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乖巧地点了点头。
林海深处的鸟鸣似乎更近了一点,漫流的清泉似乎也更喧嚣了一点。娴宁的空气里露珠的滴落树叶的舞动纷纷化身为暧昧的伴奏曲。
但安娜只感觉尴尬。她犹豫了一会,缓缓地抬头,慢慢地靠近,她注意到佐伊的脸蛋真的是细腻到没有毛孔,光滑美丽得就像是上好质地构成的艺术品。
她轻轻地把唇印在那样完美的脸蛋上,佐伊听话地没动,澄美如鹿的双眼里漾着不解:“安娜你为什么不咬我?”
“咳…”安娜重又坐正,尴尬地轻咳一声:“做爱的方式是有很多种,刚刚就是其中的一种,上次你不是咬过我的嘴吗,那也是做爱的一种方式。佐伊你看,我们已经试了两种方式了,你变成人了吗?”
说完,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
佐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依旧和以前一样,没有跳动没有活力。
“为什么又失败了呢,为什么还是不行…”父亲大人的头发已经由黑变白,但始终没变的是他对着鲜活的心脏所发出的一模一样的叹息。
而佐伊现在抚摸着的这个地方曾经是没有那么光滑无暇的,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裂纹一次次缝补,可惜每一道新生的裂纹每一次重复的缝补都无法让这个地方盛放进鲜活的心脏。
这意味着他永远都无法成为人。
鲜活的父亲做梦都想让自己成为的人。
“没有…”佐伊讷讷地呢喃,那些久远得不行的记忆为什么又出现了呢?
安娜循循善诱地接着说道:“所以啊佐伊,你选错人了,我不行的,你要不…”
“不!一定是安娜!安娜为什么不试试别的做爱方式呢?“
安娜皱眉,做作地摆着一张苦瓜脸:“别的方式我也不会呀…”
“你骗我!安娜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一个人如果眼球乱动就是在撒谎!“
安娜原本做作的苦瓜脸变成真真正正的苦瓜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跟佐伊说这些的…真是挖坑把自个埋了。哎呀这臭小子怎么这么胡搅蛮缠!
“佐伊啊,做爱其实…”没等安娜皱巴巴地再胡编乱造个理由,她一下子被佐伊扑倒在地。
佐伊的手压着她软软的两团,嘴紧紧地凑在她最敏感的右耳垂,身躯将她原本闭合的双腿硬生生地分开,而那个最最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被一个硬硬的危险形状的东西抵着。
天呐,不会是…
传说中的无师自通吗???
“阿幕给我看过,你之前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做爱!”
卧槽,谁,奥斯顿吗???
这辣鸡石头精还有视频拍摄与放映功能???
佐伊用唇瓣摩挲安娜的耳垂,那天生敏感的耳朵果然将热烫迅速传给了整个脸颊。
“我看到他用嘴巴咬你的耳朵,他用手掐你突出的软肉,他还用粗粗的棒子捅了你下面的小洞!”
“我们就试这一种方式!”说着他往前一抵,隔着底裤在花穴处乱蹭,安娜感觉到被他这一顿乱蹭好像有什么暖暖的热流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佐伊啊…我们…先换别的方式…“所有敏感的极易激起情欲的地方都被佐伊该死的掌控,在对方乱七八糟的摆弄下她的身体已先一步软成了一滩春水,但好在理智还在。
不过,佐伊竟然直接开始扒衣服了,边蹭边扒还边说着破廉耻的话。
“我们就先试这一种…安娜你为什么不愿意?我也有粗粗的棒子。”
“我也要捅你下面的小洞,我也要我也要!”
***
安娜:请问这位先生,您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儿子弄这么…流氓又妙的设定?
佐伊的父亲:不是我,我没有,我特么死的时候忘记考虑这蠢儿子的智商了。
我的vpn好像挂了
我得研究研究怎么重搭(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