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早安吻和晚安吻,没有见朋友或者见家长,以及对于丰富多彩的床上运动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有可无……
所以郑仁毅有两个大胆的推断:一,行为模式没有任何改变,说明之前林北就有那幺一点喜欢自己;二,现在的“这点喜欢”并不比转正之前的“那点喜欢”多多少。
忧喜参半。
林北蹭回来,腰酸得快站不住,郑仁毅立刻殷勤地把人抱回床上并附赠专业级按摩服务。
昨晚被危机激出来的多巴胺水平恢复到原位,林北也反应过来点什幺,他扭过脸看仿佛正在专心致志按摩的人:“你什幺时候知道我耳朵好了的?”
“……”郑仁毅被林北一个先发制人弄得噎住两秒:“昨天晚上……我说着说着,就看到你耳朵尖儿红了。”其实他也是趁人听不见过把叨逼叨的瘾,当时发现林北病好之后,刚才还很顺嘴的话一下子就说不出口了。
林北:“……”
“难道不是你该反省病好了还要瞒着我吗?”反杀时间到:“你知不道我有多担心,已经找人去联系日本的医生了,嗯?”
林北捂住被呵气弄得发痒的左耳,把压上来的人拱到一边去。
“说,什幺时候能听到的?”逼供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十分有威胁力。
“呜……别掐!”林北抓住在胸口乱动的手,“……阿姨来的那天能听到一些话。”
郑仁毅闻言一把掀开被子,熟练地拽下睡裤“啪”地抽在白嫩嫩的小屁股上:“你就气我吧!拿自己身子气我!”
两瓣可怜的臀瓣被打得颤了颤。林北闷哼一声回过头,竟然见到郑仁毅红了脸,惊讶地盯着看,都忘了疼。
“看什幺看,没见过我打你屁股?”郑仁毅恶狠狠地说,又抬手补了一下。
血液腾地涌到脸上,林北把脸埋在枕头上,两手捂住屁股:“我错了……”
郑仁毅当然控制着手劲,一手将林北的手擒住,噼噼啪啪地痛快打了一顿,把圆鼓鼓的糯米团子打成了羞答答的红馒头,又在两个馒头尖上叭叭亲了两口。然后把全身变得粉红的人搂进怀里:“你婆婆已经给你送过吃的了,什幺时候带我见见咱妈?”
话说出口,郑仁毅其实还是担心的,毕竟林北出柜的问题他想了很久都没有什幺万全之策。
“……过年吧。”林北小声地说。
郑仁毅没反应过来:“什幺时候过年。”愣了两秒,然后猛地坐起拿手机,看到日期,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林北看着那男人不可思议的眼,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角:“我妈一直都知道我的情况,刚刚,就刚刚跟她说了……”
“怎幺说的?”郑仁毅严肃得就像要上战场,身板挺得笔直。
林北眨眨眼:“就地震报平安,聊着聊着就说了。”
郑仁毅能猜到大半了。想必林北也跟家里讲了昨晚他救人的事,所以他们才能这幺快地接纳自己。心里顿时感慨万千,轻轻叹口气:“咱俩进展这幺快,我都快不能接受了。”
林北弯了弯眼睛。
“不过没关系,还可以再快一点。”
“?”
郑仁毅翻身下床,从衣柜里摸索摸索,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单膝跪在林北面前,笑着看林北慌乱地坐起来又将推到胸口的睡衣整理好。
“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请原谅我。然后给我个用这辈子补偿的机会好不好?”
林北捏着枕套的角,低下头:“……你还在考察期呢。”
但是手却被抓了过去,顺利地套上了那个闪闪发光的素环。
郑仁毅等林北抬头的一刻,俯身在他戴上戒指的手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
还没感动一分钟,某人的流氓模式就憋不住切换回来了,搂住了人满足地这摸摸那亲亲:“考察期也不妨碍订婚。”
林北斜眼睨他:“……也不影响同居不影响上床吧?”
郑仁毅啵地亲了一口:“这幺聪明!”
“聪明你个大头鬼!”
林北掀起枕头砸他,郑仁毅却突然从床上弹起来,一把将人抱起来骑在他腰上,盯着林北的唇目不转睛。
林北慢慢弯下腰,把微张的唇轻轻贴上去。
缱绻交缠,就此呼吸相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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