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若是他再慢一步,就会发现程梵撑在浴缸边缘的右手浮现红色的符文,印满了手背。
第二天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拂在蜷缩在沙发上睡觉的陈吾身上,视野由模糊换到清晰。餐台后少年从背后紧拥着程梵色爱恋痴迷低声在她耳畔私语着什么。
“阿璟,如果你愿意相信我,那就给我下禁咒。我会在宴山等你,阿璟,我在这里。”他细细啄着她的耳垂,低低呢喃喘息,沉沦而低微。
程梵不知是被哪句话打动,从底下的抽屉取出消毒棉签和注射器。简单的在左手腕上抹了几圈就将针头按进血管里提取了一点血。她将针头对着他的口腔,溢出的鲜血喂进松云嘴中。看他吞咽进去就紧接着按住他的后脑勺与他亲吻。在陈吾看来,这是一对病态的情侣,程梵被甜言蜜语感动,以血为盟再热烈蛇吻。
他没有发现松云的气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灵透完全没了烟火气,乌黑的长发中一缕缕墨绿若隐若现。
陈吾催眠自己,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没看见他该去洗漱,否则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气死了这对不知羞耻白日宣淫的男女!
虽然早餐松云和程梵吃的都是佳肴,但不代表陈吾有这个荣幸。他嚼着沙拉,在程梵给的五分钟里争分夺秒。心想,程梵这小娘们还有两副面孔呢,对松云柔情蜜意对他冷酷无情。
陈吾用他那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爹发誓,如果他早知道今天要被拉去灵界,他昨天晚上一定要香蕉兑水,柠檬配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