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沉沉,老师被糖儿不停地的翻动弄醒,他拉过糖儿,触碰到的皮肤烫得惊人,抹上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老师……厕所……”糖儿嘴唇发白,估计一只直等着他醒呢,不敢喊他。
“怎幺了宝贝?要喝水吗?”他忽略糖儿蜷曲身子捂着肚子,下去喝了壶水,把壶嘴塞进糖儿嘴里给他灌水。糖儿无法抵抗,喝进去大半壶,肚子咕噜叫得更厉害。
“老师……拉粑粑……”糖儿声若蚊蝇,难受都说不出话来。
“不可以喔,听老师话,再忍忍。”他愉悦地看着糖儿痛苦的模样,找了个大点的软木塞,放进糖儿嘴里沾了些口水,扒开他的屁股,屁眼一圈红肿得跟嘴唇一样,严丝合缝得紧缩着。他伸进去一根手指,糖儿立马叫出来,肚子里的排泄物眼看就要冲出肠道,他把木塞全部塞进了屁眼里。往里捅了两公分,估计是挤压到了前列腺,糖儿浑身一颤,断断续续地呻吟,明显又酸爽又痛苦。
“这样就不担心漏出来了哦,睡吧我的糖儿。”他躺下就睡了,糖儿独自在边上不安分地扭动呻吟。
清晨不到五点,门铃响个不停。他摸黑着穿了内裤过去开门,只见矮胖猥琐的中年男人抱着箱子站在门口。他嘴角一勾,让他进门,然后把门锁上了。
他开灯,实现瞬间亮了起来,只见这人邋遢不堪,浑身脏兮兮的满是泥泞油污,还散发着恶心的酸臭,头发乱蓬蓬地卷在一起,笑着的脸上堆满肥肉,黑得反光,满嘴牙齿黄黑不平,老远就能闻见口臭和大蒜味。
“都什幺东西?”他蹲下身拆箱子,故意问。
“俺们也不清楚,就送货的。”那人也帮忙开箱,一双手满是老茧,又粗又肿。
他把箱子里东西全倒在地上,挑了一串跳蛋,径直走向卧室。那人打算走,却打不开门,跟着他进卧室。一进去就把他吓一跳,一个白嫩的男人光着身子在床上。
“怎幺称呼?”他递过去之前的糖水,那人二话不说就喝了,眼睛直愣愣盯着糖儿看,不停地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