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我的头撞到床头的柜子上,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睁大眼睛,眼前是我自己的房间,没有被我强暴的隔邻女子,没有被抓下的头套,我只是做了一场没头没尾的春梦而已,四周唯一的声音,只有电视锁码台里,一声声无聊的呻吟?
几天下来,强暴她的慾望越来越强,尤其有一天晚上她下去楼下7-11买东西,白色的t恤底下明显的没穿内衣,小小的突出物惹得我在电梯里就当场勃起,就故意死盯着她胸部看,她却仍然一贯的没有表情,甚至连瞪都懒得瞪我一眼,只在抢先走出电梯时,头发在我脸上轻轻甩了一下,甩得我全身都骚痒了起来,我故意慢慢跟在她后面,看她毫不经意的开了门(她下楼去时甚至没上锁!),又用一只脚蹬地把门踢上,也没听到落锁的声音,也许这一切都是暗示,在在告诉我她冷漠冷酷冷峻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火热的心,等待我去点燃?
自己点燃了自己之后,我像一枝焚烧过度的蜡烛,带着残留的烛泪沉沉睡去?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是隔壁,不对,是有人在开我的门,难道又有歹徒?我真想大叫你找错了,我既没有钱也没有色,何不到隔壁?但门已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背光而立,原来是她!果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兴奋的吞着口水,身上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门随即关了,而且我听到一、二、三重锁都上了,门链也扣紧,这表示她今晚不打算回去,完全是我的笼中物了,四周又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一闪一闪的交通灯偶尔透过百叶窗进来窥探一番。我正要起身相迎,她却迅速无声的到了旁边,我忽然感觉到喉咙冰冰凉凉的,是一把刀!不知是美工刀或水果刀,总之是虽小而极锋利的,难道她是来打劫的?「你不要动,不要出声,我不会伤害你。」
跟我想像强暴她的台词都类似,只是她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其实她也不必,我根本没听过她本人的声音。我心理暗暗好笑,其实以她的条件,想跟我干嘛只要说一声就行了,何必出此下策呢?不过我略略一动,刀刃就好像切入脖子般一阵剧痛,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按兵不动看她能把我怎样好了?她似乎察觉我的心意,冷哼一声,刀子沿喉部而下,两三下就挑得四分五裂,不是刀子太利就是她太熟练,我还是识相点好,冷冷的刀尖滑过锁骨,到达了鼠蹊部,我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是恐慌也是兴奋,她不会一家伙把我阉了吧?也许她是吃过男人大亏的复仇女,那我的毕生幸福岂非断送在此?好在她只是割开我的丝质内裤而已,「咚!」
的一下我的敏感部位马上全体竖立了,说起来还真有点丢脸,我是被强暴耶!至少该象徵性的反抗一下才对,没想到小弟不听大哥的,居然迫不及待的打算迎宾了,这下子还真是引狼入室了,她似乎很满意的轻笑一声,刀子回到我的喉咙,身体却张开那双修长的腿,跨坐了上来,「哦~~~」
一溜到底时我忍不住呻吟,脖子上又有些刺痛,赶忙咬紧牙关,任她骑在我身上开始驰骋?快感不能说是没有,但她始终不出一点声音,不像一般女生那样娇啼喘息可以增加我们男人的快感;而我也不被允许有任何回应,稍微配合扭动一下,「叫你不要动。」
严厉的斥喝又让我乖乖躺好;更难过的是自己完全无法主动掌控,她要快要慢,要进要出,完全随心所欲,微光中可以看见她头发飘扬,身躯起伏,甚至有些汗水洒到我身上来,只是表情完全看不见,也没有声音,好像寂静的大草原上,一名无声的女人骑着骏马静静的驰骋,不知奔向遥远的何方?终点到达了!她全身一阵痉孪,温热而紧密的包夹住我,我也忍不住一阵悸动,「再来,再来?」
在心中默默喊着,她却猛力一顿,毫不恋眷的起身,刀刃迅速离开我的喉咙,门随即打开,走廊上刺眼的亮光使我眯上眼睛,立刻又落入一片黑暗,我没有听见另一扇关门声,也没有电梯声,她,那个冲进来强暴我的女人,就像一阵幽灵般的消失了。我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茫,身上仍有的部分涨得难受,紧要关头她不管我就自己跑了;害我难过得只好一面自己解决,一面抱怨这个女人不够意思–话说回来,她既是来强暴我的,还管我感觉怎幺样,没在事后把我一刀杀掉就已是万幸了。但她为什幺不怕我报警呢?是因为她没留下任何证瓴琚连可供检验的体液也没有?还是吃定我根本不敢去报警–想像自己走进警察局,可怜兮兮的说「我被强暴了。」
的样子,一屋子的条子一定笑得翻到地上,说不定还会有人故意说:「谁?你被谁强暴的?赶快介绍给我!」
我当然不可能去受这种羞辱,也无法想像报上写着「双城街套房强暴案,年轻男子暗夜惊魂」
的标题,我也要去让医生检查身体,验伤,对警察做笔录,让法官询问细节?他(她)们一定是一个个忍不住偷笑,甚至当场爆笑出声吧!tvbs更可能出高价来访问我这个台湾历史上第一个曝光的被女性强暴的可怜男人?越想越害怕,我发现这件事我对谁都不能讲,除了独自一个人在空洞凄凉的小屋里暗暗饮泣。不过老实说也没那幺痛苦,虽然不能尽如人意的满足,也不能说是一点快感也没有,何况对方条件不差,何况我也没花半毛钱,严格来讲除了自尊微微受损,我也没吃什幺亏,而尊严这种事只要没别人知道就根本不算一回事了,向那幺多千千万万被强暴而未报案的女性,不也是若无其事的照样过日子吗??
但不知为什幺我还是冲了两遍澡,天亮起床时又冲了一次,好像还是想洗掉些什幺吧,就好像能把这场小小的恶梦早日遗忘。恶梦却没有忘记我!这天晚上我明明上了锁,只不过没有串上门链而已,房门却又在睡梦中被打开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开床头灯,手背却被刀子狠狠刺了一下,我轻叫一声缩回手时,喉咙上已感到冷冽的寒意,终究没能看清楚是不是她。
因为今天白天在大楼门口碰到她一次,我停下脚步死盯着她看,不信她干了这幺大事还能若无其事总会露个破绽吧,但她仍然一贯的没表情直直走过,头发仍然甩了一下,这次却被我轻闪避过,她回头瞄我一眼,清亮的大眼睛里却起了一阵迷雾,我忽然发现她的颧骨满高的,嘴唇也薄,据说这是性慾强烈的表徵,难怪会干出这种骇人听闻的,女人强暴男人的勾当。却没想到她还敢再来一次!就算真正的恶徒也不敢如此食髓知味吧,可说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这次的屈辱感更深了,小弟也和我同仇敌忾软软的塌拉着,她轻哼一声,用手轻轻抚弄几下,没出息的家伙就禁不起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