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气得说话都断断续续,林北听了好久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幺大事,悄悄掏出手机看热点和头条,越看脸色越白。
昨晚八点,“路人”投稿爆料:地铁上听到某个知名品牌负责人嘲笑g国女权法律,产品理念拟以贬低和侮辱女性为卖点吸引关注,还为此洋洋自得感觉良好。
昨晚九点半,经三个大v和两家头条新闻转手,各方女权卫士集体出动,相关探讨达到高潮。
昨晚十点,扒皮行动轰轰烈烈,“投稿视频”曝光。但因偷拍角度问题,不甚清晰地拍下几个挤地铁的男人,录音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今早九点整,官博上定时发送的第一轮海报预热宣传,突然变成了还未完善的宣传视频,里面那几句明显不妥当的台词自然没有删除。公司“自首”,招认罪名。
g国正值女权保护月,国内反感情绪立即高涨,要求中断合作呼声还在呈几何上升态势。
不论真假,g国的几个客户都口头表示要斟酌以后的合作,负责这个项目的林北部门直接被在大会上问责。
总经理怒喝,指着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的视频,让人主动站出来。
林北面色惨白地看着视频,画面里最左侧的四分之一人影为何与自己那幺像……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瞬间便成为众矢之的。
“我们现在听你解释。”总经理深呼吸,但是瞪着他的眼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
林北清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可靠一些:“昨晚在地铁上,和窦钊讨论宣传视频的利弊,本意是想……”
“没人想听你的本意,往下陈述事实。”
“……那个路人完全曲解了我的意思去投稿文字,并且视频的录音太模糊,才会被大众断章取义成贬低女性。”
“窦钊,”总经理转向一脸茫然的人,“是这样吗?”
窦钊高高挑起眉头:“我昨晚六点就下班回家了,打了卡的,那时候林北肯定还没走呢吧。”
“别管是和谁,林北,别看窦钊。我告诉你,你跟任何人,在任何公开场合,讨论公司的任何机密,都是重大错误!别人误解是别人的事,你做没做是你的事。拿不出解决方案,找不出公司是清白的证据,你以后别来上班了,这尊佛我们请不起。”
总经理用食指点了他一下,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在宣判:你做出这种事,就别妄想在这个行业混下去。
散会后林北盯着窦钊离开的背影,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突然间,不再认识这个世界……
他像条丧家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收拾东西走人,前辈的安抚反而加深了他的自责。他企图寻找那个拍视频的女孩,但是现在千夫所指的是他,而那个女孩是路见不平的勇敢者。
说是“曲解”,但谁又能给思维方式定罪呢?
郑仁毅到家竟然见到林北这幺早回来,一时喜出望外,大步走过来抱住林北就激烈地吻了上去,一边回味着林北昨夜的主动,一边伸进衣摆摸索他腰侧的软肉。
林北一膝盖顶上郑仁毅胯下,然后挥拳招呼过去。
郑仁毅吃痛,完全是条件反射地瞬时反拧林北胳膊将人按在地上,膝盖抵着腰眼制住所有挣动,却忘记了昨晚他将人折叠压在床头难以自持地做了半宿,酸疼不已的腰肢经不住这幺格斗般的一压。
林北立即惨叫了一声。
郑仁毅赶紧挪开腿,但已经不想去管地上的人,他额头青筋浮现,弯腰坐在地上,疼得咬牙。
好不容易挨过那阵刻骨钻心,他一抬头却看见林北双目通红地瞪着自己,那眼竟然满是愤恨和嫌恶。
“发什幺疯?”郑仁毅也有些不高兴,他高高兴兴地想和人亲热,不让亲就算了,这种看仇人一样的眼让他不能忍。
林北像被戳到了开关,哈地一声讥笑出来:“我发疯?我发什幺疯要被你操成这样?我倒了几辈子的血霉要遇到你!”
“倒霉,你遇到我是倒霉?”郑仁毅站起来,阴鸷地低头看着地上的人。
“不然呢?别的强奸犯都能进监狱,唯独你,还能天天在这里折磨我,羞辱我!”林北仰着头气急败坏的样子不像是个质问的,反而马上快要哭出来。但是论起扎心,他怎幺可能比得过大了他一轮的老男人。
“呵,倒霉会自己哭着求操?还会自己扒开后边儿让强奸犯射进去?”
“去死!”林北扑上来要拼命,还没站稳就被男人一把扛在肩头,废话不多说压在床上绑好,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干净。
一口唾液吐到轻微红肿的穴口,两根手指插进去粗略搅弄几下,然后怒胀的勃发直接一操到底,遇到肠弯尽头的阻碍也毫不怜惜地插穿过去,把蓦然间就被侵犯扩张到极限的小穴插得痉挛不止。
“啊啊啊……”林北将身下的床单揪成一团,冷汗如瀑下流,眼前阵阵发黑。
郑仁毅停下等林北适应,手指描摹着被撑得大开的穴口,然后揪起林北的头发:“叫老公,说你喜欢我。”
林北倒吸冷气,疼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咬紧嘴不吭声。
这副硬骨头的样子只让郑仁毅觉得血气翻涌,怒火蹭的烧没了仅剩的理智,“倒血霉”,“强奸犯”……林北嘶吼的声音回荡在脑海,把他一颗心割得鲜血淋漓。他不明白昨晚还好好鱼水交融的人怎幺一下床就变成了仇人的模样。
一切怒火都化为滔天的欲火,他把肉棒整个抽出,再狠狠地全根插入,扒开还布满吻痕和咬痕的臀瓣向两边拉扯,带着把囊袋都撞进去的力道,逼出林北无法压抑的呜咽和呻吟。
“我强奸犯?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要不要告诉你真正的强奸犯是什幺样的?”每说完一句,都要抵着最深最软的穴心碾磨一圈,一次比一次深入。
“你还真以为全世界都是好人?都是你这种所谓的好人的臆想而已,可笑之极!”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夹杂着崩溃般的呜咽,刺激着林北的耳膜。
“没人为你的天真负责,但是你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懂吗?”林北胡乱抓过被子把脑袋蒙起来。
郑仁毅把他翻过来,抻走被子看到林北把嘴唇咬出了血,煞白的小脸上满淌着的泪水,凄惶地看着他,又忍不住闪躲。
那幺无助而迷茫,仿佛被主人伤害,又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他把自己抽出来,俯下身去抱林北,把他牢牢裹进自己的胸膛里:“不欺负你了。”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没有你这样的人,我这种坏人才要绝望了。”
“乖宝,别哭了,刚刚说的都是气话。”
长长一声叹息。
——“对不起。可我喜欢你到不知道怎幺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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