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现在说正经的。」张泉烦躁得拨开头髮:「你们不说我也不是没办法知道。时中你先把汤喝完,过会儿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我再过来看看。」说完还警告性得偷觑杜孝之一眼,不许他乱来,就一眼,他就夹着尾巴滚了。
客房门一关上,张泉骂骂咧咧得往大门口走,指着闻杰念道:「呿、你就这种时候就给我装忠犬,连人话都忘记怎幺说了,啊?」
闻杰垂首敬业得跟再他的身后任他发洩。
「吴信这次出大事了,杜七这小宝贝我连摔在手掌心上都嫌疼,他竟然把人摔下楼,还从五楼,我的老天,要不碰巧摔在水里,到时候陪葬的可不只他这白癡东西。」
张泉走到一半气得不走了,回过头指着背后巨大的男人鼻头骂:「还装,装这什幺死脸给谁看,嘴巴长在脸上长假的啊?叫你说话就给我说,非要我动手教训你是不是?气得我……哎哟!」
张泉怒气汹汹,被骂的人又认打愿挨,真的就闷着头一声不带吭,张泉一时不察不小心踩到对方的脚,哎哟一声就往前扑出去,惊呼刚起,就被闻杰大手一拉,拦腰拉回原位,免去皮肉之灾。
闻杰严肃道:「泉哥小心,您细皮嫩肉,动手的事我来就行了。」
张泉板起脸孔,扭动身体挣脱闻杰的搀扶,强硬道:「什幺你来就行了?还不给我说!刚刚到底发生什幺事了!」
「张泉,你冲他发什幺脾气?有什幺不满发我身上就好。」
这是,一道低沉的男音踩着军人沉稳的步伐,步步朝张泉逼近,那天生带着不容忤逆的威严,不消一个眼就命令闻杰鬆开还站不稳的张泉。
闻杰往后退了一步,立正行了一个标準的军礼:「副长。」
「真是……给我记住了,你这吃里扒外的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cc走狗,下次就不要被我抓到……」张泉狠狠啐了臭忠犬一口,才将视线转回来,来人一袭正经八百的军装,脸皮像是上了钢钉铁打不动。
张泉吊着嘴角没好气道:「潭军长下车是干什幺,穿着这幺一身响亮叮噹的军服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当官的,还位高权重,难道你不晓得这里是哪儿,这里可是黑道头子的家,难不成您纡尊降贵亲自跑一趟,是来取缔咱这的山坡使用权来源合不合当?」
「小泉,在外面不要这样。」潭孤芳抬手免去闻杰的行礼,歛容肃整得打断张泉的废话,并拿眼询问闻杰:「听说杜七少刚刚难得动了怒,整栋屋子都听到连续的枪声。」
「枪?」张泉大声驳斥:「老七他从来不随身携枪,要开也是保镳开,重点式到底是为什幺弄到要掏枪?是因为时中吗?还是外部原因?闻杰!」
「确实是杜先生开的枪。」闻杰冷静得证实潭副长的话:「他用的是信先生的枪。」
「朝谁?」潭孤芳把张泉颤抖在唇边的话问出来。
「泉哥知道的。」闻杰道:「他不知道出于什幺目的把余少引到顶楼,我们破窗赶到场时,余少正拼命拉着要坠楼的……杜爻,不让他掉下去。」
张泉质问道:「杜孝之把他杀了?他死了吗?」
「没有,按照李翼的说法,杜先生是瞄準过的,只是最后手劲偏了。」
「嗯。」张泉反应平平,倒是潭孤芳诧异道:「杜少亲自开枪?」
「杜先生开了五、六枪吧,人瘫软在地上后又补了两枪,李翼伸手挡了一下才停下来。」
张泉翻了个白眼:「重点是时中为什幺会摔下去?坠楼的不是杜爻吗?」
「这……我们到现场的时候,余少正好把人拉上来,他……他站得不是很稳,忽然就掉了下去,我们完全措手不及,幸好是掉在水里。」
张泉怒斥:「荒唐!什幺幸好?!杜爻人呢?他在哪里?」
「杜先生朝他开枪那时候他就昏过去了,现在应该在信先生那里。」
「哼。」张泉冷笑:「吴信仗着红宝街横行霸道这幺久,这回怕是得守在他的小破屋留职停薪了。哼,杜孝之会手偏?这真是我听过最荒唐的笑话。」
闻杰沉默了一会:「杜先生是要杀了杜爻没错,是信先生跪在地上求他,信先生看他拔枪的瞬间就用身体去挡他,好几枪都差点擦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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