主,寒玉似的手指在安娜的唇上重重地擦拭,口红被蹭得乱七八糟,末了下巴被挑起,手指熟捻地破开如樱瓣的唇如齐贝的齿勾缠如丁香的舌。
逐渐逐渐,那眼也不属于造物主了,上挑的眼尾带出迷离的红晕,野性的轮廓爬上了宛如只的脸庞,模糊性别的媚态勾人亲切又惹人敬畏。
不…不是…这是李佳茵的世界,不是安娜的世界。
有区别吗?
熹微的光中有声音问。
珠子不知怎么破开底裤钻了进去,斑斑裂痕裹挟着来自初春的凉意磨蹭着微微硬挺的花蒂,用产自穴儿的春潮一点点地打湿它,一点点地捻着它,再一点点地逼迫它大开花径进而进入它。
“唔…”被外物挑弄的小嘴儿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咽,翻涌的津液被恶意的手指挑出一道道银丝。
看着身下的女体,白色的纱裙堆叠在腰肢处,两条光裸的腿时不时相互摩擦,那销魂处多日不见,在象牙白光芒的照耀下,依旧粉嫩得如三月桃红。
桃红滴露,露水氲香,那里面是否依旧紧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