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该隐静默了下去,或者说,是亚伯重新陷入了沉睡,亦或者是,他们统统不想说话,只是泄愤般的在他的胸膛上勾切出道道深而扭曲的纹路,好似某种秘的祭祀符号。
拜艾梅吃不准现在的恶魔究竟是哪一个。事实上,能让亚伯醒来一次非常不容易。自从该隐获得了连血族都无法匹敌的力量后的近百年内亚伯被一度认为消失了。直到......直到他被制造出来。
“很英俊的一个小伙子。”他说,“你很满意吧?”
“哼,还不是按照你的审美来做的幺。”
“哥哥喜欢的,弟弟应该也差不多嘛。”
“少自大了。”
那时的他还处在懵懂,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唯独这段自言自语他一直牢牢存在脑海,只不过没有机会再提起再敢提起。这个从一开始就被给予的肯定督促着他不停地前进,只为了能离他的主人近一点。
而今天,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破损的肌理以乳头为中心向两侧扩展着~.91.cc繁杂的文饰,上至肩胛骨下至人鱼线,冷汗混着鲜血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血人,触目所及猩红一片,就连已然疲软下去的性器也无法幸免。
真是怪,明明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却起不了作用,像个垃圾一样再失一会儿血就会晕过去,然后被主人彻底厌倦。
啊,这样可不行。拜艾梅迷迷糊糊地想着。现在的他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头也时重时轻就如踩在云端,说不上难受但也绝对不舒服,好像失去了温度的血液在流走时也一并带走了他的感知,只剩下浓郁的倦意。
直到他对上一双眼睛。
那眸里似乎蕴藏着星月皎辰,从漆黑的瞳仁中能看到细碎的光斑与艳红的瞳孔,浑圆至完美的金色光环圈在外围,仿佛地平线处的余晖。
是不知道什幺时候从头顶扇动着小翅膀翻下来的该隐。
目光交汇仅在瞬间,下一秒,两人亲亲地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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