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恃宠而骄,听了他的话没来由地露出了委屈的色,两眼泪汪汪的,好像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坏事。
容丞舔走了她的眼泪。上面被她按住的手反守为攻,翻手压住了她的,抵在乳沟处上下游移、左右振动。下面和她相扣的手略微下移,伸出两根手指侵入花穴,只张开了大拇指按着她的阴核点揉。
插进花穴的两根手指间还夹着笙笙的食指,因此虽只进入了两根,花穴口却被扩宽成三根手指的宽度。花径的两侧都有手指抽插的摩擦来满足被大力进入的渴望,但其中心因两手五指相扣而空出一截无法被填满。对比两侧被摩擦的快乐,花穴被空置的中心更加酸麻了。
笙笙无措地收缩花穴,想让花穴内壁相互摩擦出快感火花。她被扣在花穴的手五指收紧,无意识地抓紧容丞的手,指甲在他手背刻出几道月牙。她的手背正处在花唇的位置,随着容丞手指的抽插,不断叩击花唇。
不知道是谁主导,两只相扣的手在她花穴处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花穴就像被磨平了脾气,内里的红肉越来越软,外头的“门缝”越来越开,涓涓流出的花汁就像是在唱:“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花径等你,进出过就有了默契,你会爱上这里,不管粗细都是客人,请不用客气”。
可他的手和花穴间隔着她的手,手指就不够长了,无法触及深处亟待撞击的花心。就像在火上空烧的干锅,不注入水是无法熬出一锅好汤的。这样的抽插也是没有灵魂的干熬,干得她周身发烫却永远到不了滚水咕咚咕咚冒泡的高潮。
“啊啊。”笙笙摇了摇手想要抽出来,这时候的容丞对她可以说是百依百顺,马上放开了手指给她的手自由。
她拉着容丞的手腕,把他的手指往自己花穴深处一塞,然后抬手扯开他的衬衣,抚上他巧克力般排列有序的六块腹肌。
容丞本就鼓鼓囊囊的裤裆再次胀大了一点,被内裤限制住的性器不甘地吐出一股白浊。他的手指更加卖力地在笙笙花穴里肆虐起来,两根、三根、四根,从单纯的进出抽插到抽插、旋转、振动三合一。
笙笙的贝齿咬住下唇,双眼禁闭,脑海中电闪雷鸣。她的躯干好像变成了避雷针,脑海中的电流和花穴里被摩擦出的电流经由肉体交流,相互联通、循环,构建成快感的电路。
就像触电一样,她全身痉挛起来,花穴一阵一阵地收缩,身体的重心不断下压,使柔软的床垫形成了一处凹陷。
多次的高潮使春药的效力发散了,那种接近死亡的高热和麻痒终于逐渐褪去,笙笙的意识回笼,身体仍因为体力透支而无力。那种极端的快感过后,她的精变得有些麻木。懒洋洋的、温吞的,她又变回了从前随波逐流的慵懒模样。
之后,容丞又用口和手以各种体位将她送上几次高潮,但他就是没把自己的性器插入她体内。即使他的性器兴奋得要把裤子都顶破了,即使笙笙百般诱惑、软硬兼施,他就是不肯用那根肉棒来满足她。
虽然这场性爱已经很爽快了,但笙笙还是不甘心。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时候,她在坠入沉睡前艰难想到:不肯进入她,是讨厌的意思吗……只是想帮她解毒但并不喜欢她,所以用手来解决吗……来不及细思,她就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第二天……
刺目的正午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隔光良好的昏暗室内,在笙笙的脸上打下一道光线。她的上下眼睑像被胶水粘合了,几次眨动也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