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毕维斯告诉他那样子叫解剖,而第一次解剖是父亲大人给自己做的。父亲大人 拿着怪的器具,割开自己的胸膛。
父亲大人说:“佐伊,不准动。”
佐伊不敢动了,可是他还是很紧张,紧张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他觉得自己那个器具割下去自己会死!
他在书上看到过“死”这个字,那是很可怕很可怕的东西,好在后来他没有死,他还活着。所以他再被解剖的时候就再也不紧张了!
可是现在,那种很久远的感觉又开始了,他觉得他浑身上下在咯咯作响,皮肉摩擦出紧张的韵律,但他又确信这样子是不会死的,只是…
只是好像缺了点什么…
不不——当务之急是道歉!
他好不容易将手脱离了僵直状态,赶忙把安娜的头轻轻地摆正。
“安娜,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稍微松上一点点…”
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他真的太难受了。粗粗的棒子捅进安娜的小洞后就好像要被烫化了一样,可是它没化,反而变得更粗更硬了,这样就更挤了。
这种矛盾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击打着他,他实在没办法了,他也想让它变得细一点,但他发现他根本没办法控制它。
所以他只能求助安娜,他伸出手细细地比划,想告诉她这个一点点是多么小,而且真的只要这么一点点,真的!
他偷偷地瞥了眼安娜,想看看这样了她还生气吗…
只见安娜白皙小巧的脸就像是怒放的红花,同样小巧的嘴巴半开半合不住地颤抖,仔细看还能瞧见颤抖的两瓣里粉红的小舌头,而她那双拥有自己最钟爱颜色的眼睛宛如缓缓流淌的清溪。
小溪流着流着,一不小心打湿了河岸,有泪珠盈睫,半落不落地挂在弯弯的边沿。
安娜这是被气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