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训练比赛,时间过得非常快,转眼已是十月。
这天训练结束,南喃躺在床上,窗外的月亮圆而漂亮,明晃晃地挂在天幕上,像是高塔上的探射灯,映得屋内雪白一片。
明天就是和f的生死之战。
她疲倦地闭上眼睛,但是睡不着。她并非真正的疲倦,而是压力颇大。
上一次打f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想起回溯,那个沉稳冷静又敏锐十分的人,他握着她的手,对她低声说“加油”。
她承认,在面对f时,她不像面对其他队伍那般心态平和,总有一些烦躁,不知为何。这不是她想看到的,若想拿冠军,就必须要突破这个坎儿,明天是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她拉上窗帘,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天气还很热,她翻身一踹,将被子夹在腿间。
睡裙被蹭到腰上,因为没有内裤,腿间的敏感处直接贴着被子,稍一用力,就能蹭到那颗小小的豆子。它尚处在沉睡状态,却让她心里燃起了小小的火焰。
更加烦躁了。
俱乐部又一不成文的规定,比赛前一天,任何人不能和南喃做爱。规矩是为她而立,主要是为了让她在赛场上保持良好的精状态。南喃是不喜欢在做正事的时候被打扰的,钦九也怕那些“年轻气盛”的家伙不懂得分寸,让她受累。
平时被他们喂得太饱,她倒从没遇到过在比赛前一晚突然来了感觉的情况。
南喃想了想,要自慰吗?
发泄欲望有助睡眠,要不弄完了就早些睡吧。
几经犹豫,她还是把手伸到腿间,找到那颗小豆豆,轻轻按压。
她的身体果然很敏感,快速地按了一小会儿,阴蒂就高潮了。有湿滑的液体从缝隙里流出。
可这样来得迅速又短暂的高潮远远满足不了她,只会让她身体更加空虚。
好想有东西插进去。
她打开双腿,借着花液的润滑,将自己的中指送了进去。
可是,与他们用手指弄她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感觉。
不够。但她的房间里,没有可以用来自慰的工具,跳蛋、按摩棒,这些东西俱乐部里当然不会少,但全是他们各自收着,没有放在她房间里。
算了算了,不想了。
南喃起身去客厅倒水,发现客厅的饮水机没有水了,于是往楼下厨房走,正好有些饿,去看看有没有吃的。
拉开冰箱门,冷气扑面而来,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想吃的,却在门搁架上发现了半根黄瓜。
那个形状,几乎是一瞬间让她感觉一股热流汇聚到下腹。
她腿软了。
她做贼心虚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拿起那根黄瓜。
凉凉的,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纹理。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把黄瓜带上去的时候,门边突然传来脚步声,离澈端着水杯站在门口。
南喃“唰”地把拿着黄瓜的手背过去,愣愣地看着他。
“拿的什么?”离澈越走越近,就要绕过她去看身后的东西。
“没......没什么。”南喃一边躲着他,一边往后退。
其实她直接逮着黄瓜啃一口都比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操作来得好啊。
“没什么还这么秘秘的?”
南喃的脸立刻烧了起来,背脊已经靠在了料理台上。
离澈叹了口气,失落地说:“原来你还有事,是不能被我知道的。”他点点头,“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